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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那我可以點(diǎn)菜嗎?”“可以,只要你想吃的東西不是太過分都可以?!逼ば尥蝗灰活D,問:“你喜歡撲鳥嗎?我店里有一只灌灌,你可以撲著它玩?!?/br>諦聽笑了:“灌灌也有,那真是太好了。我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見過灌灌了,不過得把它的嘴巴綁上,不然吵得我頭疼?!?/br>馮都看了看時間:“回我辦公室吧,在這里諦聽是聽不到聲音的。”諦聽抓著一邊的耳罩戴在自己的耳朵上,跟著馮都回到了辦公室。他跳上沙發(fā)用后爪撓了撓自己的脖子,等馮都關(guān)上門才開口問皮修:“想好你要問什么了嗎?”皮修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坐在一邊的文熙:“想好了嗎?”文熙一愣,有些緊張地抓住皮修的手說:“我……我不知道應(yīng)當(dāng)問些什么才好?!?/br>他什么都想問,但又不知道從何問起,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知道一切的承受力,腦中一團(tuán)亂麻,看著歪頭看他的諦聽,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才好。皮修拍了拍他的背:“那就我來吧?!?/br>百因必有果,睚眥針對文家一定有理由,皮修得弄清楚這個理由,才好決定怎么對付睚眥,更何況他得有證據(jù)證明的確是睚眥害了文家。要不然師出無名,天道不會容忍他對同樣是異獸的睚眥貿(mào)然出手。諦聽聽了他的問題,甩了甩尾巴看著文熙問:“他是文家的人?”文熙點(diǎn)頭。諦聽:“那給我一滴他的血吧,歷史上的文家太多了,用他的血作引才能更快找到。”皮修眉頭一皺:“我為他塑rou身的時候里面加了一點(diǎn)我自己的血,沒有關(guān)系嗎?”“沒關(guān)系,不過你加自己的血干什么?”諦聽一臉疑惑:“想讓他對你更依賴一點(diǎn)嗎?”馮都適時咳嗽一聲:“行了,你就別問這么多了?!?/br>文熙戳破手指將一滴血抹在了諦聽的耳朵上,它抖了抖耳朵:“好了,你等一下?!?/br>諦聽將頭上的耳罩拿下來,又讓馮都把他耳朵里面的耳塞也取出,頓時眉頭一皺,抱怨了一句:“好吵?!?/br>它閉著眼睛喃喃說:“你們等一下,讓我快進(jìn)找一下?!?/br>皮修應(yīng)了一聲,文熙有些緊張地看著諦聽,就見它的眉頭越皺越緊,原本可愛的毛臉也變得扭曲。驟然,諦聽睜開眼睛用前爪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一下趴在了地上。“怎么了?”文熙急切問。諦聽抓著一邊的耳罩戴在頭上,緩了一陣才說:“太刺耳了,都是慘叫聲還有哭聲?!?/br>文熙面色一白立刻握緊了皮修的手,顫聲問:“我家從前被判了滿門抄斬,你聽到的應(yīng)當(dāng)是行刑時候的聲音?!?/br>“砍頭不過一刀的事情,哪里會叫這么久?!敝B聽說著又摘下耳朵上的罩子喃喃道:“你讓我再聽聽。”馮都見文熙嘴唇慘白,起身給他倒了杯熱水。但熱水還沒喝到嘴邊,諦聽便又戴上了耳罩說:“雖然是判了滿門抄斬,你們主家一脈男子凌遲女子腰斬,難怪叫得如此慘痛。”文熙手一軟,皮修眼疾手快將那杯熱水接住放到桌上。“那……那……”文熙說不出一個字來,整個人腦子一陣一陣的炸響,過了許久才顫聲問:“那……你可曾聽到一個叫作文茜的女子的聲音,可否能告訴我她是如何死的?”