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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那不妨好好清醒! 玉簪刺傷的地方并不嚴重,養(yǎng)了幾日就好了,可景珖只覺得疼。 只要一想到她,這里就會鉆鉆的疼。 他不是重欲之人,可這個小小的傷口讓他第一次覺得不安。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真的陷在那小瘋子身上了? 景珖不愿承認自己這般廢物,他還有很多事要做,豈能受人掣肘。 對方還是一個癡呆瘋癲的小娘子? 她只是長得美些,有何不同。 仿佛為了證明什么,景珖像往常一樣,買了一個美人的初次。 人洗凈包好送進來時,眼中含著幾分激動,又因初次,激動中帶幾分無措。 景珖看著那期待的眼神,腦海中只有另一雙眼睛。 只要討的她高興,她便會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你,甜到心里。 “郎君……”被中伸出一條白生生的胳膊,輕輕拽住景珖的衣袖,帶著幾分不經(jīng)意的催促。 景珖心里涌起一股邪火,找來利豐。 “把她帶過來?!?/br> 利豐心里一咯噔,暗道家主這是要折騰到什么時候? 他輕嘆一聲,去了后院的小屋,將瘦削不堪的少女提來這里。 真正瞧見他時,景珖的心狠狠一顫。 之前給她養(yǎng)傷,他仔仔細細喂養(yǎng)了她許久,這才幾日,他之前的功夫全白費了! 利豐其實來報過,她被丟在那里,整個人渾渾噩噩,嘴里念念有詞,幾乎不怎么吃東西。他看著不忍,也知景珖不是真心不管,否則早將人丟出去,這才捆著她喂了些湯水。 景珖心里存著火,心道沒死就行,直接讓他不必再報。 利行便真的沒再來說過。 可現(xiàn)在,她簡直就是個活死人。 “出去?!本矮嚀]退其他人,然后當著她的面寬衣上塌,抱住床上的女人滾作一團。 他像是在賭一口氣,賭一個希望。 他不再奢望她能為景珖不顧死活。 但凡她清醒的在意著他,在這種情形下,必定會有反應。 哪怕是皺個眉頭也好。 被買來的女人早已嚇得面無血色。 她不知這少女是什么人,但能肯定的是,她一定沒有伺候好,惹了郎君的怒。 她只想大賺一筆然后回去漲身價,是以更不敢怠慢,極其配合。 然而,那少女雙目無光,面色慘白,真像是死了一樣。 景珖到底沒能再深入繼續(xù)。 他現(xiàn)在只想殺人,根本做不下去。 “來人!”景珖翻身坐起,扯過外袍披上。 利豐飛快入內(nèi),景珖目光死死地盯著坐在地上的少女,抬手一指床上的人:“帶走。” 利豐面無表情的稱是,麻溜的把床上瑟瑟發(fā)抖的女人一裹,扛起走了。 因為大門打開,外間清亮的月色與房內(nèi)暗暖的燈色在地上拼成兩道不同的色調(diào),又于交匯處融合。 靜坐許久的少女忽然動了。 她被關在陰暗的小黑屋,就連月色都看不到。 陡然瞧見這抹顏色,她沒力氣站起來,便像一只小動物一樣,手腳并用的爬過去。 景珖眸色深沉,她爬行一步,他就在后面跟一步,直到門口。 消瘦的少女仰頭看向被月光照亮的夜空,伸出手來,似乎想接住月光。 景珖心中發(fā)沉,越過她走到前面去。 忽的,他步子一頓,一顆心像是被狠狠揪住。 蒼白的少女,在月光下更顯憔悴。 可她盯著月光的眼,蓄滿了眼淚。 淚珠兒一顆顆滑下來,像巖漿滴進心里。 虛弱的身子,經(jīng)不起這樣情緒大動,少頃,少女身子一軟,卻沒有摔在地上。 男人疾步過去,將她穩(wěn)穩(wěn)地接住,抱在懷里。 他想,弄這一出,原本是想刺激她,看看她有沒有反應。 現(xiàn)在她哭了,權當是有反應吧。 是,她有反應了,他原諒她了。 景珖將懷中人越抱越緊,那顆躁動多日的心,也在這一刻回歸寧靜。 他沉沉的笑起來,是在自嘲。 誰說這世上的感情就一定要遵循倫理綱常? 只要她像之前一樣乖乖留在他身邊,寸步不離,他是誰又有什么關系? 他看上的就是這個小瘋子,她繼續(xù)瘋下去,也挺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1-25 00:06:23 ̄2021-01-25 23:47: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ieu 20瓶;LUuuu(≧3≦) 10瓶;喜洋洋、20517822 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56、番外 明媚(十一) 她被重新送回到景珖的房間。 他們仿佛恢復了之前的相處, 但這種相處中,也有些不同的變化。 那條鐵鏈,隨著她一起來到了這里。 景珖依舊親自照料她的起居飲食。 收斂了男人對女人的渴望后, 他更像在照顧一個得心的小玩意兒, 一只小寵物。 很顯然, 小瘋子不喜歡這條鐵鏈。 她雖瘋癲, 可并不是失了人性,這樣被拴著照顧,像是畜生。 起先,她拽著鐵鏈子嗚嗚的哭, 就是不要。 景珖冷眼旁觀, 端的一副清冷無情的樣子。 原以為她哭鬧不成, 該瘋一瘋了。 然而,她抽抽搭搭半晌無果后, 黑亮亮的眼珠瞄了他一眼, 竟平靜下來。 腦袋往里一扭, 自鼻孔噴出兩道熱氣。 哼。 景珖看的一愣,旋即忍不住哼笑。 敢情她那哼哼唧唧的眼淚,是在同他演? 想想也是, 她這種沒良心的小東西, 若非觸及心中真切的傷痛, 豈會動真情緒? 怕是更多時候都活在算計籌劃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景珖別的都由著她, 唯獨這一點沒有商量。 她是被藏在這里的, 只有這樣能防止她亂走被發(fā)現(xiàn),也防著她突如其來發(fā)瘋傷人。 沒想,在此事上, 景珖竟領教了一回她的本事。 一年已快到底,結束了陵江之行,剛好這段日子不必再頻繁外出。 他將書案搬到了臥房,在那里處理賬目與事務性的文書。 若她乖巧安靜陪伴在旁時,景珖也會為她除去鎖鏈,讓她得幾分自由。 偶爾看賬看的累,伸手將她薅來,揉揉她的腦袋,捏捏她的臉蛋,對放松竟有奇效。 若她忽然纏人,折騰他的賬本不許他看,又或是臨時有客要去見一見,便會鎖起來。 她默默地看著他鎖她放她,像是在看一種迷惑的行為,歪著頭不說話。 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