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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嘉佳。木長峰面容冷峻,猶如刀削,更好似積聚了千年冰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其身后站著兩名面容蒼老的老者,但那干枯的身子中卻是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尤其是一雙渾濁中散著精光的眼睛更是煞氣逼人,這兩人正是木長峰的護道者。木嘉佳姿色算得上清麗,雖不似木長峰那般散著冰冷的氣息,但也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她的身后也站著兩人,乃是兩名拄著拐杖的老嫗,同樣老的像是從墳?zāi)怪信莱鰜硭频摹?/br>許是這一次事件太過敏感,就連木云東出門也帶上了他的兩名護道者。似乎只有這樣,他才有底氣來到現(xiàn)場。上一次因著木楓的私怨,再加上與木夕的賭約確實不光彩,他便沒有帶上護道者,結(jié)果便在木木手中吃了虧。而這一次他卻是學(xué)乖了。木夕不理會這些人的爭執(zhí),徑直走到木瀾風(fēng)面前微微行禮道:“孩兒見過爹爹,不知爹爹此時傳喚孩兒所為何事?”“木夕你休要裝傻充愣,你會不知這里發(fā)生了何事?”木瀾風(fēng)還未開口,其對面的木瀾云卻是搶先怒喝道,似是篤定了木夕便是殺死木楓的兇手。“我問爹爹傳喚我來有何事,跟我知不知曉這里發(fā)生什么有關(guān)系嗎?我當然知道你那倒霉兒子死了,我也正為這事惱火呢。那倒霉玩意還欠我錢呢,這下倒好,他倒是一了百了了,我找誰哭去?也罷,子債父償,找你要也是一樣的。你不會跟你那倒霉兒子一個德行,想要以死來賴賬吧?”木夕的嘴這叫一個損啊。木瀾云話里話外的將罪名安到木夕的頭上,木夕倒好,直接來要賬了。雖說這所謂“欠錢之事”乃屬子虛烏有,但是不就是編瞎話嗎?誰不會啊,反正正主已經(jīng)死翹翹了,也沒人跟他對證不是?這就是傳說中的死無對證啊。最后一句更是直接把木楓的死定義為以死賴賬——這不就是自殺嗎?順帶著把木瀾云也牽扯了進去,真是損透了。木夕此言一出,幾乎所有人都面色怪異的看著他。木瀾云目中噴火,好似要將木夕生吞活剝。木玄海陰沉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強烈的殺機。木瀾風(fēng)面無表情,不置可否,但眼底深處明顯有一絲對木瀾云的嘲諷。木驚天淡淡的瞥了木夕一眼,便不做理會,在他看來這和他無關(guān)。而木瀾風(fēng)身邊不遠處的華鳳儀卻是帶著怨毒和嫉恨的目光,隱晦的掃了木夕一眼。木云東眼神有些變化,看著木夕的目光帶著nongnong的忌憚。木嘉佳的目中閃過一絲驚奇,只不過只有一瞬,在看了木夕一眼后便恢復(fù)了平靜。而木長峰冰冷的目中卻滿是戲謔,大有深意的看著木夕。三人中,竟是他這個冰山臉盯著的木夕的時間最久。木晨微微瞇著眼,似乎帶著些許笑意,滿是贊賞的看了木夕一眼。木楊更是喜形于色,一臉崇拜的看著木夕,似乎方才木夕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一般。由此也可看出二人對木夕不同的態(tài)度,木晨是覺得自己押對了寶,木楊則是單純的擔(dān)心木夕。還是小孩子最可愛!“放屁,分明就是你害死我兒,如今竟還來倒打一耙,你這雜種!”木瀾云咬牙切齒的罵道。“混賬!木瀾云你方才說什么?”木瀾風(fēng)一記掌刀劈了過來,怒目以對質(zhì)問道。