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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他面前,恐怕瞬間就要被秒成渣渣。 尹似槿放下揉太陽xue的手,這會兒沒笑,只是薄唇唇角天然有段上翹弧度,初見是很溫柔的面相。他凈薄的眼皮懶懶掀開,睫下掩映雙琥珀眸,色澤極其干凈,無絲毫瑕垢。 半晌,荊梵音才終于聽見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荊梵音條件反射,脫口就說:“開錯門了?!?/br> 荊梵音:“……” 她能不能重新說。 再給她一次機(jī)會,她保證一定經(jīng)過腦子再開口說話。 要死了。 她的智商怎么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家出走了。 荊梵音囧得想找個洞鉆,卻不料忽然聽見一聲輕笑。 她抬頭,看見尹似槿笑得很真實,那雙澄澈到從來瞧不出什么情緒的眸子,此刻明亮異常,像裝滿了星辰。 然而…… 笑點(diǎn)在哪里? 荊梵音很困惑,但看他笑得那么開心,自己再木著張臉,似乎不太友好,她也咧嘴笑,又尷尬地忍不住抬起手想摸摸后頸。 手剛抬起來,還沒伸到脖子后,小臂忽然爬上一陣冰涼。 荊梵音一哆嗦,下意識想躲,卻聽見他一聲,“別動。” 冰涼的指腹,貼著肌膚一路滑過腕骨,最后兩指捏著她柔軟的掌心,微向下一折,將她腕心一圈紅印顯露出來。 全程,荊梵音渾身都在發(fā)麻,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為什么他手這么冷? 冷血動物嗎? 被他手指撫摸過的地方,就跟被蛇爬過一樣。 太滲人了! “這是怎么了?怎么又受傷了?” 仿佛沒有發(fā)現(xiàn)荊梵音任何不適,尹似槿半斂眼眸,拇指指腹摩挲在她腕心一圈紅印上,問話語氣也充滿了溫柔的關(guān)切。 荊梵音最后顫了顫,聽了他問的話回神,看去自己腕心,想起來,應(yīng)該是先前被相撲女孩抓住手腕的時候,勒出來的紅印。 露出一抹官方笑容,她說:“沒什么,自己不小心弄的?!彼槺闱那某榛亓耸郑旁谕壬?,另一只手抓住手腕。 尹似槿半倚著沙發(fā)扶手,任那小手從他指間溜走,不再出聲,只認(rèn)真看了她許久,看得荊梵音渾身又開始發(fā)毛了,才聽見他終于出聲:“梵音不喜歡哥哥?!?/br> 肯定的語氣,聲音輕極了。 荊梵音驀然僵硬,聰明地立即否認(rèn):“不,怎么會,哥哥你怎么會這么想呢……呵呵呵……” 她盡量讓自己笑得真誠。 但是好難啊。 可能也是覺得她笑得太難看,讓人不忍直視,尹似槿垂眸,手伸過去,鉆進(jìn)她手心下,輕而易舉又將她手心翻過來,再度露出腕心那一圈紅印。 他冰冷的指腹,若有似無在那紅印上輕掃,像冬日鵝羽不經(jīng)意擦過,他仍垂著眸,問:“那被人欺負(fù)了,為什么不告訴哥哥呢?” 尹似槿幽幽說完,抬眸看向她眼睛,唇角勾起點(diǎn)笑,眸子卻清淺得透出駭人冷意。 荊梵音心臟驟然一縮,發(fā)現(xiàn)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 她竟然在這位少爺面前撒謊。 忽然想起小黑屋外,那兩個小巫婆一唱一和說的話。 ——你說得這么委婉,人家只會跳拉丁勾引男同學(xué),怎么聽得明白嘛。 ——要……要不……我們就關(guān)她一下,天黑前放出來好了,她畢竟是會長的meimei,昨天不是才有人看見會長親自送…… ——什么meimei?尹家這一輩的,除了咱們會長尹似槿,哪里還有什么山雞野雀,別什么劣質(zhì)品都拿來跟咱們會長相提并論。 ——行了,你別擔(dān)心。我在校報社工作的閨蜜都說了,她今天采訪會長,會長親口說的,沒什么另眼相待,不會有事的。 再回憶昨天尹似槿突然當(dāng)眾對她關(guān)懷備加。 好了,真相大白,想整她的根本不是那兩個小巫婆,而是眼前這位讓人完全捉摸不透的大少爺,尹似槿。 但荊梵音想不明白,她才來多久,怎么得罪他了?還是說,早在她來之前,原身得罪的? 荊梵音想得太認(rèn)真,臉上假笑沒維持住,默默與尹似槿對視,卻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黑沙發(fā)上,尹似槿慵懶靠著沙發(fā)扶手,一邊輕撫她的手腕,一邊似笑非笑看著她陷入思考后,時而攏眉疑惑,時而眨眼懵懂的可愛神情。 比以前有趣多了。 但可惜。 他不喜歡別人擅自動他東西。 即使是一件不用太在意的玩具。 荊梵音是想出了神,尹似槿卻是故意縱容,悠閑欣賞。 玻璃花房龐大,清香滿溢,各種花卉爭妍斗艷,不顧季節(jié)規(guī)律,繁茂生長。 有人走了進(jìn)來,腳步聲踏碎了靜謐。 那人走進(jìn)玻璃花房幾步,看見會長身旁還坐著個人,一時詫異,步子停住。 尹似槿舉目望過去,問:“什么事?” 荊梵音聽見他這一聲,倏然回神,愣了下,扭頭看去,看見一個身著英倫風(fēng)藏青色制服的男生,站在霞光濃郁的玻璃屋入口。 那男生匆匆看了她眼,便立即收回疑惑的目光,沖尹似槿低了低頭,說道:“會長,已經(jīng)查實德瓦街四十七號戶主的確在售島內(nèi)違禁物,請問會長是否需要前去查看?還是直接處置?” 尹似槿聽聞,坐起身,邁下沙發(fā),“先去看看?!彼捌饞煸谏嘲l(fā)背上的制服外套,搭在臂上,回眸又說,“梵音也去?!?/br> 得知尹似槿有工作要走,正準(zhǔn)備高興的荊梵音:“……”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心情很糟糕。 - 加長商務(wù)車停在德瓦街四十七號門口,尹似槿確認(rèn)了,這位戶主的確在售島內(nèi)違禁物——香煙。他隨即讓人叫來警察,要驅(qū)逐這位戶主出島,并剝奪島內(nèi)居民身份。 無論那戶主怎么哭求告饒都沒用,警察來得太迅速,很快便將人給帶走了。 荊梵音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這座島是尹家產(chǎn)業(yè),而尹似槿就是這座島的主人。 “……” 看看人家的十六歲。 長得帥又有錢,粉絲一大堆,還是一島之主。 再想想看自己十六歲那會兒……算了不想了,想了只會更傷心。 荊梵音無聲嘆息一下,跟著尹似槿走出德瓦街四十七號。尹似槿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長長德瓦街在初臨的夜幕下,亮起了一盞盞街燈,營造出上世紀(jì)古典人文的浪漫。 街上人不算多,顯得很清靜。 荊梵音抬頭,越過尹似槿發(fā)頂,看見天頭彎彎的白月,淺淺一抹,還有半角藏在屋檐下,此時星辰還沒完全顯現(xiàn),要是再晚一些應(yīng)該會更美。 她內(nèi)心想象著,視野中忽然出現(xiàn)一塊漆黑的東西從上空落下來。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