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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醒來。尹似槿將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來電人,旋即掛斷電話。 他傾身,在她柔軟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熱乎乎的,比他的唇要溫暖。 尹似槿無聲笑了下,壓著嗓子說:“做個好夢……” 要夢見哥哥。 取走枕下的香囊,尹似槿起身,走出了荊梵音房間,動作極輕地關(guān)上門。他一路穿過走廊,漆黑中,走到距離臥室最遠(yuǎn)的庭院入口,推開玻璃門,走出去,在庭院中的搖椅上坐下,拿出從梵音房間順出來的手機,找到最近聯(lián)系人,撥過去。 海邊的風(fēng)吹拂過來,夜里沁涼,尹似槿卻似渾然不覺,一手搭在搖椅扶手上,一手拿著手機,足下時而輕微用力,搖椅就輕輕晃一下。 耳畔“嘟——”了兩聲,很快電話被接通。 靡音的聲音顯得很急迫:“jiejie——” 尹似槿沒等她叫完人,便打斷道:“是我?!?/br> 電話那端,靡音一頓,似乎還有一聲小小的抽氣,顯然被嚇到了。 就在靡音越發(fā)驚慌,連一聲哥哥都叫不出,準(zhǔn)備掛斷電話的時候,尹似槿忽然笑了聲,慢條斯理問她:“怕我做什么,梵音面前,不是挺正常的嗎?” 靡音沒敢出聲,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怕他,她叫了十多年哥哥的人,可她就是怕,從小就怕,那次見他為盆木槿,折斷臣爹地的一只手后,更怕,jiejie不在的時候,最怕。 尤其是那天玻璃花房里,她鬼迷心竅,扮成jiejie的模樣,喊出一聲哥哥時,尹似槿坐在純黑色的沙發(fā)里,被鮮活百花環(huán)繞,他無聲的一笑,仿佛死神的迎賓禮,優(yōu)雅恐怖。 起先并不清晰,隨后每每午夜夢回,都能叫她驚醒,一背冷汗,揮之不去。 靡音不出聲,尹似槿卻也不急,指尖在扶手上輕敲,他抬眸望向天上,圓月仿佛被海水染了色,呈現(xiàn)優(yōu)美的淡藍(lán)。 良晌,靡音冷靜了下來,便不敢掛斷這個電話了,她說:“哥哥,我替琰哥哥為今天的事——” “你還沒資格替阿琰向我道歉?!币崎容p描淡寫打斷,口吻溫柔,溫柔得令人不寒而栗,少頃,又聽他話鋒幽幽一轉(zhuǎn),帶著笑,“不過,你想擁有,這份資格嗎?” 靡音沉默了片刻,仍舊猶豫:“我、哥哥我……” “離開這座島之前,想清楚了,再給我答案。”即將掛斷電話,尹似槿又忽然一聲,“對了,梵音現(xiàn)在睡得早,以后沒事不要打攪她,還有,那種似是而非的話,例如‘jiejie,你是不是不喜歡琰哥哥了’這種,少說,明白嗎?” 靜了許久,靡音才聲音無可抑制地顫抖著,說了句,“明白?!?/br> 尹似槿掛斷了電話,退出通話界面,便瞧見卡通少女的桌面壁紙,卡通少女的形象有點眼熟,尹似槿忍不住看久了一些,然后才認(rèn)出,這是梵音畫的她自己。 撅著屁股趴在窗前,窗外杉樹掛雪,她把自己的頭畫得很大,雙頰rou嘟嘟,戴著頂粉色格子睡帽,冒尖一個白色絨球,一手雞腿,一手可樂,眼前還支著手機,旁邊堆著一摞又一摞的……是現(xiàn)金…… 尹似槿忍不住笑出了聲,過會兒,眸光又微斂起來,兀自喃喃了聲:“當(dāng)初不該選雙胞胎的……” 但,不選了這對雙胞胎,他的梵音,又會不會出現(xiàn)在他身邊? 尹似槿顰起眉心,首次為一個簡單的問題,感到苦惱。 第55章 55 午后海上陽光熱烈,海面泛著耀眼的金芒。 