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7
是怎么回事?以往都是游船出行,這次竟走了陸路?!?/br> 不止如此,他們雖走了陸路,但同行還有三艘船從水路同行。 二管家景二一樣疑惑,但并不如兒子這般好奇。 “沿途岸口都能瞧見景家的船停靠,或許是家主走水路走膩了,想嘗嘗新花樣?!?/br> “這陸路走的著實(shí)比水路累,興許家主厭倦了,又會走回水路?!?/br> “你只管安排做事,不可多言!” 景福遙遙看向家主所在的馬車,壓低聲音。 “爹,我怎么聽說,家主這次安排陸路出行,是因?yàn)檩嫒A表小姐?” 景二聞言,直接瞪他:“越說越?jīng)]邊,做的你事,把嘴巴閉緊!” 景福不敢真的造次,只是在心中疑惑。 家主此次出行前,忽然將遠(yuǎn)在臨縣的萱華表小姐接到了山莊。 聽說,是想帶她一起上路。 老夫人高興壞了。 從前,她是瞧不上萱華表小姐的,只覺得她愛慕虛榮,只貪圖景家之主的地位,并不能真正幫家主打理好景家。 可是現(xiàn)在,老夫人心力交瘁,破罐破摔。 只要家主肯認(rèn)真對待一個(gè)女人,她已阿彌陀佛。 是以毫無二話,替萱華表小姐準(zhǔn)備同行的車輦行禮。 沒想到,出發(fā)那日,萱華表小姐是蒙著面,被家主親自抱上車的。 家主此舉,令所有人倍感震驚。 然而,真正的震驚還在后頭。 上路之后,家主身邊只有兩個(gè)親信,連伺候的下人都不要。 還沒成親,他已與萱華表小姐同床共枕,甚至親自打理表小姐的日常起居。 甚至有人傳,家主一改往日水路出行的習(xí)慣,完全是因?yàn)檩嫒A表小姐不喜歡坐船。 這就更奇怪了,萱華表小姐她哪回到了山莊,不是纏著家主想看看景家的商船的? 縱然有一千個(gè)一萬個(gè)古怪,景福也只敢同父親念叨幾句。 對著其他下人,他只會端正姿態(tài)嚴(yán)格行事。 …… 景家的馬車是重金打造,寬敞,穩(wěn)當(dāng),還安靜。 坐在里頭,吃茶寫字幾乎不受影響。 可是,還是將睡眠很淺的少女驚醒。 她一動(dòng),身上的毯子滑下去,在旁看賬的男人轉(zhuǎn)眼看過來。 他放下手中事,挪到她身旁,撿起滑落的毯子,用毯子裹住她。 她擁著毯子,他擁住她。 少女眼神迷蒙,精神不大好的樣子。 景珖親親她的嘴角,低聲喊人。 下一刻,馬車停下,親信端進(jìn)來一碗藥。 自上路起,就有人專門負(fù)責(zé)這湯藥。 一路熬著,熬好了溫著,只要她醒了,就喂一些。 是專門給有瘋疾的人安神定魂用的。 親信送完藥,多一眼都不敢看,立刻躬身退出去。 馬車門關(guān)上,車子重新駛動(dòng)。 景珖低聲哄她:“喝藥,喝完了睡一覺,醒了我們就到了?!?/br> 明媚動(dòng)動(dòng)鼻子,扭頭往他懷里躲。 又是討厭的藥味。 可人在他懷里,又能躲到哪里? 景珖低笑一聲,繼續(xù)耐心的哄:“不是要找jiejie嗎?你不喝藥,我怎么帶你找jiejie?” 找jiejie三個(gè)字,已是他用慣了的咒語,百試不爽。 果然,懷中少女怔愣一瞬,喃喃復(fù)述:“找jiejie……” 景珖低聲道:“對,找jiejie……” 言罷,他抬手飲下一口,俯身喂給她。 她吃的難受,兩只手抵在他胸口輕輕地推。 換來的是他喂得更多。 一碗藥下肚,少女摸摸肚子,哼唧起來。 他便知道,她覺得肚子里燙,不舒服。 景珖用毯子把她裹好,手探進(jìn)她的襖子里:“揉揉就好了?!?/br> 少女軟在他懷里,眼神迷蒙的看著他,男人的手掌覆在她溫軟的肚皮上,輕輕地揉。 太舒服了。 藥性很快發(fā)作,她在他懷里找了個(gè)更舒服的姿勢,歪頭睡了。 在她睡去時(shí),景珖的動(dòng)作也停了下來。 他一向自律,但遇上她,總要難些。 藥味殘留在口中,他好像也有些困了。 他沒放開她,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一并睡去。 很快的,睡醒了就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1-15 23:16:59 ̄2020-11-16 23:57: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6186212 64瓶;臉上抹奶油、米酒香 5瓶;璇妹 4瓶;化風(fēng)吹著雨、既云cc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92、92章【一更】 車隊(duì)行至黃昏, 停在利州郊外一處山莊前。 山莊主人是與景家素有來往的富商,得知景家家主抵達(dá)利州,當(dāng)即鞍前馬后安排了這處供他們歇腳。 景二雖然只是山莊的二管家,但能在景家做到這個(gè)位置的, 能力都不俗, 在外人面前亦是極有臉面的。 父子二人打點(diǎn)好一切, 率一眾奴仆于大門前垂首恭候。 華麗精致的馬車緩緩?fù)O拢o(hù)衛(wèi)撩起車簾, 男人緊緊抱著懷中少女一并下車。 他走出一瞬,奴仆的頭垂的更低, 大氣都不敢出。 山莊中最幽靜精致的院子已收拾妥當(dāng)。 景珖一路抱著白衣少女走進(jìn)去, 身邊只有兩個(gè)親信跟著。 房內(nèi)撲了厚厚的毯子, 脫了鞋踩上去, 腳下松軟暖和, 很是舒服。 景珖將她放下,兩人的身影落在絲屏上,旖旎相依。 安神香裊裊縈繞, 明媚軟軟的靠在他懷中。 不多時(shí),力行來敲門:“郎主,熱水已備好了。” 景珖聞言, 用披風(fēng)將她裹緊些,打橫抱起走出房門。 凈室被熱水烘的蒸汽裊裊,溫濕一片。 景珖抱人走進(jìn),其余奴仆悉數(shù)退出, 這里不同的感覺,讓懷中人微微睜眼。 她困意不散,周身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 任由男人為她寬衣解帶,散發(fā)入水。 少女浸于熱水中,男人挽起袖子坐在木桶邊,仔細(xì)為她洗發(fā)。 這些事,一路走來,已經(jīng)十分熟練。 舟車勞頓,熱水最能洗塵解乏,凈室內(nèi)水聲不斷,好半天才停下。 饒是她不瘋不鬧乖乖聽話,在溫?zé)岬氖覂?nèi),他也忙出了一身汗。 寬大的厚巾裹住少女,她被放在竹椅上,露出一雙細(xì)白長腿。 那道傷痕已經(jīng)淡了許多,只剩春光無限。 景珖拿過干凈的衣裳為她穿好,累的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而抬手為自己寬衣。 沐浴完后,她精神好了許多,眨眨眼,歪頭看他。 男人毫不掩飾的在她面前除了衣裳,跨入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