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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氣急了說話不走腦子,估計后面不能上江宅拜訪江淮安了,我盤算著該怎么辦,沒聽到江淮安低不可聞的嘆氣聲——【陵意,我也是你弟弟啊。】“哥!”江郁明分毫沒有表現(xiàn)出等急了的模樣,揮著手招呼我,“我餓了?!?/br>“好啊,你想吃什么?”我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去。江郁明伸手攬住我,下巴抵著我的肩窩:“哥做的我都愛吃?!?/br>“行?!蔽倚χ饝傲质澹ヌ顺?。”第6章寵溺我坐在餐桌旁看江郁明吃的開心,腮幫子鼓鼓的像只大松鼠,他有個怎么吃都不會胖的體質,以前挑嘴,現(xiàn)在倒是不挑了,好喂得很。“哥,我不想去拍戲?!彼陆恿艘徊繎?,我親自看過的,很鍛煉他的角色。我盛了一碗慢慢吃,剛想順著他又改口:“你喜歡演戲嗎?”“喜歡?!闭f到演戲,他眼中滿是亮晶晶的小星星,他高大俊美身材好,除卻性格,確實是塊拍戲的好料子,他忙不迭的補充道,“但我想和哥多待在一起,不想到處飛?!?/br>他比以前誠實,說話也不繞彎子了,我勸他:“你喜歡,就去做,我也有事要忙?!?/br>他眼中的光黯淡下去,悶悶的扒著飯碗嚼。新片的導演很嚴厲,若是以前的他早就掀桌子吵起來了,不過現(xiàn)在的他謙遜有禮,雖然還是冷著一張臉,但挺招導演的喜歡。“江郁明是個好苗子?!眳菍г谖颐媲罢f。我點點頭,表示聽到了。我去過片場兩次,吳導都在里面大發(fā)雷霆,一次是對著江郁明,一次是對著和江郁明對戲的女一號,江郁明認真的聽著,也不反駁,腰桿挺得很直,像棵不屈不撓的松樹,看到我時回頭跟吳導說了兩句,眉眼含笑的朝我大步走來,嗯,現(xiàn)在他像只大型金毛犬了。外界怕是已經知道江郁明和坦途總裁的關系,也知道江郁明的兄控屬性相當嚴重,我有自己的個人微博,只不過很少上都交給公關部打理,微博主頁都長草了,一次公關部部長來找我,非要把賬號還給我:“總裁您自己玩吧,您弟弟的粉絲太嚇人了?!?/br>我便好奇的登錄賬號,一臉茫然的被評論和艾特淹沒,然后我的賬號多關注了一個人——江少爺。“你關注我啦?”江郁明剛走進家門就撲到沙發(fā)上腦袋鉆進我懷里,他把手機掏出來劃開屏幕,“我前幾天去了一個綜藝節(jié)目,你要看嗎?”“我看過了。”我推開他站起身,“吃飯了?!?/br>他放下手機跟在我身后坐到飯桌旁,一盤土豆絲,一盤嫩豆腐,一盤青椒炒rou,和兩碗米飯。除了在我面前撒嬌話多,在綜藝節(jié)目上他都是個移動制冷機,主持人是人精,輪到他時就問有關于我的問題,于是那期節(jié)目我看的很尷尬。主持人:“江少爺平常都和哥哥在家做什么?”江郁明眼睛亮亮的,聲調也多了幾分波動:“我哥削蘋果,我就看電視?!?/br>主持人:“wow,聽上去很溫馨,哥哥削蘋果給你吃嗎?”“會切成塊放在瓷碗里,不過大部分都是我吃了?!彼浇枪雌鹨粋€極其微小的弧度,僅僅是這樣都能引起一片尖叫。我刷碗的時候他拿著手機站在旁邊拍,我放下盤子用手遮他的攝像頭,他笑著向后挪,我追著他把他撲進沙發(fā)里。“哥,你別搶我的手機!”他痛心疾首的看著我摁著他搶過了手機并迅速刪除錄像,我得意洋洋的把手機放下回到廚房接著洗盤子。等盤子洗好整齊的摞在櫥柜里,我走出廚房坐在沙發(fā)里看手機,我看到江郁明發(fā)了一條微博【江少爺:哥哥是個小氣鬼?!课仪椴蛔越男Τ雎?,這個幼稚鬼。江少爺:哥哥是個小氣鬼。江少爺?shù)娜诵蛼旒貜停弘S手艾特@坦途娛樂,你家少主又被董事長欺負了。江萌萌回復:@坦途娛樂當家的,哥哥你怎么又欺負我男票抱走江少主:少爺你對得起你冰山王子的前稱號嗎????!……江郁明的粉絲很鬧騰,但一點也不煩人,說話很可愛,怪不得江郁明提到他的粉絲,都是一副驕傲的模樣。坦途娛樂當家的:舍弟頑劣,見笑。江少爺轉發(fā)并回復:洗盆草莓就原諒你。坦途娛樂當家的回復:好。江萌萌我宣你:被秀一臉,朕的狗糧呢兄控狂魔江少主:萌點被戳的死死的,呼吸機,我要呼吸機進擊的兄控:兄弟年上什么的好萌……我放下手機,江郁明從沙發(fā)那頭躥到我身上咬我手中的蘋果,嘎吱嘎吱的嚼著,腦袋枕在我腿上,舒坦的不行。他擺了個不算迷人反而很蠢的角度自拍,我扶正他的腦袋以免他亂動摔下去,于是我的手光榮出鏡了。我摸出遙控器打開電視,調到新聞臺,主持人字正腔圓的念著新聞稿,京城江家財力雄厚權勢滔天,看新聞聯(lián)播就像是看江家動態(tài),當然都是隱含著的,至于像我這樣的江家外圍,實在是不夠格上新聞。江郁明格外黏我,我看新聞時他就趴在我肩膀上玩手機,趴著不舒服就靠著,靠著不舒服就躺著,總之來回折騰就是不挪窩。我好脾氣的護住他,免得他一不小心滾到茶幾底下去,他抓著我的手不放,手機丟到地毯上,不厭其煩的掰著我的手看:“哥,你的手很好看?!?/br>我愣了一下,解釋道:“我母親是個鋼琴家,大概是遺傳自她的吧?!?/br>他笑得眉眼彎彎,俊秀美好的面容賞心悅目:“哥,我想唱歌?!?/br>“明天我去聯(lián)系幾個前輩教教你?!?/br>“我想畫畫呢?”“京都美院我認識個老師?!?/br>“我想辦個演唱會。”“行?!?/br>“如果沒人來呢?”“我去?!?/br>他笑得滿足:“哥,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陪著你?!?/br>“那可不行?!蔽野櫭迹澳銜屑彝?,和我在一起像什么話。”他唇角的弧度向下壓了壓,看上去籠著若有若無的悲傷:“還有很多年,很久之后的事情哥就先不要提了好么?”“好?!蔽胰缙匠R粯討?,并沒有把這回事放在心上。他又高興起來,像只八爪魚一樣纏著我,懶洋洋的打哈欠。我揉揉他的腦袋,越過他精瘦的脊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