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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封信,將里面對折了兩次的紙張抽了出來。 視線剛一掃過去,他便把那張紙揉成了一團,丟進了邊上的塑料袋。 秦宇“嚯”一聲,說:“過分了啊,怎么說都是人家辛辛苦苦寫的,就這樣扔了??!” 孫律沒說話,臉色很不好看。 秦宇看了他一會,回過味來了, 小聲說:“你瞧出來這不是趙飲清寫的啦?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才展開就知道不是趙飲清寫的了?怎么著都要看個幾行再有反應(yīng)是不是? 孫律懶得解釋,他之前天天看趙飲清做的試卷,她的字跡已經(jīng)再了解不過了。 胸口無端的有點煩躁,不知道是因為被秦宇耍了,還是因為自己心底方才升起暗暗的期待,真是讓人諷刺。 孫律撇過頭,望著窗外一半的藍天白云,一半的欄桿,端起杯子接著喝水。 秦宇又說:“我剛才問她了,她說你們真是老表,太驚了,怪不得我說你要搞對象找趙飲清的時候你沒反應(yīng)呢,太能忍了?!?/br> 孫律轉(zhuǎn)了轉(zhuǎn)杯子,說:“她承認了?” “是呀!”秦宇點頭,“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兩沒可能了,那么我就上了,哈哈哈?!?/br> “你上?” 秦宇:“很奇怪?就憑著趙飲清那乖乖巧巧的長相,看上她的人不要太多,只是沒人說而已?!?/br> 孫律搖頭說:“不是?!?/br> 秦宇愣了下,說:“什么不是?” “不是老表,”孫律將杯子一擱,“她騙你的?!?/br> - 兩孩子最近關(guān)系一直不夠融洽,雙方家長都有感覺到。 劉思琪覺得人跟人之間的相處都看緣分,合得來合不來都是定好的,沒必要強求。 但趙正陽不這么認為,他有心要跟劉思琪搞點感情出來,自然希望兩個孩子也能相處的好,為自己的感情路做加持。 于是這個周末,趁大家都有時間,他準備一家子出去玩一趟。 給孩子減輕學業(yè)壓力的同時,自己也放松放松。 趙家在郊區(qū)有幢房子,依山傍水,環(huán)境很好,對于城市孩子來說,偶爾過來居住兩日也挺新鮮好玩。 車子過去要將近一個半小時,那邊離趙飲清奶奶家也近,往常每年有時間都會過去住幾天,所以對于趙飲清來說,這一趟并沒有多新鮮。 她嚴重懷疑,趙正陽將游玩地選在這,只是單純的想把劉思琪介紹給奶奶。 今天沒帶司機,趙正陽開車,劉思琪坐在副駕駛。 趙飲清轉(zhuǎn)頭看著車窗外,邊上就是孫律,兩人沒說話,甚至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但強烈的存在感還是難以忽視。 車子突然一個急轉(zhuǎn)彎,趙飲清隨著慣性往另一邊倒,瞬間砸在了孫律身上。 孫律愣了一瞬,扶了她一下。 趙飲清連忙坐好,皺眉看前方,跟后視鏡里趙正陽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不好意思,剎車剎晚了?!壁w正陽說。 趙飲清撇了下嘴:“你應(yīng)該把唐叔帶上,就這車技,好好的人都得暈車?!?/br> 趙正陽連忙看向 劉思琪,說:“還好嗎?有沒有暈?” 劉思琪搖了搖頭,說:“暈倒是還沒有,不過開車還是要注意安全?!?/br> 趙正陽深以為然的點頭。 趙飲清翻了個白眼,將腳邊的一大袋食材拎起來放在了座位中間,以防不測,又砸向?qū)O律。 孫律雙手扶著胳膊,沒多大反應(yīng)。 郊區(qū)的房子是幢四間三層的小洋樓,比他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還大一些,門前是個院落,有樹有假山,鑲嵌著鵝卵石鋪就的小道,挨著一個人造小水塘,里面還有幾條橘色錦鯉。 雖然很少人來,但是還活的很好,也是神奇。 趙飲清背上自己的書包,幫著去后備箱拎東西,隨手拎了一袋,一個用力居然沒提起來。 另一只手伸了過來,五指干凈修長,膚色白皙潤澤,接過趙飲清手里的東西。 趙飲清轉(zhuǎn)頭。 孫律撇過頭,又拎了兩袋,兩手滿滿的走了進去。 房間很多,趙飲清常住的在二樓最東側(cè),孫律的房間則安排在了她的邊上。 請人提前收拾過,所以很干凈,該有的東西也都備的很齊全。 離這不遠有條河可以去釣魚,也可以去附近爬山,半山腰有個平臺,以前那邊時常有大爺大媽跳交誼舞,現(xiàn)在倒是不知道還有沒有了。 這邊放眼都是綠色,風景好,空氣宜人。 通行的道路都不大 ,僅供車輛交匯的寬度。 趙飲清這會就在路上走著,邊上跟著孫律,兩人是被趙正陽趕出來的,美其名曰結(jié)伴好好去散心。 鬼個散心,趙飲清感覺自己都要心梗。 后方有三輪車快速駛來,孫律上前拽了往路中心走的趙飲清一把,隨后扯掉了她耳朵上的耳機。 “走路別聽歌。”他說。 趙飲清沒在這事上跟他爭,將耳機扯下來,就那么掛在脖子上晃悠。 挨著馬路的是一大片湖,湖上有幾個山包,每個都隔著一段距離,跟個烏龜殼似的。 “這邊其實沒什么好玩的?!壁w飲清說。 孫律:“看出來了?!?/br> 他雙手揣在兜里,邁著大長腿,走在外側(cè),趙飲清的斜后方。 “找吃的吧,有點餓了?!?/br> 趙飲清轉(zhuǎn)頭看他,說:“這會餓了?” 他們上午出的門,這會也才十點多。 孫律“嗯”了一聲:“沒吃早飯?!?/br> “這邊的餐館都很小,還很臟?!?/br> “你吃過嗎?” 趙飲清說:“小時候吃過?!?/br> “走吧?!?/br> 趙飲清便把孫律帶進了一個村莊,到了一個露天市場的地方,邊上是一排矮矮的平房,有幾家快餐店。 房子墻體都是黑乎乎的,年數(shù)過長的關(guān)系,還有不少剝落的殘缺,看著就像快散架的危房 。 他們沒進快餐店,而是進了小路拐角的一家面館。 老板是個很魁梧的中年男人,胸前掛著深色圍裙,見人進來,中氣十 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