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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導師,所以這頓飯自然是要去的。一起去的是同一個專業(yè)里的一起做過項目的幾個同學,里面有應屆畢業(yè)生,也有小一屆的學弟們。從林老師家吃飯回來,藍亦鵬還特意去學校的商業(yè)街買了點G市的特產(chǎn)。畢竟以后想買都沒什么機會了,而且得帶點回去給陳輝,人家?guī)兔κ湛爝f,那一堆東西搬回宿舍也累啊。于是,藍亦鵬是第三個離校的,在老馬走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周日。藍亦鵬到時候還要回去一趟W市,到人才市場掛靠檔案什么的,剛好可以周一就去辦理一下相關手續(xù),然后就可以從W市坐車直接去公司報到了。小白留在學校還要幫輔導員做一些事情,而且他打算把檔案寄回家,讓他爸媽幫忙去掛靠一下。然后直接過去Y省的S市,到他女朋友那,接著再找工作。所以并不急著走。藍亦鵬因為是坐大巴的,所以不需要一大早就起來趕車。小白幫忙把行李搬到樓下,然后兩人一起去食堂吃了個早餐。吃完早餐,小白只拍一拍藍亦鵬的肩膀,就一個人回去了。好兄弟永遠是好兄弟,即使隔著天南海角。再說F市與S市并不遠,都在一個省內(nèi),現(xiàn)代網(wǎng)絡還那么發(fā)達,也就不需要多說什么了,徒添愁緒。食堂出來,斜對面就是學校的公交站牌了。藍亦鵬拉上行李,背上背包,就往站牌走去。今天周日,不少學生出去市區(qū)玩,所以公車站牌那還挺多人在等車的。不一會,13路車就來了,眾人蜂擁而上,都往車上擠。13路車是G市電大唯一一趟出去的公車,所以每一趟都是人滿為患。藍亦鵬拉著行李站在最后面,看著一個個學弟學妹們往上擠,不由得想起以往宿舍幾個出去玩的時候,每次都是猴子一個人最先靈活地鉆上車,然后給他們?nèi)齻€占位置。藍亦鵬最后一個上去,不出意料的座位早就沒了,過道上也站滿了人。藍亦鵬在前面投了兩塊錢,就從后門上車,放好行李,就站在后門那了。到達汽車站,已經(jīng)上午10點多了。G市作為一個旅游城市,就算不是節(jié)假日,車站前還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藍亦鵬排了幾分鐘的隊,買了張11點發(fā)車途徑W市的車票。在候車廳等了十來分鐘,就檢票上車了,剛好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不一會,大巴就發(fā)車了,一點點地遠離G市。除了上大學的第一天,藍亦鵬坐在車上一路看著窗外的風景,忍不住感嘆G市不愧是世界著名的旅游城市。之后,再坐大巴回家或回校,藍亦鵬都是一上車就戴上耳機睡覺。今天,藍亦鵬就跟第一次來G市那天一樣,一直看著窗外的奇山秀水。四年了,這山這水,還是那么的靈氣,那么的秀美,仿佛昨天。經(jīng)過幾個景點,還不由得想起跟同學一起去里面玩的情景,那時候看見一個外國人都忍不住偷拍,覺得很新鮮有趣。一路看著大巴離開了G市,藍亦鵬才拿出手機,上□□。Q群15624,也就是藍亦鵬他們宿舍的群。此刻,里面靜悄悄的,對話還停留在他們上一次出去旅游前的商量、計劃討論。這個群還是去旅游前,因為小白在學生會沒空參與討論,所以猴子特意建的群,也有種為了以后分開了方便聯(lián)系的意思。平時四個有什么事都在一起,或者直接打電話、發(fā)短信,自然很少會用到□□,也就沒想著要建個Q群什么的了。藍亦鵬本來還想在里面說幾句話的,看了看之前歡快的聊天記錄,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不過倒是收到了李蕓的□□消息。李蕓前幾天領了畢業(yè)證,收拾完東西就回家了,也是要回家去弄一下檔案。李蕓是今天就坐車去公司了,剛好明天周一就可以去部門報到實習了。這次回去公司的時間公司沒有統(tǒng)一的要求,什么時候回去,就什么時候到部門去報到。跟李蕓聊了一會,然后給在W市的吳青發(fā)了條消息,問他今天是否可以收留一晚。吳青是藍亦鵬的高中同學,是為數(shù)不多的可以稱之為哥們的好朋友。剛好吳青也是在G市念的大學,不過他是在G市醫(yī)科大,學的是臨床醫(yī)學。兩人在G市上學時,還時不時約出去玩一玩。他們學醫(yī)的本科生都要學五年,最后一年就是到醫(yī)院里實習了。所以吳青就回到了W市,現(xiàn)在正在W市人民醫(yī)院實習。藍亦鵬消息發(fā)過去,不一會吳青就回了。吳青剛好吃完午飯回來,表示熱烈歡迎藍亦鵬的到來,兩人都快有一年沒見過面了。下午快4點了,大巴才到達W市。藍亦鵬從大巴上下來,按照吳青給的地址就去坐公車了。到達W市人民醫(yī)院站,藍亦鵬看看時間,才17:10,吳青應該還沒下班。醫(yī)生什么的,沒有周末的說法,上班時間也很忙的,還是不要打電話了。于是發(fā)了個短信過去,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到了。果然,到17:30,吳青才打電話過來,說是下班了,剛剛才看到手機短信。又等了一會,吳青才匆匆的從醫(yī)院里出來了。“哎呦,大鵬,好久沒見了,怎么感覺又瘦了啊?”吳青拉過藍亦鵬的行李,就說道。“哪有瘦,還不是以前一樣,吳醫(yī)生倒是不一樣了啊,看看這發(fā)型都變帥了”“嘿,帥吧,哥新剪的發(fā)型,你說你這頭發(fā)怎么還是亂糟糟的,都工作的人了,也不打扮打扮”,吳青看著藍亦鵬一如既往的一頭卷毛,忍不住吐槽。“我這是自然卷,自然,懂不?都不需要打理,自成風格!”“得了吧,跟個雞窩似的,還風格呢!”“……早知道就不提發(fā)型這茬了”,藍亦鵬表示無語了。藍亦鵬這自然卷也是遺傳自他老爸。出門前不管打理得多么帥氣,出去風一吹,該怎樣還是怎樣。藍亦鵬又不喜歡那些頭發(fā)定型的東西,黏黏的不舒服,他本來就容易冒汗,一冒汗那更不得了了。所以還不如不打理,畢竟打理了跟沒打理基本一個樣。至于去理發(fā)店弄造型什么的,在藍亦鵬看來那簡直就是燒錢。大學的時候在舍友的慫恿下,跟著宿舍那三個去理發(fā)店燙了一次,還整了個什么造型,結(jié)果沒到一個星期就打回原形,宿舍那三個的倒還是好好的。不過倒也不至于像吳青說的像雞窩那么難看,只能說是比較有特色……兩人說著就到了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