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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猝不及防的被兩道真境氣息鎖定,卻依然不見驚慌,面上依舊冷冷的如冰山一般。這倒讓木云東有些詫異不知所措了,也更加搞不懂木長峰到底搞什么花頭了。“哼,故弄玄虛!說吧,你到底有何目的?”木云東冷哼一聲,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問道?!霸茤|說此事不是你所為,那么你認(rèn)為會是木夕所為嗎?”木長峰反問道。“是不是他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木云東不屑的說道。心中卻是暗恨:反正都是壞了老子的好事,殺千刀的,老子的玄冥神道圖還沒拿到手呢!這一下子,全泡湯了。“怎么會沒有關(guān)系呢?”木長峰開始忽悠道,“若是此事不是木夕所為,那么就有的說了。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你就一點都沒有深思過?”木云東聞言,微微皺眉,凝視著他說道:“什么彎彎繞繞?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木楓這廝曾經(jīng)拿著木凌的令牌找我辦事,被我直接轟出去了。什么玩意,憑他這種下三濫的貨色也想驅(qū)使老子?也正是因此,我對他與哪些人之間的有交易不甚了解。但你肯定知曉的比我多,依你看,他總不會只找過你一人吧?”木長峰接著忽悠道。“你問這個做什么?你自視甚高也就罷了,難不成還要來嘲諷我們幾個?”木云東聽到木長峰那般不屑的話語不由得一陣惱怒。什么意思?那種下三濫的玩意不配驅(qū)使你,就陪驅(qū)使我們?這叫什么話?你不也是七境仙么?有什么好自視高人一等的?“你木云東好歹是羽扇綸巾、自視高雅之士,怎的脾氣如此浮躁?現(xiàn)在是關(guān)注這個的時候嗎?我這不是跟你解釋我不甚了解他與誰有交易的原因嗎?你不好好回答我的問題,老說些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木長峰諷刺道。“你問這些沒用的有什么意思?索性將你的目的說了,不就結(jié)了?”木云東同樣沒耐性和他扯皮,開門見山的說道。木長峰身份、修為、天資都和他差不多,憑什么對他冷嘲熱諷的?索性木云東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了。“你這豬腦子,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直接跟你明說了吧,你自己掂量要不要告訴我?!蹦鹃L峰真是被他氣著了,分明是棒槌一個,卻偏偏和他齊名,還有比這更加憋屈的事?木長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開口道:“你想啊,木楓除你之外肯定也找過其他人吧?以他對木夕的痛恨程度,必然是欲除之而后快的??善謩硬涣四鞠?,不說木夕身邊有個仙境高手保護(hù),即便他能殺了木夕,后果也不是他能承擔(dān)的。那么這種情況下,想要除去木夕該怎么辦?只有借刀殺人了不是?”“但同樣的,他不敢動木夕,其他人就敢了嗎?換做是你,你敢嗎?”木長峰質(zhì)問道。“不敢?!蹦驹茤|老實的搖搖頭。“這就是了,你不敢,同為七境仙的其他人自然也不敢。那又該如何?木楓想到的必然是嫁禍了。說到這里,你還不明白嗎?”木長峰有些無奈的說道。木云東稍稍沉默,仔細(xì)思考了一番木長峰的話,不由得一陣驚駭,不敢置信的開口道:“你是說,木楓他,他想殺我?”“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嘛,終于想明白了?”木長峰戲謔道。“是了,拋開風(fēng)險不說,此計策確實大妙啊。最好是在木夕與我賭戰(zhàn)大敗之后,趁著無人之際將我殺死,木楓便可坐收漁翁之利了。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是木夕不甘失敗,故而起了報復(fù)之心,偏偏他手下的仙境小童又有這個實力。時機(jī)之巧妙,當(dāng)真是天衣無縫。而且,如此一來,他連玄冥神道圖都省了?!蹦驹茤|咬牙切齒的說道。“嗯?”木長峰眉毛一挑,詫異道,“看不出來木凌對他這個弟弟也真舍得下血本,連玄冥神道圖都拿出來了。怪不得你們一個個的都甘愿為他辦事,好處著實不小啊。”“你少在這里陰陽怪氣的,就算木楓居心不良,你又多什么事?我可不信你會好心到這大半夜的專門來幫我?!蹦驹茤|反諷了回去。“我又不是吃多了沒事干,專門來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木楓想要殺你,可最后反而自己被殺了,這說明了什么?”木長峰不屑的嗤笑一聲,一副“你少自作多情”的表情。“這還不簡單,定是他相求的那人知曉殺我不僅太難,更是風(fēng)險極大。即便事成,也是木楓得利,風(fēng)險反而需要他來承擔(dān)。如此情形下,那人必然認(rèn)為木楓是有意害他,惱羞成怒殺之泄憤唄。”木云東不屑道。“你個豬,說你是豬都侮辱了豬。就你這漿糊腦袋,你還好意思整天拿著柄羽扇充大頭蒜,真是不知道你哪來的這么厚的臉皮!”木長峰氣惱的罵道,“就算木楓此舉過分了,似你我這般修為心境會做出如此魯莽之事嗎?”“木長峰你給老子嘴巴放干凈點,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整天癱著一張死人臉,還真以為自己很拽了不成?老子不知道那人是想借此挑起事端,他好坐收漁利???但是老子就是不惜的告訴你,你還真以為全天下只有你一個明白人了?老子不過逗你玩玩,裝什么大尾巴狼!”木云東也怒了,他喵的什么玩意,張口閉口罵老子是豬,你才是豬,全家都是豬!“既然你這么明白,還不清楚我的來意?難道你就不想從中分一杯羹?光看看熱鬧,好處都讓那幕后兇手得去了?”木長峰嘲諷道。卻也不與他爭辯誰是豬這個高深的學(xué)術(shù)話題。“說得輕巧,此事牽扯甚廣,兩派之爭,動輒有性命之憂。這個時候去趟這趟渾水,未免有些不智了吧?”木云東不動聲色的說道。“我不管你明哲保身也好,參與其中也罷,但我是一定要摻一腳的。我這次來,也是想跟你打聽打聽木楓還與哪些人有過交易,我也好做個防備。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總不能兩眼一抹黑就貿(mào)然參與進(jìn)去吧?”木長峰“圖窮匕見”終于道出了來意。“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有什么好處?”木云東似笑非笑的看著木長峰道。“俗話說投桃報李,我自覺我的誠意已經(jīng)十足了,你怎好此時獅子大開口?”木長峰淡淡的說道。“唔,說的也是。可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木楓死了,我也沒事。你說的這些,我知不知曉都無礙啊?!蹦驹茤|掰了掰手指,不以為意的說道。“你別忘了,你也是最后見過木楓的人之一,真要計較起來你的嫌疑可不比木夕小。也就是木瀾云那一家腦殘豬油蒙了心,偏偏認(rèn)定了木夕。也不想想,人木夕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種瓜田李下的事么?”木長峰微微瞇起雙眼,危險的說道。“你威脅我?”木云東面色一變,厲聲道?!拔抑皇窃诟汴U述一個事實,你覺得每個人都會像木瀾云一樣腦殘不懷疑你嗎?”木長峰諷刺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