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的,也有目光羨慕,嫉妒她容貌出眾被挑走的…… “模樣水靈,看起來還挺聰明?!鼻豰ama瞧著戚柔,帶著看穿一切的透徹,挑唇笑道,“不過,你還是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伺候好爺,你的好日子就來了。” 隨即,秦mama也不再管其他,揮了揮手,揚聲道:“把她帶出去?!?/br> 聽見這話,站在旁邊的徐平頓時大步上前,伸手要來抓戚柔。 戚柔冷冷避開,白皙的小臉冰冷如霜:“我自己能走?!?/br> “好了,徐平,別動手?!?/br> 見戚柔并未十分抗拒,秦mama稍微放下心,話是對著徐平說的,眼睛卻瞧著面無表情的戚柔, * 笑瞇瞇道:“這可是安排來伺候爺?shù)墓媚?,你若是碰了一根手指頭,爺能放過你?” 徐平看了秦mama一眼,目光再次落到戚柔身上。 雖然心有不甘,但一想到那位爺?shù)氖侄?,畏懼頓時占據(jù)上風,徐平眼神陰冷,攥緊手退了下去。 “跟我來吧,小姑娘。”秦mama明晃晃地看了她一眼,挑唇笑著,率先扭頭走出了屋子。 *** 戚柔被帶到了一個裝飾華美的屋子里。 四周香花紗簾,熏香繚繞,端是華麗奢侈異常。 她冷著張小臉,被強迫著沐浴換衣,最后被幾個女子按到了銅鏡臺前,描眉點唇,梳妝打扮。 銅鏡中映出一個人影。 小臉白皙嬌俏,眉眼顧盼生輝,被水汽氤氳過后的眼眸如泛水波,盈盈動人,偏生又帶著冷然的狡黠與靈動。 她的身形雖纖細嬌小,曲線卻十分窈窕。 薄紅紗衣覆體,勾勒出的弧度,甜美又嫵媚,天生勾人。 秦mama站在一旁,越看越滿意,摩挲著下頜,心中嘖嘖贊嘆起來。 美人,果然是美人,這一次算是撿到寶貝了。生得這般模樣,就算她不小心弄了差錯,丟了個姑娘,那位爺也不至于生氣到哪里去吧。 另一邊,戚柔看了眼銅鏡中的自己,心中愈沉,剔透眼眸閃過著急神色。 她一直沒反抗,就是因為感覺到四處都暗藏了人手,而且她還被點了xue道,現(xiàn)在連基本的一點武功都沒了,壓根逃不了。 該怎么辦?心緒起伏不定,戚柔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眼眸轉(zhuǎn)向秦mama:“這是哪里?” 秦mama站在一旁,看起來對她的乖巧十分滿意,視線掃了屋子一圈,懶洋洋地回答道:“這兒?這兒當然是風月坊了?!?/br> 果然是青樓。 還是江撫鎮(zhèn)……名聲最大的青樓。 四周似乎漂浮著奇怪的香氣,濃郁的馨香之中,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身旁的女子正在給她描眉,對這香氣習以為常的模樣,因此戚柔沒有太過在意,冷著張小臉,看向銅鏡中的自己:“我要去哪里?” 秦mama以手覆面,挑唇笑道:“別擔心,一會兒你就知道了?!?/br> 末了,又摩挲著下頜,盯著她,好聲好氣地補充了一句:“看你模樣機靈,應(yīng)該是聰明的。只是……最好別動什么壞心思,能伺候爺,可是你的福氣呢。” 聽了這話,戚柔心中慍怒,面上卻不顯,只冷冷垂下眼睛,捏住手心。 銅鏡中映出一張白皙的小臉。 小美人眉眼精致俏麗,鼻尖小巧,紅唇瀲滟,只是微垂的纖長睫毛之下,琉璃似的眼睛中,藏著濃郁的抗拒神色。 *** “這是什么?”戚柔蹙著眉梢,垂下眼睛,看著幾個女子遞到自己眼前的瓷白杯盞。 那杯中盛滿了酒液,因動作輕輕泛起瀲滟水波,在暖黃的燈光下,一眼看去,倒是并無異常。 秦mama從另一側(cè)慢慢走過來,執(zhí)起她的手,打量了會兒,連 * 聲可惜道:“哎呦,方才那些雜碎真是怠慢,瞧這一雙嫩手,都給繩索磨破了。這杯酒水……便權(quán)當給姑娘賠罪好了?!?/br> 戚柔撇過小臉,把手掙脫回來,冷聲道:“惺惺作態(tài)?!?/br> 假意的關(guān)切被戳穿,秦mama也不生氣,捂嘴笑了一會兒,好整以暇道:“方才啊,是我不好。不過……這可是我們風月坊最好的酒了,姑娘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吧?” 戚柔盯著秦mama,神情冷冽:“你明知道我不會喝?!?/br> “姑娘……真不喝?”秦mama的視線移到了她的臉上。舊時光整理 戚柔不說話,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秦mama。 酒水中放了什么東西,她不可能不知道,可若喝了,她最后的生路也因此就斷了。 可就算不喝,她也幾乎在劫難逃…… 四面都有人埋伏,怎么跑? 想到這里,戚柔心中忽然涌上一股難以名狀的委屈。 她的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暗暗咬住唇瓣。 沈傾,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身陷囹圄,你可知道? 你可知道,你把我弄丟了…… 屋子里的氣氛十分緊張,見秦mama依舊不肯退步,戚柔睫毛垂下,目光慢慢落在眼前的酒案之上。 下一秒,在所有人驚詫的視線中,她拿起一個杯盞,毫不留情地甩手,將杯盞狠狠往地上砸去—— 清脆的瓷器破裂聲在靜謐的屋子中響起。 “你……”秦mama詫異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姑娘已經(jīng)蹲下,拾起一塊瓷杯碎片,然后在所有人震驚的視線中,站起身來。 碎片邊緣鋒利至極,她也不在乎,就這樣將碎片抵在自己的脖頸上。 瓷器碎片白凈,更襯得她皮膚白皙無暇,室內(nèi)的暖光之下,那白皙的皮膚上,似乎已經(jīng)有鮮紅的血線沁出。 小姑娘精致的眉眼染上了冰冷如霜的笑意。 那笑意半是決然,半帶冷冽,而她的面容也因這笑意看起來更加生動驚艷,幾乎令人不敢直視。 那一剎那,秦mama幾乎以為眼前的小姑娘從里到外都換了個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戚柔抬眼看著秦mama,輕聲細語道,“秦mama應(yīng)該……不小心丟了個姑娘,以致于,不好向上面交差吧?” 秦mama猛地瞇起眼睛:“你……” “如果秦mama不想再丟一個,就不要逼我了?!逼萑嵴Z氣淺淡,靜靜看著秦mama。 只是,她面上冷靜異常,心中卻如鼓重錘,一顆心幾乎要跳出胸口。 其實她沒有把握自己能賭贏。 但是,若不賭這一把,她一定輸。 見情況發(fā)展至此,秦mama打量了戚柔半晌,突然換了一副和事佬的神情。 宛如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秦mama揮了揮手,打圓場似的笑道:“好了,不想喝就不喝嘛,做什么鬧成這樣?” “來來來,快來,”秦mama指揮著周圍的女子,挑唇笑道,“快些把我們的如煙姑娘請過去,別讓爺久等了。” 見狀,戚柔眼眸微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