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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只是笑得詭異了點,身上的氣息陰鷙壓抑了點,她就不爭氣的心臟不停哆嗦。 可要說怕吧……不行,不能說怕,動點腦子都想得到,要是她敢說怕,尹似槿估計能做出讓她更加害怕的事來。 荊梵音為難得頭禿,閉著眼,不自覺就皺緊了眉。 過了會兒,她悄悄睜開一只眼,瞧見尹似槿傾身側(cè)壓著她,與她額心抵著額心,角度問題,窗外晨光照不全他整張面孔,只將下頜斜長一角照亮,眉眼高鼻薄唇都在深濃陰影中,眸子幽邃,薄唇天然微翹,靜靜望著她。 專注近乎偏執(zhí),溫柔耐心地等著。 心跳莫名靜了下來,雙眼都睜開,感覺沒那么怕了,荊梵音又感到臉上溫度嚇人,很想抬手拍拍,清醒一下,無奈被中的雙手仍被尹似槿一只手禁錮著,動一下都不被允許。 咽了咽嗓子,荊梵音訥訥出聲:“所以……所以才讓你以后心里有什么事,就主動告訴我,不高興的事情一直積壓在心里,到時候觸底反彈了,一次性全部發(fā)泄出來,當(dāng)然……會嚇人……” 沒什么底氣,荊梵音越說,語氣越弱,說完之后再回想自己說了些什么……嗯,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關(guān)鍵時刻腦子不爭氣,荊梵音臉上羞紅燒熱,心虛地眼神不停飄忽閃爍,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尹似槿能不能離她遠一點,總覺得就是他離得太近了,才導(dǎo)致她腦袋宕機,智商離家出走。 只可惜,她的心聲沒能傳達過去。 尹似槿不退反進,稍抬下巴,又湊到了她唇上,漂亮的嘴角輕微勾翹起,悅耳的嗓音沙啞,像在蠱惑迷路的小羊羔。 “那如果,哥哥有一天,真的把梵音關(guān)起來了,梵音要怎么辦呢?” 荊梵音:“……” 這還能怎么辦?? 荊梵音雙眼微微睜大,難以想象,尹似槿竟然問的出這么厚顏無恥的問題! 無聲對峙良晌,一個滿目吃驚,一個耐心等待。 撐不下去了,荊梵音聲音嗡嗡的,有些含糊不清:“哄、哄你……” 尹似槿似乎真沒聽清,又或者懷疑自己沒聽清,他眉梢動了動,很溫柔地“嗯?”了一聲。 荊梵音氣惱得想哭,“哄你啊……”聲音小小的,縮了縮脖子,她不動神色地偷偷偏腦袋,盡最大可能,能避開點他的視線避開點,目光閃爍著,瞧見尹似槿還是神色懵懂,一副沒聽明白的模樣。 憋屈得眼眶真的紅了,荊梵音鼻音很重,“哄得你高興了,就放我出去了……” 尹似槿神情再次怔住,顯然從未想過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不是逃跑,不是恨,不是威脅警告,竟然是……哄他嗎? 尹似槿眸光晃動,精致的容貌上,變幻不定的神色讓人不安,等他回過神,便見身下的少女桃花眼濕亮,雙頰紅潤,抿著小嘴,一副受了氣又不敢發(fā)作,只能在心里暗戳戳畫圈圈的小模樣。 胸腔內(nèi)某處倏然照進陽光,一片溫軟,尹似槿松開被他禁錮住的一雙小手,抬起她下巴,望著她的唇,吻上去前,他笑著說:“那梵音到時候,一定要記得好好哄哥哥……” 荊梵音:“……” 你在說真的?你真的打算把我關(guān)起來,等著我哄你?你確定這不是在跟女朋友打情罵俏開玩笑? 