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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倒上米醋和辣椒,筷子攪了幾下,坐等。 等她吃完,又是半小時后,閆巧春還沒來電話。 趙飲清坐了會,起身又沿著路牙子在外面散步。 晚上八點,手機響了,趙飲清拿出來看了眼,沒接,隨后回了湘水華庭。 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閆巧春剛洗完澡,穿著睡衣,毛巾包著頭發(fā),臉上敷著黑色面膜。 “去哪里逛了圈?”她將剩下的精華抹在手上。 趙飲清:“這男人又是哪里找的?” “上次小姐妹約唱歌認識的 ,人很好的,我在上班的時候,經(jīng)常給我送點心來。”她笑了笑,面膜往下一滑,又慌里慌張的去調(diào)整。 趙飲清換了鞋,朝里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哦?這么好?” “是啊!”她語氣輕快,聽了這話明顯很高興。 “他送的什么點心?包子?蛋糕?生煎?” “差不多吧?!?/br> “那你送他什么了?衣服?鞋子?還是皮帶?” “我沒送過什么,我哪來的錢?!?/br> 趙飲清盯著她,面膜覆蓋著看不清表情,但露在外面的那雙眼心虛的明顯。 閆巧春手點著面膜,轉(zhuǎn)了個身。 “別來往了吧,我看著不像好人?!?/br> 閆巧春側(cè)了下頭:“你小孩子知道什么,何況又沒跟他接觸過,我心里有數(shù)的?!?/br> “你心里有數(shù)能把房子給敗了?你要是選擇繼續(xù)跟他來往,之后出什么事別找我,我也不會再給你錢,你自己想清楚。” 閆巧春小聲說:“沒你說的這么嚴重,何況我認識他挺久了?!?/br> “挺久是多久?” “半個月?!?/br> 趙飲清都要被氣笑了,她都不知道這人腦子是怎么長的,除了那些情情愛愛就沒別的玩意了? 也對,兩母女嘛,上輩子的自己不也是這個德行? 趙飲清像一只被吹得快爆炸了的氣球,松了口子,氣體瞬時而出,幾秒疲軟死寂。 閆巧春看了眼她難看到極點的臉色,說:“我不會把錢都往他身上砸的,我現(xiàn)在自己上班,知道賺錢多難,不會像以前那么傻了?!?/br> 趙飲清沒吭聲。 閆巧春說:“真的,放心吧。” 多說無益,腦子開竅不開竅這事不是靠說的,趙飲清懶得管了,轉(zhuǎn)身去洗漱準備做作業(yè)睡覺,今天她還什么都沒做過,晚上八成得開夜工。 夜10點17分,小洋房黑漆漆的閣樓開了燈,窗上透著微黃的暖色燈光。 沒多久,一樓的大門開了。 一身睡衣,只披了外套的孫律走了出來,他走到原先的垃圾桶旁,忍著惡心的味道將蓋子一掀,伸手進去扒拉了幾下,將之前扔進去的垃圾袋又重新拎了出來。 15. 15 你那耳機音質(zhì)真不怎么樣。…… 次日,閆巧春跟趙飲清是一同出的門,迎著晨光涼風到了樓下。 臨分別時,趙飲清還是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你把錢收好了,別再隨便給男人花?!?/br> “知道,放心?!?/br> 閆巧春拍撫了下趙飲清的背,身上的連衣裙擺被風輕輕吹起。 趙飲清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沒忍住說:“你上個班怎么打扮的跟只花孔雀似的?” 大高跟,臉上帶著妝,小皮包斜跨,一點都不像是去流水線坐班,更像是去參加朋友間的聚會。 “規(guī)范的儀容儀表跟我要去做什么并無關(guān)系?!?/br> 趙飲清一擺手,不想聽她多說的樣子,轉(zhuǎn)身走了。 “你這孩子……” 唐安福早早等在了路邊,趙飲清鉆進車里,跟人打了聲招呼。 唐安福將車開出去,一邊笑問 :“昨晚睡得好嗎?” “還可以?!?/br> “早飯吃了嗎?” “沒有,”趙飲清抱著書包,朝車窗外看了眼,前后都是密集的車輛,輔道內(nèi)也是成群的電瓶車,“我到學校買點心吃?!?/br> 路上堵了十幾分鐘,到學校已經(jīng)是四十分鐘之后的事。 晨跑已經(jīng)結(jié)束,現(xiàn)在是短暫的自由活動時間,整個校園四散著零星的學生。 趙飲清沿著路邊走,時而踩住幾根越界過來的綠草。 她在考慮早點是去食堂還是去小超市買點面包打發(fā)。 有人騎車擦著自己的胳膊躥了過去。 趙飲清嚇了一跳,倏地抬頭,眼熟的黑色山地車流水一樣滑過,車上是少年清瘦的背影。 孫律在前方轉(zhuǎn)了個大彎迅速消失不見。 超市里學生也是三三兩兩,趙飲清在貨架上拿了一袋紫米面包以及一瓶礦泉水,結(jié)完賬,朝教學樓走。 距離打鈴還有十分鐘,吃個早飯應該來得及。 她上臺階,到自己教室所在樓層,穿過層層人影,又見到了徐琳趴在窗口的身影。 嚯,這位也真是契而不舍,不過今天恭喜她,倒是能見到正主了。 正想著,孫律又一次擦著她的肩頭走到了前面,背影高且直,雙肩包規(guī)整的背在背上,腳步不快不慢,透著股散漫。 被人提醒,徐琳轉(zhuǎn)頭望過來,雙眼立馬一亮,上前幾步就要跟孫律搭話。 孫律什么表情不知道,在趙飲清要路過他們時,突然伸手一把扯住了她的領子,把人拎到了徐琳面前。 自己繞過他們直接進了教室。 一片死寂。 趙飲清眼睜睜看著徐琳臉上還算嬌俏的笑容一點點破碎,最后被便秘的表情所取代。 “不怪我?!壁w飲清無辜的攤了下手,也連忙繞過她進了教室。 一群原本等著看熱鬧的同學,突然像被按了靜音,幾秒后又爆發(fā)出更熱烈的議論聲。 “臥槽,孫律這一手也太絕了吧!快看徐琳,是不是要哭了?” “牛逼,我真佩服他?!?/br> “我也佩服,別說臺階,連個破□□都沒給,太狠了!” 孫律回到座位,發(fā)現(xiàn)桌洞里有東西后,全部翻出來看了眼,有信有零食,信全被丟進了垃圾桶,零食一股腦全分了。 周邊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