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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依偎在他的懷里,許愁下腹一股躁動涌了出來。木夕察覺到了異樣,眼神古怪的抬頭看向許愁:“真不知道你作什么妖,明明隨時隨地都在發(fā)情,偏偏要忍著,自作自受。我可告訴你,我不會用手幫你了,上回可把我酸死了,你個禽獸?!?/br>想起上次的刺激,木夕不由得心有余悸。以他天魂境的修為,居然在兩個時辰就將手弄的酸了。可見頻率之快,以及許愁之持久。真是想想都后怕,要是真的洞房那一天……木夕一陣捂臉,好羞澀啊。“沒關(guān)系,我運功壓下去就是了,我也舍不得小夕累著。”許愁聲音明顯變化了。看著聲音沙啞,眼冒綠光的許愁,木夕有些遲疑了。暗想這樣會不會對許愁太殘忍了,而且老是憋著不會憋壞吧?要是因此不行了,他以后的生活豈不是會很不和諧?“要不還是別忍了,你別進去,就在我腿間好不好?這樣也不算在成年前要了我。”木夕想了想,取了個折中的方法。聽了木夕的話,許愁險些氣血上涌,想想那個香艷的畫面就差點要噴鼻血了。在許愁還在發(fā)愣的時候,木夕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去。許愁一個激靈,再也忍不住,抱起木夕就往房中走去。不多時,一陣曖昧而又羞人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出。直至天大亮了,方才緩緩息了下去。許愁一臉神清氣爽的抱著累了一晚上的木夕走出,召集了眾人準備離開皇宮了。第十九章密謀“二哥,你怎么了?”看著一臉懨懨的木夕被許愁打橫報出,木楊十分關(guān)切的問道。“cao勞過度?!痹S愁輕飄飄的留下一句。木夕頓時臉紅了,將臉埋在許愁懷里不敢看木楊。本來木夕的臉皮是很厚的,之前調(diào)戲許愁也不見他害羞。但是這不剛完事么,又被木楊這么當眾問了出來,簡直有種被弟弟捉j(luò)ian在床的即視感,于是向來不要臉的木夕鬼斧神差的——羞澀了。“cao勞過度?難道是想了一晚上怎么對付齊皇嗎?”木楊不解的撓撓后腦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又看了看木夕疲憊的樣子,頓時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測了。“二哥一直殫精竭慮,我得多幫二哥分擔些才行?!蹦緱钚闹邢露Q心道。這一分擔,便一直分擔了無數(shù)年,而且是全部分擔了,直至無數(shù)年后,木夕也沒承擔過一點族長的責任。木夕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金陵城外,一輛通體由白玉雕筑而成的豪華馬車,在八匹白色天翼飛馬的拉動下,騰空飛出,往南邊飛速而去。而在馬車兩側(cè)各自拱衛(wèi)著朱雀衛(wèi)和白虎衛(wèi),護送馬車前行。“這是回飛絮山莊么?”木夕依舊軟綿綿的依在許愁懷中,懶洋洋的問道。馬車內(nèi)十分寬敞,不僅安置著一張長桌,后邊還有一張大床。此時許愁便是抱著木夕側(cè)倚在床榻上,而木楊和那兩只則趴在桌前,挑著各種吃食,簡直忙的騰不出手。“嗯,以我們的腳程,最多五日便可到達飛絮山莊。到時候我要給小夕一個驚喜,小夕一定會喜歡的?!痹S愁神秘的笑道,順帶著將一瓣剝好的橘子放入了木夕的口中。然而許愁的手指卻不舍地在木夕的唇邊摩挲,不肯離開。木夕吃完了橘子,忽然壞心眼的伸出舌頭撩了撩許愁的手指,而后又抬頭看了許愁一眼,邪魅的舔了舔嘴唇,一雙鳳眼流露出無限風情。“小夕是在誘惑我嗎?”許愁捏著木夕的下巴,將他的腦袋微微抬起,輕輕的吻著。“嗯,許愁,我好喜歡你?!蹦鞠κ謿g喜的說道,雙手卻是貪婪的摟著許愁的脖子不肯松開。只是淺淺的接吻,木夕便情不自禁,似乎全身心都得到了愉悅。情之所至,木夕便順著心意表白道。“小夕……”許愁情動的吻著木夕。心如磐石的飛絮山莊莊主,卻會因為木夕的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而感動的無以復加。“咳咳,二哥,你弟弟我還在呢?!蹦緱顝娏铱棺h道。當著小孩子的面這么奔放,你們這樣真的好嗎?真是彪悍的家教啊。木夕頓時回神,臉刷地一下便紅透了。當著弟弟的面誘惑自家男人什么的,簡直羞恥。倒是許愁面上功力深厚,只是在木夕瞬間推開的剎那愣了一下——正吻的有感覺呢,忽然被推開肯定會愣啊,而后他便迅速恢復了面色,十分淡定的繼續(xù)拿起一個橘子剝起來。與此同時,金陵城四皇子府上卻是在進行著一場密謀。而密謀的主角正是四皇子齊鳴允和六公主齊璇兒。自昨晚御花園事件之后,齊璇兒便對許愁和木夕恨之入骨。恨許愁違背婚約,還為了木夕打傷了袁妃;恨木夕以男子之身卻搶走了她的意中人。故而她無時無刻不想報復,并且搶回許愁。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四皇兄忽然邀請她出宮去四皇子府玩。雖然不明白齊鳴允有何目的,但齊璇兒思忖了片刻便決定應(yīng)邀了。來到四皇子府中,齊鳴允先是陪她閑逛了一圈,時而觀賞一下花園,時而欣賞了鯉魚。當齊璇兒極度不耐時,齊鳴允才透露了主題。“皇妹可想奪回許愁?”齊鳴允幽幽的問道,他不信此言一出齊璇兒不上鉤。“四皇兄有何妙計?”齊璇兒心中警惕,口中試探道。“只要皇妹想,做哥哥的自然有辦法幫你?!饼R鳴允神秘莫測地說道,語氣中透著蠱惑之意,緩緩的引誘著齊璇兒上鉤。“我當然想的,只是我憑什么相信四皇兄有辦法幫我?或者說,四皇兄為什么要幫我?”齊璇兒心急不假,但也不至于蠢到隨便相信別人。“因為我和你的目的相同啊,就是拆散許愁和木夕。你不是很恨木夕想要報復他么?事成之后,便將木夕送入哥哥府中做個男寵,也算替你報了仇了不是?”齊鳴允色迷迷的笑道。“原來你看上了木夕?可你別忘了,許愁和木夕都是頂尖的高手,你也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木夕出手他們也都是看見了的,齊璇兒雖然恨極了木夕,卻也不得不投鼠忌器。而聽了齊鳴允的話之后,對木夕反而更恨了,憑什么一個個都看上他?“正面相對,我們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本王又怎會傻到以己之短克敵之長呢?本王只需三兩妙計,便可讓他們反目成仇,甚至讓他們成為我們的階下囚?!饼R鳴允陰險道。“你這么自信,不妨說說你有何計策?”齊璇兒不由地感興趣道。“哼!”齊鳴允冷笑一聲,仿佛已經(jīng)看到許愁和木夕任由他擺布了,“如今許愁肯定不會在乎袁妃甚至父皇的話,若從這邊下手,你想讓許愁遵守婚約怕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何不換個方向?袁妃與飛絮山莊老莊主夫人是姐妹,難不成老莊主夫人會袖手旁觀?再者,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