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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答應(yīng)好好地教訓(xùn)他一頓,讓他再也不敢來這里擺攤搶生意。他們最后還補了幾腳呸了幾口才大搖大擺的離開,王阿實則痛得躺在地上喘氣,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上衣也被扯破了,嘴角裂開,手腳也在流血。他心痛地看著被砸得殘破的攤檔,那些是他的血汗啊。他忍著痛楚巍巍的站起來,一陣眩暈,連忙抓住旁邊的東西扶住。再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他抓住的是一個男人的衣服,男人很高,比個子不矮的他還高出大半個頭,而且長得極度好看,王阿實只能說自己從未見過比他更好看的人,他一身純白的絲綢長袍,高貴而超凡脫俗,王阿實站在他身邊簡直連地上的泥巴還不如,卑微的他連忙松開手,卻發(fā)現(xiàn)男人潔白的衣服上居然留下了骯臟的手印,他慌張的道歉:"對,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想幫他擦干凈卻怕越擦越臟,王阿實手足無措地看向這個高貴男人。男人從剛才就一直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王阿實看到他眼神忽然一閃,居然是陰冷的殺意和輕蔑的厭惡!同時男人伸手迅速在他身上一點,王阿實渾身一麻,就失去意識了。戰(zhàn)豫青驚訝地看著這一幕,這個平凡的男人到底是誰?因為他感覺到主子身上的顯然的情緒波動,這是幾乎從未有過的事情。"把他扛上馬車!"司斐軒冷酷地下令。樣子和聲音都一樣,肯定沒錯,他真的沒死!五司斐軒鐵青著臉看著車廂角落邊昏迷著的男人,心中又憤怒又驚訝。他移過去,把男人破爛的舊上衣扯開,背上赫然一個淺淺的紫紅色掌印,周圍還泛著青色,再探他的脈象,果然體內(nèi)中了燚陽掌的陽氣已解。這是第一個在他手下生還的人,一個在他眼中比螻蟻還不如的賤民!不可否認(rèn),這種挫敗的滋味對高傲的他而言是不能的。到底是誰?除了宮隨風(fēng)之外,他想不出江湖上有第二個可以醫(yī)治這個男人的人,但不可能是他。莫非......是七年前絕跡江湖的醫(yī)圣水御凡?但他當(dāng)初自毀雙目立下毒誓決不再踏足江湖,也決不再醫(yī)治任何人,應(yīng)該不是他。但無論是誰,這個人決不是泛泛之輩,因為要治好中了燚陽掌的人不僅要醫(yī)術(shù)絕佳,而且要有深厚的內(nèi)力。這個粗鄙的賤民居然認(rèn)識了這樣的人?司斐軒無法相信這個賤民沒有告訴這個人他受傷的原因,而那個人肯定知道了他的秘密!一手扣在男人的脖子上,司斐軒越來越用力,想到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了他最恥辱的秘密,他簡直想立即殺了他!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也漲成了青紫色,脖子的青筋都冒了出來,但他還沒能醒過來,他的昏xue還未解開。但司斐軒還是放開了手,這個賤民還不能死,他必須知道救他的人是誰,還有他跟哪些人說過自己和他的事。王阿實是被餓醒的,他只覺得全身虛軟,肚子不停地咕咕叫,口里干澀不堪,脖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酸又痛。他所不知的是,他已經(jīng)昏了足足兩天,滴水未進(jìn),而他的命運也在這兩天內(nèi)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怎么回事?這里是哪里?誰把我鎖在這里?"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四面是墻的陰暗石室內(nèi),手腳被四條長長的粗硬鐵鏈鎖著緊緊地鑲進(jìn)兩邊的石壁上時,他終于完全清醒過來了。他用力掙扎了一會,除了弄到自己手腳擦傷身子更累更沒力之外沒有任何改變。"有人嗎?放我出去啊......"最后他耗盡了僅有的一點力氣,只得躺在冰冷的地上低聲的喊著,誰把他抓進(jìn)來這里?這是哪里?他想到那個把他弄暈的男人,是他把自己抓來的嗎?難道就因為他弄臟了他的貴重衣服?他可以賠他的啊,雖然可能要還很久,但把他抓過來干什么呢?難道他要懲罰自己嗎?他聽村里出去到有錢人家里幫傭的人說,他們有錢人都不把窮人當(dāng)人看,平常對下人就隨意打罵,不小心惹火了他們連小命都保不住。但是那個人應(yīng)該不會這么殘暴吧?他長得那么好看,應(yīng)該不是壞人。直到累得睡著之前他還是沒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此時的他還樂觀的想要等男人來后說服他放自己出去,他沒想到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一個真正的惡魔,一個比天使還俊美的惡魔。睡得朦朦朧朧的王阿實忽然感到一道冰冷凌厲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他感覺到一股寒氣,身子一顫,猛得驚醒過來。逆著石壁上的燈火,王阿實看到了一雙幽暗深沉的黑眸,那散發(fā)出的詭異危險光芒讓他從頭涼到腳,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頭野豹盯上了似的。司斐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真是沒用,被自己看一眼就嚇成這樣,這種賤民看來容易對付得很,不怕他不肯說。奇怪的是,發(fā)覺這一點后,他非但沒有感到愉悅,反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氣,因為他居然和一個這樣的男人歡好了嗎?是那個弄暈他的人,王阿實看清楚他的臉后終于認(rèn)出來了,他這個樣子雖然好看卻讓他覺得很可怕咧,雖然他好像只是看著自己而已。他努力丟開害怕,緊張地說道:"這位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弄臟你的衣服的,我會賠你的,可是你把我抓來這里我也沒用啊,你放我回去我才有辦法賠你,你先告訴我吧,那個衣服要多少錢呢?"他的話卻惹得司斐軒眼光一沉,心中怒火更熾,想不到這個男人外表看起來老實,內(nèi)心卻如此狡猾,如今已落在他手上居然還敢在他面前裝傻!他一手抓住王阿實的衣領(lǐng)把他提起來,冷笑一聲:"看來你還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況啊,從來沒有人敢在我司斐軒面前放肆過!還是說你真的需要‘治療'一下你的健忘呢?""咳咳,我還做了什么?我之前還沒見過你啊,放開我......"被衣服勒緊脖子,王阿實趕緊用手抓著衣服,原本就酸痛的脖子開始變成刺痛了。他一說完,整個人就被狠狠地拋向身后的石壁,"嘭"的一聲,他撞到墻上然后摔下地面上。"啊--"王阿實痛呼出聲,這狠命的一撞幾乎要了他半條命,眼前一陣昏暗模糊,頭后腦勺和背部劇痛無比,他感覺到腦后一陣麻痹,溫?zé)岬囊后w流了下來。"現(xiàn)在記起來了嗎?"司斐軒緩緩地走過去,動作依然優(yōu)雅高貴,他抬起右腳踏在掙扎著要起來的王阿實胸前,王阿實被他按在地上無法動彈。"嗯......我真的,未見過你啊,你認(rèn)錯人了......"若是以前見過像他這么出色的人,他不可能會忘記的啊,而且卑微如他,怎么可能去招惹他們這種有錢人呢?"認(rèn)錯人?你叫什么?""王,王阿實。""王阿實?"真是人如其名呢,賤民就是賤民,司斐軒眼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