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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哪吒笑了一聲:“那就請皮老板幫個忙。”“不幫?!逼ば蘧芙^地干脆。開什么國際玩笑,上次幫個忙差點把自己幫成女票客,這次要再幫忙出事了怎么辦?戴著墨鏡坐在巷子口拉二胡,二泉映月誰聽誰哭。估計不到五分鐘就能被拍照上論壇,被別人當(dāng)做破產(chǎn)出來乞討賣藝,給老婆賺醫(yī)藥費給兒子賺學(xué)費。“這么絕情干什么,不過是讓你七點給我打個電話讓我脫身而已?!蹦倪感σ飧鼭?,“只要一個電話?!?/br>皮修想了想:“會給你打的?!?/br>但是不是本人就兩說了。哪吒走了,文熙從窗戶里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也是開著車,忍不住轉(zhuǎn)頭問:“你什么時候去把駕照考完?我聽蘇安說你學(xué)費還沒退?!?/br>“不學(xué)?!逼ば薇е饋硗鶚窍伦撸骸斑@有什么好學(xué)的,又不是不會駕云,你要是嫌云不舒服,我那里還有個軟云榻,能坐也能躺。”文熙看他:“我看你還是把駕照考了吧,天天騎個電瓶車也不好看?!?/br>“有什么不好看的?!逼ば奁乘谎郏骸吧傧訔壩摇!?/br>文熙被他抱著走到樓梯轉(zhuǎn)彎的地方就要下來自己走,兩個人一前一后下了樓,大廳里等著幾個伙計頓時一齊看過去,每個人表情各異,尤其是猴二,臉紅得跟自己屁股一樣。“今天店里發(fā)生的事不許往外說?!逼ば藿舆^蘇安手里的黑狗鏈子,示意猴哥幾個速度帶路,讓他看看今天收押的嫌犯。一行人到了后院,草叢哥被捆在樹邊,一頭綠葉子在風(fēng)中迎風(fēng)招展,怎么看怎么生機(jī)勃勃,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頭頂有一道光。草叢哥醒了,但他心想還不如不醒,起碼出現(xiàn)電視劇里被冷水澆醒的樣子,看上去比較悲壯。而不是像現(xiàn)在,像極了亞洲捆綁現(xiàn)場。他看著皮修來了,牽著一條大黑狗走來了,下意識一抖,心里默念南無阿彌陀佛圣母瑪利亞無量天尊整點活,救救我吧!文熙隔著猴幾個問姓皮的:“你問話就問話,借狗干什么,該不會要放狗咬吧?怪嚇人的。”皮修:“放心,嚇不到你?!?/br>蘇安一推鼻梁上的眼鏡:“二郎真君送狗的來的時候就說了,這種黑狗性格溫馴不輕易咬人,而且都打過疫苗定期體檢,都是……”皮修一擺手:“行了,哮天犬在他眼里都是咕嚕咕嚕毛嚇不著的小可愛,三只眼的話聽一半就行了,我有分寸?!?/br>蘇安:“不,我的意思是需不需要找條兇點的,沒打針的瘋狗來,這樣的震懾效果比較好?!?/br>皮修:……皮修:“不用,我就過來問兩個問題,我們是做正當(dāng)生意的,要有素質(zhì),不能搞暴力刑訊威逼利誘這些?!?/br>姓皮的手在狗身上擼了兩下,心想黑狗的確是楊戩選的好狗,油光水滑一看就身強(qiáng)體壯能尿上一大泡。他牽著狗在椅子上坐下,覺得少了點什么,就伸手說:“來,握手。”狗看他一眼,帶著七分疑惑三分鄙視,突然開口說:“能整快點嗎?我下班時間要到了?!?/br>“還有,請不要這樣侮辱我?!?/br>皮修:……皮修:……md!姓楊的三只眼就真的離譜!讓他整個黑狗他整個狗精,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狗多?他盯著這只狗問:“你什么時候下班?”黑狗:“朝九晚五?!?/br>彳亍,還真就公務(wù)員作息,朝九晚五準(zhǔn)時下班唄!文熙頂著對黑狗的不適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你要問他些什么就快點問,我看他葉子都被你嚇白了。”草叢哥咽了口口水,閉著眼大聲說:“雖然我沒有上戶口,但是你動手打傷我一定會遭到天譴的!”皮修眉頭一皺,冷聲說:“天譴?踩死一只螞蟻也需要天譴的話,那我早就被雷劈到魂飛魄散了?!?/br>草叢哥沉默了,沉默著妄圖爆發(fā),但是失敗了。“說說吧,和陶題什么關(guān)系,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的,又在我館子外面蹲了多久了?”皮修眼神鎖定面前讓他不爽的綠色,低聲警告:“不要想騙我,除非你想當(dāng)后院里的柴火?!?/br>草叢哥呼吸一滯,怎么一個兩個威脅人的方式都一樣?現(xiàn)代社會大家現(xiàn)在不都是用天然氣了嗎?干嘛???非跟柴火過不去家里欠費了吧?“給你兩秒鐘構(gòu)思下發(fā)言?!逼ば薹浅H蚀?,只是讓猴子拿礦泉水來給黑狗喝。黑狗道了聲謝,喝水的姿勢非常優(yōu)雅,全然沒有注意到皮修滿含深意的眼神。草叢哥走投無路只能老實說:“幾百年前認(rèn)識的,那時候我混混沌沌成了精,過了天劫跟木炭就差一口氣的距離,是他拉了我一把,救了我一命?!?/br>欠了因果的草叢哥同饕餮搭上了關(guān)系,幫他在人間做一些采買打聽消息的事情,順便幫著打家劫舍干點劫富濟(jì)貧的好事。皮修聽得眉頭直跳,忍不住問:“你說他為了偷個四百年的夜光杯,挖了十幾米的地道?”“四百三十年。”草叢怪補充:“而且那個夜光杯實在好看?!?/br>皮修擺手:“停,我不想聽你說他挖地道挖到土行孫兩個人在地里打架。你來這里幾天了?”草叢哥:“快一個周了。”皮修:“來干什么?”草叢哥:“來盯著你?!?/br>皮修:“盯我還是盯著玲瓏塔?”草叢哥:“玲瓏塔?!?/br>皮修:“他要玲瓏塔給誰固魂?”草叢哥憋了半天,臉都憋紅了才擠出一句話來:“……我不能說?!?/br>皮修再接再厲:“他抱著的玉佛是誰在里面?”草叢哥還是搖頭:“我不能說!”皮修黑了臉:“真不說?”“不能說!”草叢哥咬牙說:“我只見過陶題對著玉佛說話,但是沒見過里面的人出來過,就連聲音也沒有聽過!”皮修卻不信,冷眼看著草叢哥一言不發(fā)。這個時候喝了太多水的黑狗突然舉起前爪:“不好意思,打斷一下,請問我可以去上個洗手間嗎?”皮修低頭看他:“想尿了?”黑狗:“不好意思,請您不要這么粗俗?!?/br>皮修心想他還有更粗俗的呢,他牽著黑狗走到草叢哥腳邊,文熙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老妖怪又要干缺德事了。皮修站在草叢怪俯視他,一字一頓說:“如果你不說,我就讓它在你腳下撒尿?!?/br>草叢怪:???黑狗:???皮修:“我認(rèn)真的,剛剛你也聽到了,他本來就要尿了。只要……”黑狗打斷他的話:“不好意思,我的家教不允許我做這種事?!?/br>皮修:“只要我用一點上古大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