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陰謀、我被女主獻(xiàn)給了男主(穿書)、我的二哥是美人、男主白月光回來后我被趕出豪門、火麒麟、論如何扳彎bent man[網(wǎng)配]、重生后成了?;实哪腥?/a>、重生之暗誘、小美人她又嬌又紈绔、薰衣草太太今天更新了嗎
此刻卻立即反應(yīng)過來,這便是尹似槿的寶貝——那株木槿! 她記得,中描述尹似槿多么寶貝這株木槿時,提過一件事。 某次,負(fù)責(zé)照顧木槿的工作人員,不慎將整盆木槿摔在了地上。尹似槿得知后趕過去,看見木槿主干直接從中間折斷,原本鮮艷的花朵也盡數(shù)凋殘。盛怒之下,他不僅讓人廢了那幾名辦事不利的工作人員的手,送他們?nèi)ゲ恢幕氖弽u嶼自生自滅,還親自動手,生生折斷尹臣的一條手臂。 也是那次之后,女主靡音便對木槿留下深刻的恐懼印象,前期一個劇情,一位苦戀靡音多年的男配,最后被靡音果斷拒絕,就是因為送了條木槿花項鏈求愛。 不過原身梵音是不是也對木槿留有深刻的恐怖印象,里就沒寫了,但也能理解,畢竟只是個女配,炮灰用的嘛。 悲劇的男配女配。 令人膽寒的木槿花。 荊梵音聳了聳肩,莫名其妙覺得有點冷,哆嗦一下,回過神,就見前面已經(jīng)走到玻璃花房門口的尹似槿側(cè)身,朝她望過來。 他手里罩著玻璃圓柱的木槿已經(jīng)不見了,隨之不見的還有那四個黑西裝男人,想必是那四人護(hù)著尹似槿的寶貝木槿先走了。 赤烏西落的玻璃花房門口,白衣黑褲的少年,長身玉立,身披萬丈霞色,周圍百色鮮花為襯,美若高級畫手傾注全部心血,精心描繪出來的天使人物。 “梵音?” 清清幽幽一聲傳過來。 荊梵音“啊”了一聲,忙走過去,走了兩步又發(fā)現(xiàn)自己書包手機(jī)都沒拿,又紅著臉轉(zhuǎn)身拿上書包,揣好手機(jī),才再跟上。 兩人同車,到了機(jī)場。 機(jī)艙內(nèi),尹臣與靡音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了。 見荊梵音跟著尹似槿一同上來,尹臣面色如常,靡音卻是微微吃驚了下。 尹臣喊了聲“少爺”,靡音隨后也輕若蚊吟般喚了聲“哥哥”。 尹似槿淡然點頭,坐下后隨意翻開本雜志,對于如上次一樣坐他對面的靡音,完全熟視無睹。 靡音渾身局促,猶豫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躡手躡腳挪到了尹臣對面的荊梵音身邊,坐下后又看了眼斜對面看雜志的尹似槿,見哥哥沒反應(yīng),臉上稍一失望,又很快恢復(fù)。 她張了張嘴,還沒問出聲。 荊梵音見她坐過來,就率先關(guān)心問道:“你腳怎么樣了?今天有去看醫(yī)生嗎?我那天看腫得有些嚴(yán)重,現(xiàn)在消腫了嗎?” 靡音到嘴的話沒問出來,愣了愣,旋即展顏一笑,親昵地抱住荊梵音胳膊,貓兒一樣蹭過去:“還是jiejie最關(guān)心我了!” 荊梵音:“……” 嗯……其實她這應(yīng)該算是普通朋友的關(guān)心吧……畢竟她沒什么作為靡音jiejie的自覺,說實話。 被人撒嬌地抱住胳膊,荊梵音雙頰微紅,窘迫地想撓頭,也不知道應(yīng)該推開,還是應(yīng)該說點什么。 不過也不等她們再說什么,對面尹臣便看向掛荊梵音胳膊上的靡音,低低斥責(zé)一聲:“靡音!” 看似嚴(yán)厲,實則語氣神色之中,都藏有顯而易見的寵愛。 靡音聞聲,淘氣地吐了吐舌頭,從荊梵音身上起來,乖巧坐端正了。 荊梵音在旁邊瞧著,想起上次回尹宅當(dāng)晚,她出來遇見尹臣,被呵斥回房的那一幕,又憶起五年后原身梵音替妹嫁給耄耋之年的杜老爺,也有這位老頭的功勞。 