荊梵音和越渺瑆躲在船艙里, 陽光照不到的角落, 一邊吃飯后甜點和果汁奶茶, 一邊用平板追劇。其余人都在上面準(zhǔn)備開始海釣, 荊莫澤也被步微生拉走了。 最新出爐的網(wǎng)上熱門狗血劇,幾天前剛出兩集就直接風(fēng)靡了全網(wǎng),荊梵音正好考完了試, 無聊上網(wǎng)閑逛,一不小心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寶藏網(wǎng)絡(luò)劇。 太下飯了, 追得人上頭,完全停不下來, 就是更得少,一天就兩集, 看完就沒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有點多,荊梵音一時分散注意力,忘了追劇大業(yè), 又被尹似槿哄得早早上床, 還沒想起來有兩集沒看,就一貼枕頭睡著了。 越渺瑆早幾天就被荊梵音安利了這部網(wǎng)絡(luò)劇,昨晚最新兩集也看完了,這會兒就是陪她重看而已。 兩人一邊吃喝一邊笑, 最新一集也放完了。 咽下一口奶茶, 荊梵音發(fā)出聲不舍的嘆息, 退出界面,準(zhǔn)備看看還有什么其他下飯劇可以看一看。 旁邊越渺瑆插著塊水果,臉上還有剛剛追劇時,殘留的姨母笑,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有點若有所思,半晌,還是忍不住,猶猶豫豫地出聲。 “梵音……” 荊梵音還看著平板屏幕“嗯?” “昨天的情況,你就不擔(dān)心嗎?” 荊梵音點擊屏幕的手頓住,想了兩秒昨天什么情況,想起來后,她不由自主顰起眉心,手離開平板電腦,捧著奶茶喝了兩口,想了想才出聲說“也不是不擔(dān)心,當(dāng)時還是有點慌的……但我相信哥哥。” 越渺瑆聞言一愣,有些聽不明白“相信尹學(xué)長?” 這跟相信尹學(xué)長有什么關(guān)系,相信尹學(xué)長不會失去冷靜嗎?可就按昨晚的情況來看,尹學(xué)長顯然已經(jīng)為梵音失去了冷靜,甚至差點跟兄弟反目。 “嗯?!鼻G梵音點了點頭,捧著奶茶,向后一靠,“哥哥肯定是要比我清楚他們幾人之間是什么情況,他既然敢說出那樣的話,就說明心里是有把握的。而且你看,他們現(xiàn)在不是沒事了,這么大太陽,還一起去海釣。男生嘛,血氣方剛的,上頭了,說兩句絕交的氣話也很正常?!?/br> 越渺瑆看了她許久,最后還是忍不住,恨鐵不成鋼地戳荊梵音額頭“關(guān)鍵是你原本可以勸尹學(xué)長冷靜的??!” 怎么就這么心大呢?幾個月下來,越渺瑆無力地發(fā)現(xiàn),之前傳聞的梵音多么多么高冷,根本就是誤傳,梵音不是高冷,而是懶,懶得除了每天吃什么關(guān)心一點,其他事情一概不關(guān)心,不急著做的事情就不做,不急著想的問題就不想。 越渺瑆攏眉,一臉困惑難解“我真的好奇,前面幾年沒有尹學(xué)長的庇護,你在學(xué)校究竟怎么平安活下來的?!?/br> 竟然沒有被人生吞活剝,真是奇跡。 大概是靠運氣。荊梵音揉了揉腦門,心里也是很委屈,我怎么知道原身是怎么活下來的,反正我當(dāng)初高中上的是正常的公立學(xué)校。 學(xué)的是正常高中知識,就算超點綱,也不可能讓人高一就捧著大學(xué)的高數(shù)微積分直接讀,這么變態(tài)。進(jìn)行的也是正常人際交往,她又不搞小團體,在學(xué)校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最出格的行為也就是上課摸摸魚,偷偷翻雜志看點,逃課都沒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