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主演看過之后都覺得非常滿意。拍電影當然是為了賺錢,許氏集團從來不做虧本買賣,這次也一樣,我認為這將是一部賣座的電影,至于能不能被所有大眾接受,我并不在意?!?/br>換做任何一位電影制片方的代表,都不會這樣說,仔細聽許錦嚴的這番話,在場的記者無不唏噓。這位許總裁好像在意的只是這部電影的商業(yè)價值,絲毫不注重影片的藝術價值,以及對社會文化的影響。乍一聽,根本是大放厥詞地在宣揚許氏集團金錢至上的觀點,但在細細品味一下,很少有人會認為這位在言談舉止、氣質(zhì)、容貌身形各方面都堪比凌大神的許總裁,會是個充滿銅臭味而不懂得藝術的人。畢竟,許錦嚴往那里一站,就像是穿越時空從貴族時代走出來的名門公子。他的一舉一動給人的印象都太深刻了,雖然他的笑容毫不親和,還有種高高在上的凌厲,但奇怪的是,大部分人看到他都會心生好感,并且產(chǎn)生強烈的好奇。得到這樣的答應,的這位女記者不敢再對他提問,感覺到自己正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包圍著,她轉(zhuǎn)而將話筒遞向許微白。“許微白先生,請問你為什么要創(chuàng)作一部這樣的劇本呢?聽說這是你第一次寫劇本,這樣的題材會不會超出了你的理解能力,但你的叔叔許總裁剛才也說了,認為這是一部極好的劇本,莫非你在這方面有著獨特的體驗和見解嗎?”很顯然,問題的關鍵在最后一句,以及“體驗”這個詞上。揚起一個與許錦嚴極為相似的笑容,許微白輕笑出聲,“這個故事是虛構的,既然是虛構的,也就是說是我想象出來的。一個人的想象力與他的生活體驗并無直接聯(lián)系,曾經(jīng)有一位著名作者最擅長的題材是以罪犯的角度來寫謀殺案,難道他真的做過罪犯不成?實際上,這個題材與其他題材沒有什么不同,如有不同,也只是闡述愛的角度和方式不太一樣罷了?!?/br>“那么,你是贊成并支持這種禁忌之愛咯?”旁邊的一位小報記者插話進來,聽到這樣直接的提問,一邊的凌霄和與韓哲宇也轉(zhuǎn)過臉來,生怕他年紀小,不懂得如何巧妙回避掉這種問題,從而引火上身。許微白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抿著嘴唇勾起嘴角,用清朗的聲音回答道:“真正的愛情無關乎性別,這就是我的看法?!?/br>凌霄和與韓哲宇頓時冒出冷汗,兩人對視一眼,韓哲宇趕忙拿起一位記者的話筒說道:“各位記者朋友,今天的時間還有很多,不如大家到沙灘那邊進行采訪,也順便換個景吧?!?/br>聽到主角發(fā)話了,記者呼啦啦跟著走了一半,剩下的幾家媒體看到許總裁的臉色暗了下來,覺得今天也算是收獲頗豐了,只隨便問了一下電影拍攝的計劃和取景地,便也匆忙跟隨凌大神夫夫的身影撤離了。看著許微白一臉坦然的樣子,許錦嚴忽然感覺自己侄子的性子怎么越來越可愛,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笑道:“你還真是不怕捅婁子,說這句話意味著什么你應該很清楚。不怕那些記者亂寫么,也許你是不在乎,但你怎么知道沈灼希也不在乎?”揚起一張容光煥發(fā)的臉蛋,微白的眼眸里透著亮光,“雖然我沒問過他,但我敢打賭,他十分愿意聽到我這樣說。”“你就這么信任他?”許錦嚴低著頭注視著他的表情,見看不到預料中的那種困惑,才直起身子,慢慢推著他下臺。這廂,等待攝影記者給他們幾張合照,他被秘書叫去處理公事,便將微白交給了艾瑞克。凌霄和與韓哲宇仍舊是被記者團團圍住,不過兩位都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那么多年的人,幾個回合下來,臉上的笑容如故,親和的態(tài)度如故,沒有半點倦怠。片刻,兩人招呼微白過去合影。遠遠地看著許微白坐在那里鎮(zhèn)靜自如,許錦嚴眼神一滯,垂下了一直微翹的嘴角。忽然,一杯香檳出現(xiàn)在他眼前,視線一變,他看到了笑意溫和的沈灼希。“原來是你,怎么,微白一回國你就迫不及待地來了?從K城到Y城最少也需要三個小時,你放下工作不管,沈映冉都不管的么。”順手接過香檳,許錦嚴斜著眼角看了他一眼,兩人保持著大約80厘米的社交距離。“我可不是個因私廢公的人,為了擠出今天的時間,我前兩晚可是加班了的。你看,我的黑眼圈一點也不比你的輕?!睂ψ约旱耐亓哂忻庖吡Φ娜?,許錦嚴目前還只發(fā)現(xiàn)了沈灼希一個。說老實話,如果他不是沈家人,如果他不是微白的戀人,許錦嚴倒真有興趣和他成為朋友。“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還能這么開心,沈映冉還沒答應你和微白在一起吧?!币屧S錦嚴承認欣賞一個人是很難的,他此刻沒有對沈灼希擺出許家大家長的架子,已經(jīng)是格外恩澤了?!岸?,你想進許家門還差得遠呢?!?/br>沈灼希扯了扯自己緊皺的眉頭,看著許錦嚴嘆了好幾口氣,才道:“叔叔,你何必這樣呢?其實你很關心微白,我和他交往至今,你也并未特意為難我們,為什么非要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惡人呢。”狠狠白了他一眼,許錦嚴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露出一個輕蔑的笑,“等過段時間,你就笑不出來了。到時你將面臨一個兩難的選擇,究竟是哥哥和家族對你比較重要,還是微白對你比較重要……我很想知道?!?/br>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沈灼希悠然晃動著杯中的香甜液體,“啊,原來這就是叔叔設置的難題呀。聽起來的確有些可怕,不過,我不覺得您會為了微白下這么大的功夫?!?/br>“哼,動機不重要,我只看重結果?!痹S錦嚴側過身子,繞開了沈灼希,最后勾起唇角說了句:“也許我掌控不了你,但微白是許家人,他是不可能擺脫我的掌控的。就算他現(xiàn)在信任你,那也并不能說明什么?!?/br>唉,叔叔還是一如既往地貫徹打擊我的政策啊。不過,剛才喊他叔叔,他竟然沒有生氣,還真是詭異。沈灼希鼓起臉頰深吸了幾口氣,放下酒杯,尋找到一個不起眼的位置,眼神溫柔地凝望著微白。在這個時候見面,兩人自然是想解相思之苦的,但選擇在今天會面最主要的原因是要參加鄭慧蘭的葬禮。許微白在聽到鄭慧蘭死訊的那一刻,也不清楚自己臉上是何種表情,照理說這個迫害自己的罪魁禍首死了,應當是大快人心。然而,心里并未有極為舒暢的感覺。許微白不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也不認為是因為自己對她的拒絕,而導致了這個女人的絕望。如果真要形容他此時的心情,大概是釋然吧。她已經(jīng)死了,她生前的犯下罪過,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