心情頓時不美麗了。 荊梵音垮了臉,扭頭看向飛機(jī)外廣闊的跑道與瑰麗的晚霞,見到幾個換下校服后,衣著光鮮的女生手挽手走向輛客機(jī),看見地勤人員嚴(yán)謹(jǐn)?shù)毓ぷ髦?,看見一道黑影急匆匆從眼前跑過……嗯?黑影?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那黑影是個什么東西,身后的機(jī)艙入口響起腳步聲,荊梵音剛回頭,就見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一身黑西裝,縮肩垂頭,渾身瑟瑟發(fā)抖,喚了聲“少爺”。 僅僅兩個字,抖得都差點聽不清。 荊梵音蹙眉,正好奇這黑西裝大個子,接下來要說什么,可還沒等他再出聲,斜對面原本慵懶翻看雜志的人,驀然起身,一言不發(fā),風(fēng)馳電掣般走下飛機(jī)。 快得仿佛只是一抹清淺身影自人眼前閃過。 荊梵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尹臣已經(jīng)臉色駭然,連忙起身追上去。 “jiejie?”靡音拉了拉荊梵音胳膊,美麗的面龐上盡是擔(dān)憂。 荊梵音回神,拍了拍她手背,說了句應(yīng)該沒事,也跟著起身,與靡音一道跟上去,看發(fā)生了什么。 兩人下了飛機(jī),小跑追上尹臣和那黑西裝大個子,才走近,便聽見那黑西裝大個子,聲音發(fā)抖帶著啜泣:“臣叔,我們真不是有意的,真的是意外,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那東西就一路從飛機(jī)上滾下來了……臣叔,少爺這么寶貝那東西,會不會……會不會把我們……” 荊梵音腦子嗡得一下,霎時生出極其不祥的預(yù)感。 她一愣神,駐足停在原地沒動了。 靡音見jiejie忽然停下,拉了她一把說:“jiejie你怎么不走了?” “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不要過去了吧。 然而還不等她話說完,靡音見前面尹臣越走越遠(yuǎn),一急直接拖著她胳膊就朝前追去。 荊梵音驚得“誒”了一聲,踉踉蹌蹌被拖著走,想到可能會發(fā)生的事,小臉已經(jīng)提前泛白,心尖也在不停打哆嗦。 她最怕血腥場面了。 希望尹似槿不是現(xiàn)場動手。 荊梵音苦著臉,一路被靡音拖著,心情復(fù)雜的到了行李艙前。 之前在玻璃花房看見的其他三個黑西裝男人,此刻正瑟縮如螻蟻般圍在尹似槿邊上。而中間的尹似槿跪在地上,勾著精瘦的腰背,繃緊了白襯衣,顯現(xiàn)出中間那一條料峭連亙的脊線。 他的身影下,是完好的玻璃圓柱,然而,從側(cè)面卻能夠窺見,玻璃圓柱里面的木槿,花盆中土壤裹著根須傾倒,泥土在里面撒得到處都是,花樹主干直接折斷,原本圣潔的重瓣白花,此刻摔得面目全非,蓋著泥土,盡是殘破模樣。 尹似槿背影孤寒而死寂,以他為中心,四散開令人恐懼的不安定氣息。 沒人敢靠近,仿佛那一處跪著的不是人,而是能吞沒一切的無底深淵。 靡音四肢冰涼,不禁依偎向荊梵音,抓著她胳膊,尋求安慰般悄聲喚:“jiejie……” 嬌滴滴的聲音發(fā)抖,帶著很明顯的哭腔。 荊梵音吞了口唾沫,抖著手拍拍她胳膊,還沒能努力發(fā)出聲音,就聽靡音又悄悄說了句,“沒、沒關(guān)系,有jiejie在,jiejie不怕,我就不怕?!?/br> 荊梵音:不,我好怕!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