“是女子嗎?”諦聽問。文熙點(diǎn)頭:“但她是穿著男裝,我不知道她是被分在主家的男子中還是女子中?!?/br>諦聽又摘下了耳罩,過了許久他才睜眼看向文熙問:“她是你jiejie?你叫做懷玉?”“那是我的字?!蔽奈跻宦犓牭搅薺iejie的聲音,心中頓時一揪。諦聽:“我聽到了她的聲音,因?yàn)樗碇醒b,被當(dāng)做男子凌遲,但到了一半女兒身被發(fā)現(xiàn),然后又被拖去腰斬。”文熙瞪大了眼睛,眼淚已經(jīng)掉了下來。“她很奇怪,明明自己在受苦,卻在慶幸?!敝B聽觀察著文熙的臉色緩緩說:“她在心里說,幸好懷玉走了,要不然受苦的是你,她如何舍得。”文熙呼吸一滯,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古怪的叫聲,慘白的臉上頓時爬滿了饕餮妖紋,還有越來越紅的趨勢。“夠了!”皮修見勢不妙,伸手在文熙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一按,將暈過去的人接住,抱起放在了沙發(fā)上。諦聽看他:“不聽了嗎?他jiejie一直念著他,只當(dāng)做自己替他受了罰,希望他往后隨順不要再有苦楚?!?/br>皮修深吸一口氣:“夠了,他已經(jīng)聽夠了。我想知道的是為什么睚眥針對他們家的原因,不是這些讓他傷心的事情?!?/br>馮都輕咳一聲:“你保護(hù)過頭了,他應(yīng)該知道這些?!?/br>“知道又怎么樣呢?”皮修有些煩躁:“他jiejie用命換了他出來,以為他能平安度日,沒想到兩邊都在互相受罪,誰也沒有好過,知道這些又能怎么樣呢?”馮都皺眉:“你別激動?!?/br>皮修眼睛在黑色和黃色之間切換,看向諦聽的眼神帶上了壓力:“繼續(xù)吧。”諦聽甩了甩尾巴:“你對我著急沒用,皮修,你知道的,時間總是流逝,我得抓到尾巴才能追根溯源?!?/br>它說著又閉上了眼睛,開始將耳朵里過去的聲音快進(jìn)。過了許久,諦聽的表情變得奇妙起來,他睜開眼睛看向皮修:“你從前認(rèn)識文家的老丞相還和睚眥結(jié)過梁子?”皮修一愣:“沒有啊。”“那為什么我聽見睚眥在罵你和他的爺爺?”諦聽模仿著睚眥的聲音:“沒屁眼的畜生也敢同我爭,文家的老不死就是個蠢貨,我哪點(diǎn)不比那個拉屎都不會的玩意強(qiáng)?”它的狗狗眼眨了眨看向皮修一臉無辜:“除了你,我實(shí)在想不出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沒有屁眼?!?/br>皮修:……他深吸一口氣:“你繼續(xù)聽,聽到罵我的原因再告訴我?!?/br>諦聽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問:“你真的沒有?”皮修冷眼看他:“我的確沒有,現(xiàn)在我覺得你也可以沒有了?!?/br>“那不行,這個我必須有?!敝B聽脫下耳罩:“你一輩子也不懂坐在馬桶上玩手機(jī)的快樂?!?/br>馮都一下架住皮修,抓住他要劈下的手:“冷靜冷靜,你把它打壞了動保要給你開罰單關(guān)禁閉?!?/br>皮修怒了:“老子是差那點(diǎn)錢的人嗎?”馮都頓了頓,強(qiáng)硬轉(zhuǎn)著皮修的身體朝向茶幾:“你要真生氣,就把這個劈了給我換個新的,反正你有錢,給我換個紅木的吧,正好我最近看了一個在打折。”皮修頓時冷靜了,掙開馮都說:“你休想從我這里拿走一分錢?!?/br>馮都松了口氣:“行,誰也不稀罕你那點(diǎn)錢?!?/br>皮修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