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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更浮躁了,當想到王阿實時這種情況就加劇,如今他還作了個這樣該死的夢!盡管他不肯承認,但他的身體卻已經食髓知味,緊緊地記住了那時的無上快感,記住了那個人!他擁有無數的美艷姬妾,環(huán)肥燕瘦風情萬種,但她們帶給他的歡愉遠遠比不上那時候的。他閉著眼睛,手在身上輕輕地拭擦著,但慢慢就變了味道,在來到雙腿間時終于忍不住握住了仍然高漲的欲望,另一只手也帶上了情欲色彩地在身上撫慰起來。"嗯......"他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而另一只手不知不覺間模仿起夢中那只手愛撫自己的動作來。他的手來到身后,沿著深溝下滑,到達那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地方,用手指細細描繪。"啊......"快感越來越強烈了,他感到男根興奮得快要爆發(fā)了。忽然,身后傳來的酥麻快感驚醒了他,他在干什么?!他竟然把兩根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后庭抽動!他立即把手指抽出來,欲望也瞬間冷卻下來。他到底著了什么魔,身體竟然欲求不滿成這種德行?!幽幽轉醒,王阿實全身好像被山壓過一樣疼痛不堪,頭和胸前更是像被千斤重的錘子一下下地敲著似的。嘴巴干裂,喉嚨像燒著般,身子還保持著昏迷時躺在地上的姿勢動彈不了,地上的寒氣不停地侵入他虛弱的體內。尹喬還嚴肅的告誡過他不能在身體完全恢復以前再受寒,看來是不成了。那個人是真的想要殺了他,他的眼神就像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斷的樣子,之前要不是尹喬他早就沒命了。想不到他那么俊的人憤怒起來那么恐怖可怕,看來"那件事"真的很嚴重,他又忘記了受傷前做過什么事了,但他相信自己一定不是故意冒犯他的。他無法逃離這里,那個人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他要殺他就像踩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他艱難的動一下手臂,卻牽動身上的傷痛,但他還是咬著牙用手撐地坐起來,背靠在石壁上。"呼......"過了一會疼痛沒那么難以忍受時他虛弱地呼了口氣,手顫巍巍地伸進褲子里的暗袋,摸出兩顆青黃色的藥丸來。這就是尹喬給他的保命丸,她還真厲害,料得真準啊,他想笑但笑不出來。他還不能死,他還要活著回去見娘和小妹,她們知道他被抓走會很擔心吧?哎,娘一定又嚇壞了,還有尹喬,她沒看到他會想他嗎?想到她他就覺得沒那么難過了,他一定要活下去。把兩顆藥丸都放進嘴里,他本來肚子里就因為饑餓而酸澀翻滾得厲害,藥一吞進去,一股酸液立即涌上喉嚨,幾乎要全部吐出來了,但他還是硬咽了下去。聽到石門轉動的聲音時王阿實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隨即在看到那個無聲地接近自己的黑影時他立即戒備起來。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等他終于看清來人時他還是不可抑制的害怕起來。還是那個男人,不同的是他此時更像個鬼魅。司斐軒眼里帶著嗜血的瘋狂,他一頭烏亮的長發(fā)直直的披著,發(fā)尾還滴著水,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純白稠衣,被身上和頭發(fā)上的水濡濕了,光著腳走著,他手里還抓著一條鞭子。王阿實把身子蜷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又有苦頭吃了。"啪!""啊啊--"果然他一來到面前鞭子就甩了下來,帶著內力的鞭子甩在王阿實肩上頓時皮開rou綻,溫熱的血濺到他的臉上,眼睛反射性地閉上,嘴巴里也嘗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腥甜中帶著鐵銹味。然而王阿實的慘叫聲并沒有軟化司斐軒臉上的冷酷冰霜,他的鞭子如雨點般快速落下,有幾次鞭子落在石壁上竟打下一些石粉子削來,室內瞬時充滿了鞭打在rou體上的聲音和痛苦的叫喊聲。"??!??!住手?。?王阿實除了痛之外再也沒任何感覺了,他用手護著頭,身子面對著墻圈成一團,盡管如此還是無可躲避地被鞭到已經受傷的胸前,手,背部和腿更是血痕斑斑,有些甚至深可見骨,衣服都已經變成一塊塊鮮紅的破布了,血流到地上聚成一片。司斐軒的鞭即使是武功高強的壯漢也吃不住二十鞭,更別說王阿實了,他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眼里的光彩在慢慢消失,嘴巴也喊不出聲來了,等司斐軒終于停手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司斐軒端著一碗水來到密室,王阿實已經四天滴水未進了,如果沒有水加上那些傷他肯定活不過兩天,等他說出來以后再殺他也不遲。也許那藥真的有效,王阿實在被踹了幾腳之后還是清醒了過來,但他寧愿沒有醒過來,至少不用面對眼前這個惡魔。司斐軒把那碗水伸到王阿實眼前,成功地看到他眼里的害怕防備變成渴望,這是他現在最需要的。"想喝?那就告訴我救你的人是誰,你還告訴過哪些人。""我沒說過,真的......不記得了,醒來后,就忘了受傷前的事了,沒有人知道‘那件事'。""失憶?"想唬弄他也要想個好點的理由!"真的,我,昏迷很久,我發(fā)了燒,受了刺激,就不記得了。"尹喬是這么說的。"那救你的人呢?他在哪里?"就算他忘了沒和別人說過,但救他的人也不一定不知道。先不說王阿實昏迷時有沒有說出來,這個人能解他的燚陽掌就有可能猜到施掌的人是他司斐軒,這個人肯定想知道他這樣的人為什么要對付王阿實,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過這個人的。"你,知道......來干......什么?"王阿實戒備地看著他,他要對尹喬不利嗎?"你不必知道。"司斐軒冷冷的說。"不,"王阿實輕輕地搖頭,"我不能告訴你。"他答應過尹喬不對任何人提她的事情,何況他說了她肯定有危險的。"為什么?還想受苦?"司斐軒危險地瞇起眼睛,不肯說就說明有問題。"她是我的恩人,我答應過她的。"王阿實只好回答。"就算死也不怕?"他不相信賤民有這樣的勇氣,他很快就受不住痛苦說出來的。"我怕,但我不會說的。"王阿實堅定地說,此時他的神情居然閃爍著一股不屈的傲氣。"是嗎?"看來他還嫌他太仁慈了。"還肯不說嗎?只要說出來你就可以立即解脫了。"司斐軒殘酷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嗯,你......殺了......我吧。"王阿實低垂著頭,身體顫抖著,微弱的聲音已經完全失去了人氣。他的十指和全身的xue位都被插滿了銀針,他從不知道痛楚可以達到這種讓人發(fā)瘋的地步,剛才墻上的機關已經把鎖住他四肢的鐵鏈拉緊使他固定住不能動了,但司斐軒用刑的時候他還是瘋狂掙扎拉松了不少,手腳被鐵環(huán)禁錮的地方已經血rou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