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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于變化,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刻,我們都和過去了的自己不再是同一個人,可這樣難道就能說現(xiàn)在的自己和過去的自己真的不是同一個人了嗎?。”古霜遲聞言沉默了半響,說道:“你想說,是過去造就了現(xiàn)在,不該只看現(xiàn)在,還要看過去?”“是。”商硯舟點了點頭,說道:“過去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情我們無法改變,可以選擇的就只有現(xiàn)在,也是此時此刻你的決定,決定了未來的走向,這么說你能明白了嗎?”古霜遲道:“你意思是說他們確實是同一個人?!?/br>“不,我沒這么說。”商硯舟笑了笑,道:“的確是過去造就了現(xiàn)在,但如果過去和現(xiàn)在真的是一樣的,那我們又何必說過去的自己是如何如何,現(xiàn)在的自己又是如何如何……這難道不正說明了現(xiàn)在和過去確實是不一樣的嗎?”古霜遲想了想,說道:“那這到底算是,還是不是?”商硯舟轉(zhuǎn)過頭伸手一把按住古霜遲的頭,說道:“如果哪天你真的想起了上輩子的事,對我而言,我會覺得你依然是你。”“為什么?”古霜遲略帶了些詫異地問道。商硯舟笑著答道:“如果我否認你過去存在的痕跡,那又怎能看得清現(xiàn)在的你,何況我并不懼怕你的改變?!?/br>古霜遲將商硯舟的手拿下,又一次問道:“為什么這么肯定?”商硯舟答道:“因為我喜歡?!?/br>“……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商硯舟笑了笑,轉(zhuǎn)問道:“是未因出了什么狀況?”一年前未因中了幻術(shù)險些死去的事情他還是記得很清楚的,當(dāng)時香檀道只有替未因補全魂魄才能保住性命,事后他詢問過古霜遲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古霜遲也同他都說了,包括未因上一世的事?,F(xiàn)在看來,只怕是未因想起了上輩子的事情,性情起了變化,所以連帶著牽扯到了古霜遲的情緒。顏傾鴻倒是真的收了兩個好徒弟。一個是人皇的轉(zhuǎn)世,一個是妖皇的轉(zhuǎn)世。古霜遲點了點頭,答道:“是啊,他想起了上輩子的事情,跟先前完全不一樣,就像是有著相同相貌但別的都完全不一樣的人?!?/br>HI——我終于玩完泥巴回來了——有兩章,開心嗎——第36章第二日的時候,商硯舟見到了說是恢復(fù)了上輩子記憶的未因,觀他眉眼間的神情確實與以前大不相同,卻又不能說完全不一樣,心中亦是有些疑惑。再加上那樣的氣魄,確實與古霜遲說的一樣,就像換了個人。聊了幾句后,商硯舟便提出想同未因切磋一下,未因聞言只輕輕笑了笑點頭應(yīng)下了。商硯舟是看過當(dāng)年未因和商清泉打的那一場的,心中清楚未因所用的劍極具變化,絕不能掉以輕心。可當(dāng)他看到那從未因腳下漸漸卷起的風(fēng)里夾雜的雪花,這才發(fā)現(xiàn)這或許需要他盡全力來應(yīng)付才行,而且還不一定能打得過。樊淵雖然沒有親身練過這招非雪,但江未因練過,而且運用得極為熟練,場中揚著的漫天雪花都是他的利劍,只要他真的想,商硯舟就會立刻被這些利劍打成一個血篩子。但古霜遲就在旁邊看著,未因也在看著他,樊淵想了想,開口對未因說道:“仔細看著,我教你非雪到底要怎么用。”樊淵話音剛落,未因便看見籠在場中的雪花都一同往商硯舟的方向攻去,而自己手中多了一把長劍,整個人迅速地舉劍往商硯舟刺去,快得幾乎反應(yīng)不過來。古霜遲看著未因的動作,果然每一招每一劍都與以前大不一樣了,劍法運用得更熟練,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到位,而且從一開始就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幾乎連呼吸都不敢,也沒法再挪開眼睛。不知何時顏傾鴻來到了古霜遲身旁,一同站在那處看著未因與商硯舟比試切磋。不過些許功夫,商硯舟便已落了下風(fēng),只能勉力應(yīng)對著,而他心中清楚未因還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顏傾鴻垂下眼,召出畫月,飛入場中落在他們二人中間一劍將未因刺向商硯舟的劍擋了回去,未因看著顏傾鴻笑了笑,舉劍同顏傾鴻打了起來。商硯舟見狀只能收起劍回到場邊,看著顏傾鴻同未因打著,劍影快得連他都要看不清楚了,他轉(zhuǎn)過頭看著古霜遲說道:“果然很強。”古霜遲聞言也轉(zhuǎn)過頭看著商硯舟,瞥見他臉上有道血痕,抬手擦了下,說道:“我還是覺得有些奇怪?!?/br>樊淵見比試的對象換成了顏傾鴻,頓時也不再手下留情,將記憶中江未因用過的劍法毫無保留地都用了出來。當(dāng)年江未因雖然只在嵐華君門下受教了四年,但因天資極其聰穎,再加上過目不忘的本事,學(xué)得比任何一個人都快,也領(lǐng)悟得比旁人更為透徹,是當(dāng)之不愧的天才,只是天才的下場總是有些可惜。顏傾鴻與未因打得越久心中便越發(fā)肯定此時與他在比試的人是江未因。這么說,未因果真是想起了上一世的事情了。許久后,顏傾鴻停了下來,收起畫月劍喚道:“未因?!?/br>樊淵見狀,悄悄看了一眼真正的未因,看向顏傾鴻問道:“怎么了?”顏傾鴻低頭遲疑了片刻后,開口說道:“當(dāng)年那一劍,我不知道是你,對不起。”樊淵心中止不住地冷笑起來,面上卻裝作云淡風(fēng)清的模樣,說道:“我知道你并不是故意的,也沒有要怪你的意思?!?/br>樊淵說罷,見顏傾鴻愣在那處看著自己的模樣,不由地勾起嘴角笑了笑,說道:“而且從你收了我為徒后,我還真沒見你笑過一回,我記得你以前可是也很愛笑的。”商硯舟和古霜遲聞言不禁對視了一眼,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顏傾鴻以前很愛笑,這……說出去誰信……“傾鴻師兄,不要再愧疚了。”樊淵看了一眼一直沉默著的未因,低聲說道:“我回來了?!?/br>顏傾鴻驚愕地看著未因,忽地覺得壓在心中多年的那塊巨石終于被重重拋了出去,不由地笑道:“好?!?/br>古霜遲看著顏傾鴻笑著的模樣輕輕愣了下,半響嘆了一氣,轉(zhuǎn)過身離去。商硯舟詫異地看了顏傾鴻一眼后便也也轉(zhuǎn)過身隨著古霜遲離去,問道:“你怎么了?”古霜遲悶悶地答道:“就是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不想看了?!?/br>“那你可以看看我?!鄙坛幹蹧_著古霜遲笑了笑說道。古霜遲沒好氣地看了商硯舟一眼便別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