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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了身份,這手段,一般人真比不上。 虞明煙神情終于和緩下來,微抬下巴。 唐念淡淡開口,語氣嘲諷,“我也沒想到,虞小姐仗著虞家和江家有幾些交集,竟然和江執(zhí)扯在了一塊?!?/br> 江執(zhí)聽不得這話,眉間壓低,“我和虞明煙沒什么關系,要不是她突然回國,我都要忘了還有她這個人。” 虞渤和虞明煙的臉登時紅白交錯。 大廳詭異的靜默。 霍梓柔低頭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聲。 虞明煙自己傳謠傳了好幾年,結果今天徹底丟了大臉。 其他人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虞明煙江執(zhí)交好? 虞明煙江執(zhí)登對? 都是什么破玩意! 人云亦云傳了這些年,他們竟然也信了! “不許你欺負我jiejie!” 不知從哪竄出來的孩子炮仗似地朝唐念背后沖過來,手里拿著金屬質(zhì)地的牙簽弩,金屬質(zhì)地的箭頭對準唐念。 第431章 十個虞家也比不上唐念 下秒,唐念自己還沒回神,整個人就被江執(zhí)拉入懷中。 簡尚腳步輕動,擒住虞賀的兩只胳膊。 虞賀胳膊劇痛,手一松,牙簽弩掉落在地,金屬質(zhì)地的鋒利箭頭就落在距離唐念一米遠的地上。 郁斂和溫君衍移動的腳步不著痕跡地收回去。 “啊啊啊,好疼?!?/br> 虞賀今年八歲大,兩只胳膊被簡尚鐵掌錮著,疼得哇哇大叫。 “快放開我,姐!爸!有人欺負我,快打死他!” 虞渤剛反應過來,心疼的要命,“快放開我兒子。” 簡尚紋絲不動。 他沒一腳踢過去,已經(jīng)算仁慈。 虞渤又叫了簡尚兩遍,怒目看向江執(zhí),“讓他放了我兒子?!?/br> “有沒有事?” 江執(zhí)一手抱著唐念,大掌安撫似地摸摸她的頭。 唐念仰面,“我沒事。” 她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執(zhí)護住了。 江執(zhí)又仔細看了看她,才放下心。 其他人:? 他們不死心地揉揉眼,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這還是那個陰鷙冷酷的江執(zhí)嗎? 還有,您動作那么快,他們都沒看清楚,唐念就在您懷里了,您還好意思問唐念有沒有受傷? 當事人虞渤更是怒火攻心,“江執(zhí)!” “現(xiàn)在有事的是我兒子!” 他就這一個兒子! 江執(zhí)抬頭看他,方才的溫和消失,平靜面容下隱動著幽冷的怒意。 虞賀后脊一涼,整個宴會廳針落可聞。 江執(zhí)垂眸,看了眼地上掉落的牙簽弩。 牙簽弩形似弓弩,原本是巴掌大小,如今卻大了一倍,中間的武器‘牙簽’也被換成了金屬質(zhì)地的鋒利箭頭。 弓弩自身彈性加上金屬箭頭的沖擊力,射程很遠,兒童力度大的話,甚至能直接刺入人體四公分。 江執(zhí)容色更冷。 簡尚錮住虞賀的手一個用力,虞賀疼的眼淚飆飛,邊哭邊嚎。 “快放開我!我要讓我爸打死你們?!?/br> “壞人!一群壞人,壞人都該死?!?/br> 虞渤心疼壞了,朝簡尚方向快走幾步,簡尚一個掀眼,面無表情,“虞先生,別逼我對你動手。” 十個虞渤也不是他的對手。 虞渤的腳步硬生生停下。 其他人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江執(zhí)手段他們都見識過,去年一場大清洗,江家走了多少人? 總之,這位主兒陰鷙狠厲,如今事不關己,他們老實看著就好。 “爸!jiejie!” “我好疼?!?/br> 虞明煙嗓音干澀,指尖細細顫抖,“江執(zhí),我弟弟他是無心之失。” 霍千梅也幫著說話,“江執(zhí),小孩子的玩具而已,唐念也沒受傷,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江元德也開口,“唐小姐沒受傷,回頭叫虞先生好好管教一番,好好的生日宴,別因為這件事懷了大家的興致?!?/br> 說完,他看向唐念,“你說是吧唐小姐?我們江虞兩家交好,何必因為一件小事過不去。” 唐念冷笑,“照您這么說,要是我不原諒,反而是我的錯了?” 從頭到尾,她就沒聽見過他們提過“道歉”兩字。 他們還義正言辭的要求她原諒,哪來的臉? 唐念毫不退讓的態(tài)度叫他們皺起眉。 霍千梅對唐念越發(fā)不喜。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臭脾氣,根本不必把他們放在眼里。 霍千梅又轉而看向江執(zhí),“給叔母一個面子,唐念沒事就算了,哪那么金貴?!?/br> 江執(zhí)漠然,蹲下身,將地毯上的弓弩和箭拿起。 弓弩略大,金屬質(zhì)地,被江執(zhí)修長的手捏住,說不出的鋒利冷淡。 “放了他可以?!苯瓐?zhí)開口。 霍千梅神色一松。 她就說,江執(zhí)眼底還是有她這個叔母的。 她指向簡尚,“沒聽見?快放了虞賀。” 簡尚紋絲不動。 江執(zhí)指腹滑過鋒銳的箭尖,手指一搭,上好弩,金屬質(zhì)地的尖箭頭瞄準正在哭嚎的虞賀。 空氣寸寸凝結成冰。 虞渤心肝俱顫,“江執(zhí)!” 他想干什么?! 驚慌蔓延至整個宴廳,許多人忍不住后退一步。 正在哭嚎的虞賀看著不遠處的箭弩,忽然嚇懵了,嘴巴張的大大的,原本的哭嚎止住。 霍千梅急慌慌往前走了兩步,又顧及江執(zhí)手上的箭弩,“江執(zhí),你拿那東西干什么?” “叔母不是說,這是小孩子的玩具嗎?” 江執(zhí)緩緩拉動弩身,神情淡漠,“他既然想用這個攻擊人,那我就以眼還眼?!?/br> “那能一樣嗎?” 霍千梅簡直要昏過去,她伸出手指著唐念,“她現(xiàn)在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兒,連根頭發(fā)絲都沒掉?!?/br> “虞賀他還是孩子啊,是你虞伯父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虞渤更是渾身戰(zhàn)栗,整個人怒不可遏,“什么以眼還眼,我兒子不就舉了下玩具,唐念就這么金貴?” “她一個小門小戶出來的,能進來這種地方,不感恩戴德,反而這么張狂?” 江元德再次開口,這回已經(jīng)沉下臉,“唐念,我再勸你一句,識相點,別不知好歹?!?/br> 虞家和江家多有交集,怎么能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唐念毀了。 修長有力的手指將弓弩拉至最緊,那雙漆黑如寒潭的眸子閃過隱晦的鋒芒,“在我眼里,十個虞家也不上念念一根頭發(fā)?!?/br> 江元德哽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他人對視一眼,頭皮發(fā)麻,面上的錯愕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虞家雖然不是最頂尖的那幾家,但虞家家世高,在江執(zhí)口中,竟然比不上一個唐念? 虞渤保持自己最后一絲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