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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你墮落了!你竟然跟尹似槿同流合污勸我吃東西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你知道我現(xiàn)在屁股下坐著的人是你家獨苗苗、容不得任何閃失、剛剛受傷還是槍傷的矜貴少爺嗎!你的忠心哪里去了,我好心痛! 荊梵音心痛地望著他,望著望著,鼻子聳了聳,她聞到了好香的芝士蛋糕的味道。 視線隨心所動,投向香氣散發(fā)的歐式小桌上,荊梵音看見漂亮的白色英式瓷盤上,擺放著一塊色澤明艷的重芝士蛋糕,瓷盤周邊交疊著幾枝淡粉色小櫻花點綴。 荊梵音:“……” 心痛的目光漸漸發(fā)直。 罪惡。 大清早的居然拿重芝士蛋糕當早餐。 還好我年紀輕,不怕長胖。 荊梵音舔了舔嘴唇,小手非常自覺地撩起過長的針織衫衣袖,拿起小銀勺,朝罪惡的重芝士蛋糕伸了過去。 一銀勺鏟下去,放進嘴里,豐厚的芝士口感在舌上緩緩化開,雖然總覺得哪里好像不太對勁,但荊梵音還是止不住唇角不斷上翹,眉眼間一片春光照拂的明媚。 身后緩緩貼上來一片微涼,伴著復雜醉人的特殊花香,腰上也環(huán)上一雙手,耳畔響起了尹似槿溫柔帶笑的問話聲:“好吃嗎?” 荊梵音不住地點頭,嘴角沾著蛋糕奶黃色,聲音含糊地回答:“好吃好吃!” 尹似槿輕笑著,視線膠在她的唇上。少頃,他從她腰間抬起一只手,指尖托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唇角細細輕擦,目光逐漸幽深微晃。 荊梵音也沒在意尹似槿擦她唇角的動作,畢竟平時也習慣了,只是下意識地抽空朝后瞧了眼。 這一瞧,她就瞧見,那剛擦過她嘴角的修長指尖,沾著芝士蛋糕奶酪,正緩慢收回,眼看就要收到他嘴里去了…… ;;;. 荊梵音腦子一懵,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抓住了他手腕。 荊梵音:“……” 尹似槿:“?” 空氣瞬間有點詭異。 兩人視線對上。 荊梵音面無表情,雙頰越來越熱,感覺人都快冒煙了。 荊梵音:就感覺……其實我是可以解釋點什么的,但說出來吧,又總覺得很羞恥,開不了這口…… 再看尹似槿,嗯,目光溫和柔軟,神情茫然純真,透著不解,近乎懵懂,比天使還無辜。 荊梵音內(nèi)心佩服:不愧是尹少爺! 都是男女朋友,為什么我男朋友心理素質(zhì)就能比我強這么多? 因為長得好看嗎? 我長得也不差的啊! 荊梵音頂著張番茄色的臉,非常困惑,困惑中又夾雜了些復雜的挫敗感。 良久,她故作鎮(zhèn)定地撇開眼,咳了兩聲,從桌上的紙盒里抽出一張紙,抓著尹似槿那只犯罪未遂的修長手指,仔仔細細給他把指尖擦干凈。 也不敢看他,畢竟心態(tài)上比不過,荊梵音垂著眼,一邊重新拿起小銀勺,去挖芝士蛋糕,一邊似怨似嗔地嘀咕:“都說有什么事就說出來了,想吃,我又不會不給你吃,干嘛非要……” 荊梵音臉似乎又熱了一度,閉了嘴,后面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她挖了一勺芝士蛋糕,扭頭往尹似槿嘴邊送,動作小心,另一手在下面托著。 尹似槿眼睫微動,看了眼唇前的銀勺,又瞧了眼小心翼翼的荊梵音。他唇角似有似無多了些弧度,張嘴吃下了她喂來的食物。 荊梵音見他吃了,又皺了皺小臉嘟囔:“只能吃一口哦,等你傷好了再——” 話沒說完,荊梵音嘴角忽然一軟。 尹似槿貼著她唇,輕聲說:“好像還是梵音的,比較甜?!?/br> 少年音質(zhì)清冷,透著些微沙啞,低旋入耳,在腦中轟然炸開。 荊梵音蹭一下從他懷里跳了下去,這一下完全忘了他身上的傷。等反應過來,荊梵音又霎時僵住,緊張地看著尹似槿,生怕他表現(xiàn)出一絲痛。 所幸,少年過于白皙的臉上,倒是沒表現(xiàn)出傷口被扯動的疼痛神情,只是動了動身,看樣子像是想起身把她捉回去。 荊梵音嚇得差點炸毛:“你坐著!” 尹似槿怔然兩秒,唇角勾起似有似無的笑,坐著沒動了。 見他不動了,荊梵音悄悄松口氣,一邊小心翼翼偷瞄他的動靜,一邊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坐下后恢復冷靜,又是皺眉一陣懊惱。 她剛剛反應是不是大了點? 多大點事,又不是沒親過,嘴對嘴的都有…… 感覺臉上溫度不斷攀高,刷新歷史紀錄,荊梵音連忙大口大口地往自己嘴里塞蛋糕,試圖用食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很快解決完了芝士蛋糕,被膩得有點哽嗓子,拿起旁邊的果汁喝,極力忽視對面過分專注,已經(jīng)近乎偏執(zhí)的灼熱目光。 荊梵音:我忍,自己選的病嬌哥哥,跪著也要承受下去! 閉眼喝下去半杯果汁,荊梵音放下杯子,睜開眼:不行,我忍不下去了,不能再讓他這么看著我,我心臟受不??! 荊梵音掃了眼桌上,發(fā)現(xiàn)碗溫粥,雙眼驟然一亮,心里連連夸獎尹管家的細致周到。她殷勤地將溫粥挪到尹似槿眼前,又將勺子塞進他手里。 荊梵音:“哥哥,你從昨天就一直昏迷躺在床上,現(xiàn)在也肯定餓了吧,快吃點粥,別等下涼了。” 尹似槿順從地拿著勺,卻沒下手,目光依舊沒從她身上挪開,瓷白眉心微攏,含丹似的唇卻抿著淡笑,神情說不出好壞,就是令人如芒在背。 荊梵音緊張地吞了吞嗓子,也不敢直接與他對視,只時不時瞟他兩眼,又問:“哥、哥哥你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合胃口,那我讓尹管家……” 說著話就去尋找尹術(shù)的身影,可荊梵音抬頭,掃視一圈室內(nèi),竟然都沒瞧見。 人呢? “出去了?!?/br> 尹似槿聲音淡然,聽不出什么情緒。 荊梵音愣了兩秒,下意識接話:“哦,什么時候走的?”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尹似槿墜了墜眼睫,兩指捏著陶瓷勺柄,極緩慢攪動著溫粥稠狀表面。 他笑著說:“在哥哥給你擦嘴角的時候?!?/br> 荊梵音:“……” 胸口忽然發(fā)悶,真是個知趣的好管家,尹似槿怕不是想給他漲工資了。 尹似槿墜著烏黑的眼睫,將眸中的光全然遮掩,慢條斯理地晃著瓷勺,他又出聲:“梵音,不喜歡哥哥抱?!?/br> 少年說話聲幽緩,陳述的口吻,似乎不帶絲毫情感色彩。 荊梵音卻頭皮一緊,立即否認:“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她身子都繃直了,一雙眼睜得**,牢牢望著對面的尹似槿,此刻她無比希望尹似槿抬起頭來,與她對視,看看她眼里比金子還真的真誠。 尹似槿捏著瓷勺柄端,手腕一折,手背墊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