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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似槿的意見。 尹似槿垂眸看了眼,笑了下,又溺愛地揉揉她腦袋,抽走了平板電腦,還給造型師,說:“就這兩種系列,送去學(xué)校?!?/br> 造型師點頭,保證今晚之前,一定會將衣服送到。 荊梵音怔了怔,想說她只要一個系列就好,夠多了,兩個系列根本穿不完……然而,等她回神,那一行造型團(tuán)隊已經(jīng)走了,有話沒地說…… 下午回到學(xué)校,荊梵音從尹似槿的車上下來,揮手說“哥哥再見”,走進(jìn)公寓,乘電梯上樓,在電梯里就遇見了靡音。 靡音見到荊梵音,愣了許久,才認(rèn)出來,遲疑喊道:“……jiejie?” 荊梵音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剛卷的一頭卷發(fā)。 她瞧靡音似乎瘦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減肥,正納悶,就又聽靡音問:“jiejie,你怎么會……想到換造型?” 荊梵音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明顯與以往不同風(fēng)格的衣服,說:“哦,哥哥說……哥哥說卷發(fā)或許還挺適合我,我想了想,換個造型也不錯,就換了?!?/br> 說是為了跟靡音相區(qū)別,似乎不太好,畢竟靡音并不知道,她的雙胞胎jiejie梵音,其實是替她擋災(zāi)擋禍的炮灰。 靡音睫羽顫了顫,訥訥地點了點頭,沒再出聲,心下卻有些微寂寞與異樣。 jiejie,跟她不一樣了。 - 請了兩周的假,周一第一天上課,荊梵音竟有些不適應(yīng),但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周來,尹似槿的督促功勞,她現(xiàn)在聽課,覺得非常輕松,思路完全能順著老師的話走下去,幾乎不會出現(xiàn)困惑和遲疑。 一天的課結(jié)束,荊梵音走出d區(qū),剛坐上車,就接到了尹似槿的電話,說是學(xué)生會那邊有些事還沒處理完,讓她先去玻璃花房等他。 荊梵音說了聲“好”,讓他慢慢忙,不用著急,掛斷了電話。 快要期中了,初冬將臨,天色晚得更快了些。 荊梵音走進(jìn)玻璃花房,坐在黑沙發(fā)上,脫了書包,拿出課本,很自覺地開始寫今天的作業(yè)。 她寫了一會兒,前方忽然傳來陣動靜。 荊梵音握著筆,抬頭,瞧見那扇她曾打開過的木門,被推開,幽暗的地下走廊,徐徐走出一名消瘦高大的青年,微微勾著背,雙腿很長,十分普通的長衣長褲,再往上看,是一張五官立體的臉,而這張臉的左半邊,被猙獰可怖的rou疤完全覆蓋,從眼瞼到下頜骨,幾乎沒有一塊好皮…… 荊梵音一下僵住,腦子里自動回憶起,當(dāng)初她被關(guān)進(jìn)小黑屋時,那兩個小巫婆說的話。 ——“……以前啊,這座島還沒被尹家賣下來的時候,曾經(jīng)住著一個怪人。那怪人長得奇丑無比,身上總是有股奇怪的味道。” ——“聽說是小孩子的奶香味和人的血味?!?/br> ——“……尹家買下了這座島,建起了學(xué)校,那個怪人卻不知所終了。” ——“……-不知道為什么,施工過程中,總有人離奇死去,死法凄慘?!?/br> ——“……晚上會在樹上看見一些小孩的肢體,還能聽見草叢里有人走過的腳步聲?!?