木瀾云修為遠不及木瀾風(fēng),倉皇之下,只得匆忙退避。就在木瀾云狼狽不堪,險些被掌刀劈中之時,一道身影閃過,單手揮出將那記掌刀打偏了出去,這才救下木瀾云。這人正是木楓的爺爺木玄海,只見他目光陰沉的轉(zhuǎn)過頭來盯著木瀾風(fēng)和木夕。“怎么?木夕殺了我孫兒,如今族長又要來殺我兒了嗎?是不是哪天木蒼松那老不死的還要來將老夫斬殺,如此才能遂了你們一家子的意?”木玄海陰沉沉的譏誚道。“不錯,族長你怎能為了包庇木夕而做出殺人滅口之事來?如此行徑,你還配做木家族長嗎?”五長老又跳出來質(zhì)問道。簡直就是和木玄海一派同穿一條褲子了。“自始至終都是你們一家在對本座咄咄相逼,先是木瀾云無憑無據(jù)便污蔑夕兒,后又出言不遜辱罵夕兒,你木玄海又大放厥詞污蔑辱罵本座父親,如今卻還要以一副受害人的姿態(tài)向本座質(zhì)問,你們一家子倒也是算得上沒臉沒皮了。這一門獨門功夫,足以讓你們縱橫玄羅星域乃至混沌天了。”木瀾風(fēng)不咸不淡的諷刺了一句。反正沒有證據(jù),任他們說的天花亂墜,也休想動木夕一分一毫。不然,當他這個族長是擺設(shè)嗎?“木瀾風(fēng)你可真不愧是一族之長,這一張嘴皮子著實了得。三言兩語的就將木夕這殺人兇手摘得干干凈凈,我們倒成了污蔑了。真是難怪你能做族長,光是這嘴上功夫便天下無敵了。”木玄海自是不甘示弱立即反諷了回去。你諷刺我沒臉沒皮,我便罵你牙尖嘴利,更是憑著嘴上功夫上位,實無半點真才實學(xué)。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精彩的口舌之戰(zhàn)跟唱戲似的。“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若不是你們做的這些齷齪事,別人就是想說也沒的說。難不成你們做的,別人還說不得了?做都做了,還要立牌坊,那就沒意思了。臉皮厚,也不能這么干啊。你們口口聲聲說嗎殺了木楓,證據(jù)呢?沒有證據(jù)那就是污蔑,污蔑的還是木家嫡長子,依族規(guī)爾等該當何罪?”木夕譏諷的問道。“這里誰人不知你與楓兒有仇怨?前些日子你更是與木鎮(zhèn)那四個混賬將楓兒打成重傷,如今你難道不是為了永絕后患,殺人滅口?”木瀾云憤怒道。“在議事堂,木楓曾推卸責(zé)任于你,難保你不會懷恨在心,私下報復(fù)。你完全有這個動機和實力殺害木楓,你敢說不是你命你身邊的小童做的?”木玄海沉聲補充道。“真是笑話,我為什么不敢?當然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命人做的。我與木楓有仇怨,那又怎么樣?就你那草包兒子,我用得著殺人滅口嗎?你也太看得起他了??湛跓o憑,拿出證據(jù)再說。否則你們就是污蔑嫡長子,當以族規(guī)論處,想必這點權(quán)力爹爹還是有的。”木夕不屑的說道。“不錯,你們還是不要在這里像瘋狗一般胡亂咬人了,若是拿不出證據(jù),便休怪本座依族規(guī)處置你們了?!蹦緸戯L(fēng)殺伐果斷的說道。“既然是暗殺,你會留下證據(jù)嗎?”木瀾云惱恨的說道。心中更是恨意滔天:要是有證據(jù),本座早就當場撕了你,就是木瀾風(fēng)也救不了你!“既然沒有證據(jù),那就是污蔑了。大長老,夕兒年幼,未諳世事,敢問污蔑嫡長子是何罪?”木夕來到木驚天面前拱了拱手問道。“哼,狗屁的嫡長子。目無尊長,辱罵長輩,如此德行也配做木家嫡長子?”五長老不陰不陽的冷哼道,語氣中盡是不屑。“有德者,方為長。不是年齡老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