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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擅長安慰人,更多的是以行動說話,“你的試卷給我看看?!?/br> 姜忻抬起手肘讓他拿。 他掃了兩眼,筆尖點(diǎn)在一道被打了叉的計算大題上:“這里用滑動摩擦公式,考前我跟你講過相似的題型,你還記錄在錯題本上了?!?/br> 她悶悶的“嗯”了聲。 林知舟繼續(xù)道:“木板做直線勻速運(yùn)動時,受到地面的摩擦力為f,由平衡條件得F=f,f=uMg,聯(lián)立并帶入數(shù)據(jù)得u等于0.5。” 以是,他停頓幾秒才問:“明白了嗎?” 她搖了搖頭。 林知舟耐心的把解題過程拆開來再講一遍,見她不說話:“還是不明白?” “嗯?!?/br> “哪里沒聽懂?” “我都不懂,”姜忻沉默了須臾,才淡聲說:“我累了?!?/br> 林知舟察覺她情緒不對,握著筆說:“那今天就到這里吧,剩下的明天再......” “林知舟?!彼康卮驍?。 姜忻抿了抿嘴,垂下眼簾盯著他那張接近滿分的試卷,一種不可名狀的挫敗感像洶涌的海嘯撲上來,她想起那些女同學(xué)私下里對她說長道短、人言嘖嘖,第一次開始正視她跟林知舟之間的差距。 他驚才絕艷,是萬眾所向; 她離經(jīng)叛道,只有一身反骨。 誰是天上云月,誰是地上污泥, 一目了然。 姜忻像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將所有勤苦全盤否認(rèn),同時,在這樣無言的闃然中,她聽到自己輕聲說:“你能不能別再管我了。” 第22章 風(fēng)情似我22 “我們北京見?!薄?/br> “他曾把我比作天上明月, 我卻怪他魚目混珠;他這一生本該事事順?biāo)臁Ⅸi程萬里,而我卻做了害他跌下神壇的惡女,我才是罪魁禍?zhǔn)??!?/br> ——不為人知的日記 *** 當(dāng)時林知舟沒有說任何話。 那天下午姜忻借著上廁所的由頭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掉了晚自習(xí), 她跟著汪承望他們一起晃蕩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 成興思一手?jǐn)堉募? 吊兒郎當(dāng)?shù)母蛉ぃ骸安蝗菀装。蹅兘憬K于肯回歸組織了?跟你的好戰(zhàn)友抱一個?” 姜忻翻著白眼給他一腳:“滾啊, 你找揍是不是?” 宋寬伸長脖子湊過來, 在她衣服上嗅了嗅, 她皺著眉頭躲了一下:“聞什么?” “聞聞是誰身上的火/藥味兒這么嗆人, ”宋寬抬手揪住汪承望的耳朵, “汪二,是不是你惹姜敢敢生氣了?” 一直沒說話的汪承望實(shí)實(shí)躺中一槍, 當(dāng)即不客氣的打掉他的手:“放你娘的五香麻辣屁, 我惹誰也不會去惹這個祖宗?!?/br> “不是你還能是誰?” 宋寬像個鐵憨憨似的摸了摸扎手的寸頭。 “這還用問?”成興思聳了聳肩。 汪承望表情凝重得像排位賽連跪一百把, 小聲試探道:“敢欺負(fù)你?!要不要我?guī)讉€兄弟給你找回場子去?” 姜忻聽著這三個人一言不合就準(zhǔn)備用武力威懾用暴力解決問題, 屈指一人賞了個爆栗。 “跟林知舟沒關(guān)系。”她開脫。 她又說了兩句算作數(shù)落。 隨后四個人熟練的翻墻去游戲廳, 兌著一塊錢一個的游戲幣, 去玩四枚幣開一局的賽車競速, 撒瘋到十一點(diǎn)才意猶未盡的各回各家, 各找各媽。 自上次不歡而散以后, 往日里乖巧的表象不擊自潰,她再次被打回原形,仍然是原來那個每天游手好閑、玩物喪志的問題學(xué)生。 尖子生埋頭苦讀,她毫無緊迫感的曠著早課睡懶覺,勤奮生挑燈夜讀,她無所顧忌的貼著面膜熬夜開黑,連吊車尾也開始爭分奪秒的做小抄, 她始終我行我素,照玩不誤。 林知舟在一周后來找過她。 汪承望正準(zhǔn)備拖著大家去后街搓一頓,跟犯了選擇困難癥似的猶豫著到底是吃小龍蝦配啤酒還是泡菜串烤rou。 沒等他糾結(jié)出個所以然來,老遠(yuǎn)就見人等在樓梯口。 成興思用肩膀撞她:“好像是來找你的?!?/br> 姜忻沒太意外:“嗯,看見了。” “有什么事就叫我們?!?/br> 宋寬向來歪到外婆家的第六感直覺這個姓林的不是好人,生怕她吃點(diǎn)什么虧。 “不需要,在校門口等我就行。” 宋寬可憐兮兮的“哦”了聲,被汪承望拉走了。 姜忻少有的躊躇片刻,旋即信步走到他面前,隔著半米左右借著微弱的月色看清他的側(cè)臉。 她徑直免去了所有多余的寒暄:“找我什么事?” 林知舟下意識照顧到她的心情,語調(diào)沒有責(zé)怪甚至堪稱溫和:“怎么突然耍小脾氣?是我教得不好?” “不是,你很好。” “所以原因是什么?” “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我就是不想學(xué),也學(xué)不會,”姜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用極致平淡的口吻說:“如果沒什么事,以后就別再來找我了?!?/br> 林知舟愣了幾秒。 他張了張嘴想說點(diǎn)什么,卻在她露出不甚在意的淡漠神情時發(fā)覺任何言語在這一刻都顯得蒼白無力。 姜忻又等了一會。 沒等來他的一言半語,想要抬腳走開,林知舟在兩人身形相錯的剎那拉住了她的手腕—— “姜忻?!?/br> 他清沉的聲音輕到幾不可聞,圈住她腕骨的五指迸發(fā)出來的力道卻罕有的驚人。 離近了看,她才察覺他臉色不太好看,眼下的青黑濃重得像夜夜難以入睡的失眠癥患者,淺色的唇不沾丁點(diǎn)薄紅,形容憔悴。 林知舟喉嚨滾動。 似乎聽出了所有冷漠回應(yīng)里的潛臺詞,啞著嗓子用著陳述句的語氣反問:“你也不要我了?!?/br> 姜忻緘默著。 她像一只把頭埋近沙子里的鴕鳥。 林知舟表情僵硬的抿著嘴。 他的眼神無助而傷感:“你讓我怎么辦。”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從未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確定,他可能真的要失去眼前這個人了。 姜忻回過身抱了抱他。 少年身材因抽條而清瘦頎長,以至于她側(cè)耳時能夠聽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她用屈指可數(shù)的溫柔語調(diào):“走你該走的路,不要停下來?!?/br> “可是我不想一個人?!?/br> “起碼現(xiàn)在我還在你身邊,不是嗎?” 之后林知舟什么也沒說。 最后也只是妥協(xié)一般松了手。 當(dāng)晚姜忻放棄去胡吃海喝的打算,放了成興思他們的鴿子,她邁開步子一路跑著回家,從放著一排排漫畫書和小言文的書架上抽出擱置了半個月的三五卷。 她重新?lián)炱鹇湎碌恼n程。 開始起早貪黑的學(xué)東西,強(qiáng)迫自己刷題,每天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是背英語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