熟悉的觸感又印上唇,回憶起不久前險些窒息的危險,荊梵音本能地雙手一抬,用力抵在了尹似槿腰上,觸及一片細膩。 還沒明白過來手感為什么這么好,荊梵音就聽見一聲悶哼。 荊梵音抬眼,瞧見尹似槿面露痛楚,眉心鎖得很深,臉色蒼白,薄唇也抿直了,過了兩秒,她腦中猶如電光一閃,才猛然想起,他肩后還有槍傷! “尹似槿!” 一股擔(dān)憂摻著惱怒涌上心頭,荊梵音甕聲甕氣地吼了聲,氣得雙眼紅亮,像在燃燒,卻又完全不敢動,深怕動一下又弄到他傷口,害他痛。 尹似槿聞聲,稍松了眉心,抬眼對上她火亮的雙眸,他輕聲笑了下,卸了身上的力,靠著她,在她耳畔悄聲說:“叫醫(yī)生吧。” 聲音溫軟輕柔,像在刻意討好。 荊梵音還有些氣,但見他這樣子,又發(fā)泄不出來,只哼了他一聲,小心翼翼扶他在身側(cè)躺好,才連忙坐起身,拿起了手機,給尹術(shù)打電話,讓他把醫(yī)生趕緊帶過來。 電話掛斷,手心被捏了捏,荊梵音轉(zhuǎn)眸,便見尹似槿抬眸望上來,笑容溫柔得讓人沒了脾氣,聽見他說:“去洗漱,泡個澡,頭發(fā)也洗下。” 荊梵音愣了愣,旋即從腦后抓了撮頭發(fā)過來,嗅了嗅,還好啊,也就一天沒洗……而已。 “哦……”即使自己覺得沒什么味,但聽尹似槿這么說,還是覺得臉熱,荊梵音應(yīng)了聲,紅著臉爬下床,蹲在昨天還來不及整理出來的行李箱前,一邊找換洗的衣服,一邊心里郁悶地想,這個男朋友怎么回事,竟然點破女朋友沒洗頭這么囧的事,真是太不體貼了! 心里嘀嘀咕咕,拿出了套換洗衣服,荊梵音走到了浴室門口又猶豫。 她松開放門把手上的手,轉(zhuǎn)過身說:“要不,還是等醫(yī)生給你看完,我再洗吧?!?/br> 就是有點擔(dān)心……想看著他…… 尹似槿笑了聲:“梵音聽話好不好?” 荊梵音:“……” 這么軟的語氣,讓人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 臥室門外響起叩門聲,隨后是尹術(shù)的一聲“少爺”。 尹似槿說了句“進來”,尹術(shù)打開門,推著餐車走進來,身后跟著醫(yī)生。 “早餐先放著,等梵音出來再用。” 尹似槿聲音溫柔地吩咐。 尹術(shù)應(yīng)了聲“是”,將餐車推去一邊。 荊梵音見狀,無奈地癟了癟嘴,看樣子是沒有轉(zhuǎn)圜余地了,她擰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等浴室門關(guān)上,尹似槿才緩緩坐起身。 醫(yī)生與尹術(shù)連忙上前,剛走近,便瞧見少爺背后一片血紅,顯然是傷口崩裂,出血嚴(yán)重。 “少——” 醫(yī)生半個字還沒說完,便被尹似槿冷眼望住。 “不要多話。” 尹似槿聲音很低,緩慢打斷他話。 尹術(shù)見狀,擔(dān)憂地隆起眉,趕忙扶住了少爺,順著尹似槿心意,扶下床,扶去窗邊坐下。 醫(yī)生站去尹似槿身后,安靜地拆開他背后的紗布,重新縫合上藥包扎,動作小心,不敢說話出聲。 落地窗前,少年側(cè)身籠在淡淡晨光下,背脊纖薄,赤著上身,膚質(zhì)冷玉一樣的白,表層極近透明,睫羽很長,微微闔下,掩映著琥珀眸中淺色的光。 聽著浴室傳來隱隱水聲,他才漫不經(jīng)心地問:“查到什么了?” 尹術(shù)在旁回道:“回少爺,那兩人還沒供出什么,似乎是相信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