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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質(zhì)真是太差。說了不要叫我白白,還叫?許微白瞥了他一眼,隨后嘴角一揚,“那就交個鴛鴦鍋吧,我點了幾道素菜,你看看要不要幾盤羊rou?”沈灼希點點頭,叫門外的女服務(wù)員進來點餐。一直貼著門板偷聽的兩女人樂顛顛地跑進來,一邊記錄著,一邊打量巴掌臉的許微白,又仔細把沈灼希從頭到腳看了個遍,兩人相視一笑,嘴巴都咧到了耳朵根。沈灼希有點毛了,心想你們這些赤條條的視jian哪,我是無所謂,白白可不能被不行,兇狠地瞪了她們一眼。兩女人識相地抱著餐牌退了出去,一出門就相互捏著肩膀狂笑道:“啊啊,極品女王受呀!忠犬攻好像還沒上壘呢,(╯▽╰)咔咔咔,不過粉紅泡泡滿天飛呢。你說,我們要不要幫忠犬攻一把?”不知道已經(jīng)被兩腐女服務(wù)員深度YY的兩人在里面悠悠然喝著茶。在國外喝了好多年伯爵紅茶的沈灼希還是第一次喝這種又黃又渾濁且只見一點茶葉末的茶水,咂咂嘴,咽了兩口就放下了。許微白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看起來很習慣的樣子。“喂,你在G&C是做什么的?”許微白冷不丁地問。被主動問候的沈灼希很開心,連忙回答道:“具體的職位還沒定,我的頂頭上司說要看看我的表現(xiàn)再說?!贝蟾缯f讓自己先熟悉一下各個部門,然后隨便他挑一個部門來試試看。算一算,也得一個月后再決定正式職位吧。許微白“哦”了一聲,“那你是學什么的?”“古典藝術(shù)鑒賞。”沈灼希笑呵呵地又給他添了杯水。專業(yè)完全不對口嘛。沈映冉挑選人的標準什么時候變了?許微白狐疑地抬頭,剛好被沈灼希溫暖的笑容晃了晃眼。要說這個男人長得確實很帥,不僅僅是單純的陽光清秀,而是俊俏與儒雅兼具,眉宇間還透著點風雅和高貴。臉型是標志的瓜子臉,線條很柔和,卻不顯得陰柔,從側(cè)面看去五官很精致,正面看來眉眼很端正,唇形有點兒微翹,即便不笑時給人感覺也像在笑。大笑時一排整齊的八顆牙很就顯露出來,有時連牙齦也都暴露了出來,若是一般人定然不雅,但他的唇形牽扯起來,竟恰好形成一個“心”型,反而給人一種很爽朗的感覺。說實在的,許微白那天只看了他一眼,就沒來由的感到舒心,因此才那么快做出決定?,F(xiàn)在再看,他和那些夜店里的MB完全不同,穿著也很不一般,自己當時會認錯還真是暈了頭了。不過,誰讓他和那個什么頭牌MB站在一起來著?還不是去尋歡作樂的,╭(╯^╰)╮不是招人誤會么。想著想著,許微白瞟向沈灼希的眼神又不屑起來。沈灼希腦門冷汗直冒,心說小美人怎么又看我不順眼了,我沒又做錯什么吧。不消一會,火鍋被端上來了,菜品和陸陸續(xù)續(xù)上桌。當許微白看到那兩個女服務(wù)員拼命地往鴛鴦鍋的一邊倒添加狠辣底料時,不禁吐了吐舌頭笑出了聲。他還特意囑咐兩人不要拿一壺溫熱的菊花茶過來,說吃完時可以用來降火。沈灼希瞬間被秒殺了,全身的脈搏都撲通跳得厲害,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暈暈乎乎了。“小希希,你吃這邊,我吃這邊好不好啊?”許微白依然笑著,粉嫩的小嘴唇微微一翹,眸子里卻閃過一絲詭異的光。“可是這邊是辣的呀,白白?!睆娦泻雎缘粜∶廊松米越o他起的小名,沈灼希有點兒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見許微白露出一個更甜美的笑來,緩緩說道:“我知道你不吃辣,可是我很想吃卻不能吃,所以想看著你吃,看到你吃辣我就覺得自己吃了似的。所以……”“嗯,我吃我吃!”沈灼希自動屏蔽了自己不能吃辣的事實,腦海里只剩下“看到你吃辣我就覺得自己吃了似的”這句話了。許微白嘿嘿一笑,開始埋頭吃涮羊rou,眼睛微瞇著,臉上一副很是享受的神情。半個小時后,他吃了個半飽,倍感痛快地看著沈灼希被辣椒折磨得滿臉冒汗?!班豚豚豚雫~~~~~~辣死我了,辣死我了!”沈灼希一個勁兒地用手掌扇風,可是根本不起作用,這辣椒太給勁了,他一般羊rou還沒吃到呢,就想舉手投降了。“白白,讓我吃幾口你那邊的行嗎?”沈灼希張著嘴巴哈氣,眼淚又被辣出來一波。覺得他這副模樣像極了許錦嚴養(yǎng)的那只邊境牧羊犬的許微白捂著肚子憋著笑了半天,這會兒忍不住大拍桌子,“哈哈哈,小希希你太可愛了,不過不許你吃,我就喜歡看你吃辣,哈哈哈……”眼見著小美人笑的這么暢快,沈灼希本來挺高興的,可是他現(xiàn)在實在難受,已經(jīng)快扛不住了。不得已只好把菊花茶拿過來喝,可是很沒有常識的沈衷犬喝了一口感覺更痛苦了?!鞍。趺锤绷搜?!白白,你怎么能害我~~~~~~”笑也笑夠了,懲罰也夠了,許微白不想再難為他了。喊來女服務(wù)員端來一杯冰水,給沈灼希灌下,他又立馬生龍活虎起來。沈灼希趁機拿過他的手機,把自己的號碼輸入進去,本想寫成“親愛的?!保略S微白炸毛,還是正經(jīng)的寫了“灼?!薄H缓蠡負?,在自己手機上保存好號碼,偷偷地寫上“老婆”。“切,笑的那么陰險,想什么呢?”許微白湊過去,拍了他腦袋一下,收回手來才覺得這種動作未免太親昵了,轉(zhuǎn)眼收斂了笑,把手機塞進口袋。“今天很開心,因為得到了白白的電話。以后有空再出來吃飯好不好,嗯,或者一起出去玩?”沈灼希把手機搖了搖,粉紅的牙齦又露了出來。如果是其他人,許微白早就拒絕了,何況在公司里他也只和幾個熟悉的老師交換過號碼。然而,面對著沈灼希的笑顏,他頭一次發(fā)覺自己說不出“不”字,還不知不覺點了頭。不過還是決絕了沈灼希送自己回家的請求。或許同事順路送自己回家不算什么,但許微白知道許錦嚴一直不希望自己和別人走得太近,未免被老狐貍訓話,他打電話叫司機到這里來接。沈灼希沒有堅持,意外的沒有好奇許微白家里的情況,囑咐他早點休息后便駕車離去。只不過,許微白覺得他走路時的姿勢有點兒怪怪的,臉色似乎也不太好。看了看手表,九點剛過。許微白猜測許錦嚴應(yīng)該還沒有回來,因此愉悅的心情一直保持到家門口。可一打開車門,他發(fā)現(xiàn)許錦嚴正站在院子門口,穿著大紅色的綢緞睡袍,衣襟大敞,腳邊趴著那只名叫尤里的邊境牧羊犬。“叔叔,您怎么站在這里?”許微白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