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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療團隊共同研討。 作為藥方的主人,唐念沒和大家一起討論,而是穿著實驗服,觀察光學(xué)顯微鏡下毒素的形態(tài)結(jié)構(gòu)。 “復(fù)合對稱,類似尾菌體、核心成啞鈴狀……” 毒素的形態(tài)、特性被一一記錄。 時間流逝,唐念一直待在實驗室內(nèi)。 所有人都在為病情忙活。 然而,一晃五天過去了,病情毫無進展。 原本和緩下來氣氛再度緊繃,心口的大石壓得安泰醫(yī)院所有專家護士喘不過氣。 “進展太慢了。” 湯修這些天一直待在醫(yī)院,長嘆口氣,“只剩二十五天了?!?/br> 其他人沒說話,內(nèi)心泛起愁緒。 湯修繼續(xù)問:“唐念呢,她那邊有消息了嗎?” “沒?!?/br> 進展并不明顯。 “我知道了?!?/br> 湯修無力,擺手叫他們離開。 辦公室只剩他和祁闌兩個人,“華科院那邊查到了嗎?” “早上問了知晏,說是有消息了。” “咔噠?!?/br> 門前的保鏢推開門。 湯修抬頭,看見江執(zhí)和徐知晏共同走來,詫異道,“江執(zhí)你也來了?!?/br> “嗯?!?/br> 江執(zhí)坐下,眸底幽幽,“湯指揮,針對華科院的人找到了。” “誰?!” 湯修向來沉穩(wěn)的語氣變調(diào),眼底劃過一抹戾氣。 “江庭?!?/br> 意料之外的名字。 祁闌咬牙,怒意激蕩在胸口,猛地拍桌,“又是他!” 湯修同樣恨,但他比祁闌要冷靜,幾乎是瞬間,就想通了各種關(guān)節(jié)。 “江庭早已是亡命之徒。” 江執(zhí)捻了捻指節(jié),眸底凝寒,“他想攻擊華醫(yī)大,以此威脅我?!?/br> 交出唐念。 這是治病的唯一辦法。 否則,早晚都是死,不如破釜沉舟,要是成了,江庭重獲新生。 要是不成,也就一個死字。 湯修心底殺意閃現(xiàn),“去指揮辦!” 指揮辦,一處幽暗房間。 徐知晏走在最前面,燈光亮起,照亮不遠處的三個擠在一起的黑影。 安卡正在閉目養(yǎng)神,眼皮抖了抖,睜開眼,瞧見面前湯修陰沉的臉色,登時了然,“沒想到,湯指揮也有興趣見我這種嘍啰?!?/br> “江庭在哪兒?” 安卡笑了,嘴角的傷勢被牽動,疼得他呲了聲,慢悠悠地說出一句話:“現(xiàn)在,肯叫唐念醫(yī)治我們庭少了吧?” 一句話,空氣驟冷。 安卡像是感受不到,自言自語,“唐念肯治療,那華科院的人就有救,否則,庭少也不虧?!?/br> 死了還有這么多人墊背。 “癡心妄想?!苯瓐?zhí)居高臨下。 安卡輕嘖,“那就一起死吧?!?/br> 說完,往墻壁里縮了縮,無賴得很。 “你……” 祁闌動怒。 “你們回去好好想想。” 安卡看上去根本不在意,“反正,華科院那群人也撐不了多久了?!?/br> 病情來勢洶洶,算一算時間,也就是這兩天了。 安卡臉貼著墻壁,笑的有恃無恐。 湯修大怒,“指揮辦就算翻遍華國,也要把江庭找出來!” 說完,湯修拂袖離開。 江執(zhí)站在原地,目光定在安卡身上,“我們已經(jīng)查到江庭的藏身之地。” 安卡有片刻的怔愣,靠著墻壁,幽幽的話傳來,“要找便找,反正只有庭少才知道怎么治?!?/br> 抓到了人也是無濟于事。 江執(zhí)嘴角微冷,同樣轉(zhuǎn)身走了。 房間變得幽暗。 有了目標,江執(zhí)和指揮辦通力合作,大有掘地三尺,也要將江庭的找出來的架勢。 京城風云涌動,許多人聽見風聲,暗自心驚。 到底怎么了? 一個月前就不太對。 為此,京城家族紛紛登門。 翠綠廊檐下,余博延提著鳥籠,還沒逗弄幾下,管家走來,“潘家、朱家、季家來人了?!?/br> 又來了。 余博延將鳥籠掛好,背著手,嘟囔道,“下回直接閉門謝客?!?/br> 一天來八百遍,他們也不嫌煩。 剛進客廳,潘振期登時站起,笑容擠成一朵花,“老爺子。” “有事?” 余博延坐下,伸手捋了捋胡子。 “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br> 朱家夫人朱云麗笑著捂嘴,“就是這些天京城里不太安生,特意過來問一問?!?/br> “挺安生的?!?/br> 余博延整天看花逗鳥,沒覺得哪里不對。 其他人笑容僵住,瞧著余博延無所謂的臉,低聲道,“可我們聽說,江家動作頻頻。” 余博延微頓,面上還是那副自然的神色,“是嗎,我一個退休的,不知道這么多閑事。” 幾人還想再問,全都被余博延擋了回去,半點口風都沒探到。 最終只能遺憾而歸。 京城翻涌的風云引人頻頻注意。 * “你那邊有消息了嗎?”湯修問。 “我們的人追蹤到一處荒廢的停車場,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br> 簡尚回他,從口袋里拿出透明袋。 里面裝著一張薄紙。 “驗證過了,上面沒有指紋?!?/br> 湯修皺起眉,看見紙條上的一行潦草字跡: 耐心有限,交出唐念。 “嘎吱?!?/br> 湯修握緊拳,沉聲問,“病人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還是老樣子,病情也沒進展,我怕……” 祁闌吞吞吐吐。 最多一個月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半了。 湯修頭疼。 他們現(xiàn)在陷入死角,做了個各種努力,卻都不見成效。 至于唯一的辦法… 他目光不自覺落到那張紙條上,眼中殺意閃現(xiàn)。 別說唐念是醫(yī)科專家,就是一個普通人,他也不會做出這種,犧牲一個,拯救上百人的事來。 “湯指揮,不好了!” 副手突然走進,“安泰醫(yī)院出事了?!?/br> 第622章 家屬鬧事 安泰醫(yī)院。 十八樓吵嚷聲傳來。 “我就說,這段時間怎么見不到我家老頭子!” 毛雅頭發(fā)花白,雙手叉腰,指著華科院院長吳方勤的鼻子痛罵,“你們?nèi)A科院究竟是怎么辦事的,我家老頭子危在旦夕你還想瞞著我們家屬!” “還有其他人都得了病,你們一概封閉消息,我們家屬現(xiàn)在才接到消息!” “你們?nèi)A科院到底是什么吃人的地方!” “就是!”其他家屬態(tài)度同樣不滿。 吳方勤嘆氣,“逼不得已,大家體諒一下。” 要是被公眾知曉,華科院這么多專家患病,這得引起多大的恐慌? 毛雅厲害了一輩子,吊梢眼上揚,“那誰體諒我們?我不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