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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的朋友來找他,荊梵音才和阿樹說了再見。 “那個女生是誰啊,這么漂亮,長得跟洋娃娃一樣,以前怎么沒聽你提過?” “我勸你最好別打她主意,她哥哥你可惹不起?!?/br> “這么說……那要是我惹得起,你是不是就讓我打她主意了?” “想挨揍啊你!” 前面兩個男生打打鬧鬧走了,荊梵音坐在長椅上,聽見別人私下這么夸自己,好心情又上了一層臺階,望了會兒阿樹離開的方向,由衷地為他如今明媚的生活高興。 高興感慨完,荊梵音準備起身回去,側(cè)后方忽然響起一道有點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的聲音。 “你不會也以為,似槿是那種關(guān)懷世人的溫柔天使長吧?” 語氣嘲弄,偏偏又很親密地叫似槿。 荊梵音困惑扭頭,就瞧見隔壁長椅上,一道修長的側(cè)影,長腿交疊,靠著椅背,側(cè)臉長得不錯。荊梵音正想,這臉也有點眼熟,那人就轉(zhuǎn)過頭來,神色冷酷,眼角眉梢又帶著絲譏諷。 荊梵音一怔,想起來了,安琰! 安琰前面說了什么,荊梵音沒怎么聽進去,這會兒想的是既然是認識的,那要不要打聲招呼? 禮貌問題,感覺還是要打招呼的,荊梵音正想抬起手,問聲好,客氣地寒暄下。 就聽安琰自顧自的又說“對那阿樹來說,似槿給予的幫助,的確是天大的恩惠。但于你而言,你便不會覺得奇怪嗎?” 荊梵音皺眉奇怪什么? 她沒問,安琰卻接著說了“為什么偏偏是在你和阿樹見過一面之后?明明似槿已經(jīng)跟那阿樹認識了很多年,前面那么多年不出手,為什么你和阿樹見過面后,他就忽然給予阿樹那么大的幫助?” 荊梵音“……” 安琰眸微沉,攏了攏眉“聽靡音說,似槿曾為了那盆木槿,折斷跟隨他多年的尹臣一只手,當時你也在場。你覺得,對盆植物都能表現(xiàn)出這么偏執(zhí)的一面的人,在對待人的時候,能有多正常?” 荊梵音“……” 安琰見她除了皺眉,始終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又想到靡音如今與她截然不同的處境,心中不由生出陣慍怒。 “我看你從來沒想過靡音當初為什么會那么傻,傻到假扮你。你和靡音十多年的姐妹,還是雙胞胎,你應該比誰都了解她才對,你覺得靡音如果沒有受什么暗示,會那么做嗎?” 荊梵音“……” 靡音有沒有受到暗示,會不會怎么做,荊梵音覺得,她是不太確定的,畢竟跟靡音十多年姐妹的,也不是她啊。 但—— “靡音的事我不太知道?!鼻G梵音皺著眉說,“但我覺得你在說尹似槿的壞話。” 而且還是背著別人,而且還是跟別人的女朋友說,這種人最壞,雖然安琰可能也不知道,她跟尹似槿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止是兄妹關(guān)系,但這不妨礙荊梵音因此看他不順眼。 說我男朋友壞話,你是哪塊小餅干? 男主了不起?。?/br> 你這男主現(xiàn)在還是根沒掌權(quán)的小苗苗,我男朋友隨隨便便就可以踩你! 荊梵音保持最后的涵養(yǎng),跟安琰說了聲再見,冷漠起身,準備走人,只是剛轉(zhuǎn)了身,又聽見安琰的聲音,從身后傳過來。 “似槿曾經(jīng)讓靡音不要嫉妒你?!?/br> 安琰也是被梵音那副無所謂,還把他當成壞人的模樣,氣到了,一時忍不住,脫口說出實情。 他以為梵音應該能聽明白。 荊梵音也的確是聽明白了,但她的明白,跟安琰以為的明白,顯然不太一樣。 荊梵音頓住,仔細琢磨了下安琰這句,‘似槿曾經(jīng)讓靡音不要嫉妒你’。 想了好一會兒,她覺得……沒什么毛病啊。這不是很常見的勸人的話嗎?要真要挑挑刺,那最大的問題就是,尹似槿對靡音說,不要嫉妒她,這話有點偏心。 不過有誰是不偏心的? 老師還偏心好學生呢。 尹似槿偏心她,安琰偏心靡音,這不是很皆大歡喜? 荊梵音覺得,覺得尹似槿那句話有問題的安琰才是很有問題,還說別人把尹似槿看成關(guān)愛世人的大天使長,她看是安琰自己把尹似槿當成了絕對公平的神。 荊梵音搖了搖頭,覺得這男主腦子有缺,不想再待下去,她直接抬腳走人。 然而,回去的路上,荊梵音還是免不了受安琰的某些話影響,倒不是別的,而是安琰那句你覺得,對盆植物都能表現(xiàn)出這么偏執(zhí)的一面的人,在對待人的時候,能有多正常? 荊梵音陷入了糾結(jié),理智告訴她,安琰這句話還是很值得思考的,但感情上,她又覺得,安琰這個人好煩,不想管他說的話。 “幫我評估下,我名下資產(chǎn)有哪些是前景不好,市值卻不錯……” “把我角星科湖那片的別墅全部處理掉,換成……” 一路糾結(jié)著回到了那片私人海灘,司修問和段干虞從她身邊路過,兩人都在打電話,荊梵音無可避免聽到了幾句。 荊梵音看他們臉色凝重,以為是什么重要的事,也沒敢打攪,默默走了過去,到了原來的位置,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戴著墨鏡的國寶步微生,安詳?shù)靥稍谏碁┮紊?,連尹似槿也不在。 又想起剛剛司修問和段干虞凝重的臉色,荊梵音以為出了什么大事,試著問步微生“我剛剛看到司修問和段干虞他們……” 步微生“別問,問就是在變賣資產(chǎn)。” 荊梵音“?” 步微生“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能躺在這里,沒有打電話?” 荊梵音“??” 步微生“因為我把這座島抵給了似槿?!?/br> 剛說完話,步微生就驟然一翻身,哭了。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座島了,冬暖夏涼,民風樸素,物產(chǎn)豐富,每年寒暑假在這里睡覺,都睡得特別香!特么就這么打牌打得輸給似槿了!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嗎?我恨不得回到一個小時前,狠狠地扇自己幾耳光,為什么要讓你幫我把似槿勸過來,為什么!!似槿簡直是魔鬼!” 荊梵音“……” 對于尹似槿是魔鬼這件事,荊梵音深有體會,她充滿同情地走上前,抬手準備拍拍步微生的背,聊勝于無地安慰他兩句。 結(jié)果手還沒碰到他肩,這位國寶仿佛后腦勺有眼睛,一縮肩,就喊“別碰我!” 荊梵音“……” “等下似槿看到了,一吃醋,又不知道要怎么害我了?!?/br> 荊梵音“……” 少年,你怕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癥,建議早治療早解脫。 步微生假哭哭了會兒,委委屈屈地坐起來,把墨鏡往下扒拉了點,沖荊梵音勾勾手指。 荊梵音皺眉,沒動作。 步微生“……” 算了,靠得太近,等會兒被似槿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