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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在外面過夜?!?/br>“好,明天早上送你回去?!辟R知瑾看著他的側(cè)臉,呼吸之間,充斥著蘇喬身上甜滋滋的沐浴液香味,一絲一縷順著呼吸進入氣管。蘇喬側(cè)過臉,避開他的視線,“你家里人看著都怪怪的?!?/br>餐桌上除了賀元維,一個個食不言,教養(yǎng)極好,似乎一丁點好奇心都沒有。賀元維的態(tài)度更是奇怪,當(dāng)年蘇喬坦言自己喜歡男孩,蘇立華氣的手抖,巴掌懸在半空中,卻不忍心落下來,足足緩了幾個月,才接受了他的“特別”。即便如此開明,蘇喬光明正大帶個男人回去,蘇立華照樣陰沉著臉,那會像賀元維一樣,不聞不問,不管不顧。“是嗎?”賀知瑾頓了一下。蘇喬不假思索,“是,他們看上去都有點怕你?”語氣不太確定。賀知瑾及時的輕咳幾下,蘇喬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額頭,“發(fā)燒還沒好?”“嗯,還沒完全好?!辟R知瑾微皺著眉頭。剛才的話拋之腦后,蘇喬正要起身,手腕被一只溫涼的手攥住,回過頭,賀知瑾低啞著嗓子,“去什么地方?”“我給你找點藥,有病得吃藥?!?/br>“不用。”蘇喬坐下來,賀知瑾一手摁住了他的后腦勺,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眼眸微沉,聲音一平如水,“蘇喬,我需要準備一些給他們看的東西。”這架勢不對勁,蘇喬心里砰砰亂跳,往后縮了一下,賀知瑾掌心用力,拉的更近,語氣不悅,“別動?!?/br>蘇喬脊背僵硬,眼前賀知瑾的臉緩慢的放大,淺色的嘴唇薄又性感,彼此的呼吸聲在空氣里如同煙花炸開。凜冽的威士忌香味遞到蘇喬嘴邊,他緊張的臉都白了,貼上來那一瞬,預(yù)想中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賀知瑾的嘴唇輕輕碰了碰他的下頜折角。蘇喬下意識想躲,但卻沒有躲開,賀知瑾一手插入他的發(fā)間,涼涼的嘴唇觸碰著他的側(cè)頸線條,鼻息濕潤微熱,蓋上一個個痕跡,帶著一種莫名的認真意味。蘇喬半仰著頭,臉上燒熱,穹頂?shù)你~制的吊燈光線暖融融,并不明亮,他卻睜不開眼睛,想要哼哼幾聲,又立刻把嘴唇抿成一條淺粉的線。“好了嗎?”蘇喬調(diào)整著呼吸。賀知瑾抬起頭,壓抑住急速跳動的心臟,蘇喬修長白凈的脖頸上點點曖昧的痕跡,他瞇了瞇眼睛,半響深吸一口氣,“嗯?!?/br>他垂著眼,正要站起來,眼角的余光瞥見蘇喬身上的不尋常,薄薄的睡衣掩蓋不住,啞然失笑,蘇喬隨著他的目光一看,立刻伸手去抓床上的枕頭,想死的心都有了。“別動?!?/br>這次的聲音是溫柔的低吟。蘇喬在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蘇喬看過一個文獻,聰明的人,往往做其他“歪門邪道”的時候,技巧也比普通人強,賀知瑾就是一個例子。他的腦袋里恍恍惚惚,耳朵嗡嗡的響,手指發(fā)顫,搞不懂怎么就到了這一步。他們過去也曾甜如蜜糖,賀知瑾十分了解他身上每一個地方,格外的專注認真,一本正經(jīng),像是在完成工作。暖色的燈光跳躍在他挺直鼻梁,黑色發(fā)梢,蘇喬閉上眼睛,呼吸黏膩,濃重的鼻音流瀉而出。“不準出聲?!辟R知瑾身體繃緊,這樣的蘇喬太熟悉了,不過以前要比現(xiàn)在更嬌氣,總是哼哼唧唧,和貓似的。許久之后,賀知瑾站起身,蘇喬全身無力的陷在床榻里,賀知瑾自顧自的抽了幾張紙,慢條斯理的擦拭了手掌。蘇喬抬起無力的手臂,指著他削瘦下顎,“這里也擦擦?!闭f完,臉燙的驚人,見不得人,雙手捂住臉,小聲說:“賀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還得了。賀知瑾楷了楷下顎,疊了紙巾丟進垃圾桶,淡定的說:“沒關(guān)系?!?/br>蘇喬手指張開一條縫,賀知瑾走進了洗手間,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門合上,片刻之后,壓抑的呼吸聲鉆進蘇喬的耳朵里,在寂靜的夜里清晰燃燒。蘇喬臉埋在枕頭里,像鴕鳥似的,兄弟,對不起你,不能和你當(dāng)葫蘆娃。這樣的待客之道,太熱情了,受之有愧。賀知瑾真是正人君子,對他這么好,不圖名,不圖利,到底圖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入V啦,明天更大肥章,V章給大家發(fā)紅包!——————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拾肆2個;31577830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1577830160瓶;ely77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十第二十四章第二十四章“我這樣……真的沒問題?”蘇喬掖著針織的羊毛圍巾,白的清透的脖頸上淺紅色的痕跡若隱若現(xiàn),曖昧的難以言說。賀知瑾穿著白襯衣,單手打著領(lǐng)帶,瞥了他一眼,“沒問題?!?/br>蘇喬深吸一口氣,走下光可鑒人的大理石臺階,賀元維舉著金絲鳥籠,正在逗鳥,一抬頭,臉上的笑容凝結(jié)。賀知瑾一把握住蘇喬的手,牽著他下了樓梯,賀元維看著兩人的背影,臉上的不甘和厭惡交疊。蘇喬的手心微潮,出了一層濡濕的汗,賀知瑾的手涼涼的,他有些難受,出門抽回了手。昨天晚上X蟲上腦,光顧著感官刺激,早上睡醒了,蘇喬恨不得捏死自己。一方面,他給自己做心理安慰,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那種狀況下幫助一下很正常。但另一方面,他和賀知瑾的關(guān)系復(fù)雜,當(dāng)年甩人甩的無情無義,走的干脆利落,現(xiàn)在只是被親幾下,就……太尷尬了,他要是能忘記就好了。賀知瑾搭在黑色真皮方向盤上的手指修長有力,骨節(jié)頎長,指腹的薄繭略微發(fā)硬,蘇喬瞥了一眼,眸光一頓,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后退的風(fēng)景。“早飯想吃什么?”賀知瑾不咸不淡的問道。蘇喬清清嗓子,拿過擋風(fēng)玻璃下放置的一包蘇打餅干,上回給賀知瑾送了一箱,“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