/br> ——“久而久之,這里就成了整座島的禁地?!?/br> ——“梵音同學(xué),你說,晚上那個怪人,會不會來找你?。俊?/br> 荊梵音:“……” 臉色瞬間慘白,她吞了口唾沫。 表面很鎮(zhèn)定,內(nèi)心開始咆哮。 那不是小巫婆們編的嗎?! 不要告訴她是真的?。?! - 尹似槿忙完了學(xué)生會的事,剛走近,就聽見玻璃花房中傳出嬉笑聲,眉梢微微一動,他推開門,走進(jìn)去,便見梵音蹲在一叢花前,旁邊又蹲著一個男人。 男人似乎在給梵音介紹眼前的那叢花,從品種到生長環(huán)境,從如何培植,講到日常護(hù)養(yǎng)的細(xì)節(jié)。 梵音似乎聽得很認(rèn)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jìn)來了。 尹似槿也沒出聲,徐步走到黑色沙發(fā)前坐下,靜靜望著他們,臉上神色很淡,無喜無怒,一直等到男人停下,若有所察地回頭,瞧見他,怔了一瞬,忙起身,喊道:“尹少爺?!?/br> 正沉浸在花卉豐富而神奇的知識世界中,荊梵音聽見阿樹這一聲,愣了愣回頭,瞧見尹似槿,一雙嬌媚桃花眸微睜,跟著喊了聲:“哥哥?” 尹似槿薄唇勾起,眸中卻異常寂靜,他沒有看阿樹,只是朝荊梵音伸出只手:“梵音,過來?!?/br> 荊梵音愣了下,起身,走到尹似槿身前,將手放他手上,被他握著,拉到他身側(cè)坐下。 握著她的小手沒放,揉了揉她柔軟的手心,尹似槿沒回頭,只淡然吩咐聲:“阿樹先回去吧?!?/br> 面容丑陋的瘦高男人點點頭,走向那扇木門,離開。 荊梵音看著阿樹走進(jìn)那扇木門,看著木門關(guān)上,還沒回神,手心就被掐了下,并不痛,只是恰到好處拉回她的注意力。 她瞧見尹似槿望著她,溫柔地笑,一雙琥珀眸清幽沉靜,猶若冷泉,聽見他問:“跟哥哥說說,你跟阿樹,都聊了什么?” 荊梵音怔了一瞬,莫名覺得尹似槿好像有些心情不好,但他又的確笑得很溫柔,聲音也柔和,一身氣質(zhì)也溫雅恬淡,沒有什么異常。 回過神,荊梵音將先前阿樹給她介紹的幾樣花草知識,復(fù)述了遍,完了又一笑:“哥哥,我之前還在想,你一個人怎么照料得了這么大片的花卉,而且你平時又要上課,又要處理學(xué)生會的事,原來是有阿樹在幫你?!?/br> 想到之前那兩個小巫婆說的怪人,說的奇丑無比,荊梵音皺皺眉,又說,“雖然不知道阿樹臉上的疤怎么來的,但我覺得阿樹本身長得不丑,尤其是那雙眼睛,黑亮得像兩顆黑曜石,很好看!” “比哥哥還好看嗎?” 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問。 “那倒是沒有哥哥好看——” “看”字前面半個音發(fā)出來了,后面半個音卡在喉嚨口。 荊梵音頓住,張著小嘴,紅了臉,眼珠子慢悠悠轉(zhuǎn)過去,看向尹似槿,只見他抿著薄唇笑,唇色像沁了血一樣艷冶,稍闔睫,長睫下,一雙淺眸流光溢彩。 尹似槿伸手,撫上她后腦勺,口吻親昵溫柔:“那梵音以后,只看著哥哥,好不好?” 外面的世界,誘惑這么多,要怎么樣,才能讓梵音,永遠(yuǎn)只看著他呢? 尹似槿輕笑著,微斂目光。 真是令人苦惱。 第38章 38 荊梵音打了個哆嗦, 總覺得他這句話怪怪的,聽得人心里發(fā)毛,但更讓人發(fā)毛的,是他撫摸在她后腦勺上的手, 真的太冷了, 再讓他摸下去,她頭皮都要凍麻了。 荊梵音縮了縮脖子,把他那只手從后腦勺抓過來, 雙手握住,納悶地問:“哥哥,你的手怎么總是這么冷,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