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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淡淡地看著她,神色是說不出的溫柔繾綣,“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受累了?!?/br> “怎么叫受累。”云城笑著道:“這本就是我該做的,況且不過這幾日罷了。若這都算累,你每日朝堂政務(wù)堆積如山,可又要如何?” “這不同?!比萸謇^她的手,“我知你不喜朝堂政事,平生心愿不過是入市井煙火做一普通百姓可以肆意游玩?!?/br> “再等等。”他眸色微深,“等這些事都做完了,山川河湖,市里街巷,我都陪著你?!毖粤T,容清撩起她的衣袖,白皙的臂膊之上尚且留著一道淺淺的印痕。 是那晚刺殺未遂留下的。 他眸色一沉,啞聲道:“疼么?” “不疼,皮rou小傷罷了?!痹瞥敲Ψ畔乱滦?,“那晚太古趕來及時(shí),那人還并未做什么?!?/br> 她神色有些慌張,似是生怕他瞧見擔(dān)心。 容清勉強(qiáng)笑了一下,抬手撫了撫她的發(fā)頂。 二人各懷心事,一時(shí)都沒有說話。 “相爺?!彼嘉暮龅丶贝掖疫M(jìn)來,看了眼云城,神色有些許怪異,他吶吶道:“聽云姑娘來了?!?/br> 容清眸光微凝。 “聽云?”云城訝異地看了他一眼,“這天寒地凍的,她怎么來了?!闭f著,便匆匆跑出門去迎接。 “相爺,這......”思文神色猶疑,“殿下萬一生氣......” “無妨,左右也沒什么?!比萸屙鍦\,從一旁的屏風(fēng)上取過云城的外氅,跟了上去。 “您倒是心寬?!彼嘉目粗谋秤?,翻了個(gè)白眼,“長公主可沒這么好的脾氣?!?/br> 今年雨水大,連雪也是極大的。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今早雪停,天地蒼茫一片,白雪皚皚。 聽云穿著件淺粉色襖裙,輕巧地從馬車上跳下,一雙杏目水光粼粼,驚訝地瞧著雪景。她生于南方長于南方,從未見過這么大的雪。 “聽云!” 前方不遠(yuǎn)處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她微微一愣,向那處看去,云城只著了一件素色長錦衣,匆匆向她而來。 “殿下。”她心情一時(shí)也十分雀躍,朝云城興奮地?fù)]揮手。 云城走到她身邊,因著步履極快而面色有些泛紅,“只你一人來么?” 聽云頷首,“祖父腿腳不便,便只我一人來了?!?/br> “送你的信物怎的不用?”云城抬眸看了一眼停在外面的馬車,嗔怪道:“一個(gè)未出閣的姑娘,一路遠(yuǎn)來,總是不大安全,若是有侍衛(wèi)護(hù)送,便放心不少了?!?/br> 她笑意盈盈地看著聽云,“怎么突然來了?是家中有事要辦?” 身上忽地傳來一陣暖意,容清走來將手中的大氅披在她身上。 云城彎了彎眼角。 “啊......”聽得此問,聽云卻是欲言又止,眸光飄忽著竟落至云城身后站著的那人上,卻是瞬間又移開了,“沒有,只是在谷里有些無聊,便想著來京城玩玩?!?/br> “若有唐突,還請殿下見諒?!彼嶂X袋,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云城沒覺得有什么異樣。畢竟是救命恩人,在谷里相處多時(shí)彼此照應(yīng),如今已是將近大半年未見。忽見故人,她心中自是歡喜。 “為何不先去我府里要來他這處?”云城玩笑一句,“是看不上我的公主府?” 聽云卻似是當(dāng)了真,急急擺手,“我并無此意,只是想著殿下身份尊貴,所以不敢貿(mào)然來叨擾。” 云城詫異地瞧了她一眼,安撫地拍著她的肩道:“我開玩笑的,怎么還當(dāng)真了。身份你不必過分在意,我也沒那么多規(guī)矩,原先在谷底是如何,現(xiàn)下便還是如何?!?/br> “小德子?!痹瞥呛暗?。 “哎!”小德子立刻從府外馬車處跑了進(jìn)來,“殿下有何吩咐?” “送聽云姑娘去府中,”她頓了頓,笑道:“便將我院旁的那處芙蓉閣整頓出來給姑娘住。” “那是除了您那處最好的院子了?!毙〉伦有Φ溃骸奥犜乒媚锖酶??!?/br> 云城又想了想,“告訴夕顏,讓她打點(diǎn)好下面伺候的人,莫要慢待了姑娘,若有誰不聽讓我知道了,定要重罰!” “是?!毙〉伦庸韽澭瑳_著聽云一抬手,“您請?!?/br> 聽云猶猶豫豫地看了容清一眼,卻見他面色淡然,并不打算理會(huì)此事,便只得心中輕嘆一聲,朝云城微一福身,跟著走了。 “你覺得這樣如何?”云城眼角帶著笑意,問道。 “你覺得怎樣好便怎樣做?!比萸鍖⑷死嘶貋恚鬼o她將大氅的系帶系好,“她來自有下人去迎,你急什么,連衣裳都未穿好?!?/br> 他神色有幾分不悅,“這等天氣,非要染了風(fēng)寒才算?” “我只是一時(shí)心急?!痹瞥钦UQ?,看著他抿成一條直線的唇,湊上前去輕輕在他唇邊一吻,“不是故意的?!?/br> 大雪過后的天極為明媚,日光溫暖。積雪壓彎了竹枝,半晌,一滴雪水順著枝干滑落,滴落在腳邊,無聲無息。 容清修長的指尖上尚繞著大氅的黑色帶子,他神色微頓,隨即面色如常地將帶子系好。 “好了?那我走......” 話方說出一半,容清卻一把將人扯了回來,而后在云城愕然的目光中,彎唇一笑,深深地吻了上去。 暖陽落于身周,他緩慢深入,細(xì)細(xì)摸索著探進(jìn),直至氣息微亂,面色泛紅。 院里沒有下人,風(fēng)過竹梢,積雪撲簌簌而落,沙沙一陣聲響。 “老大人和老夫人搞的什么鬼?”院門外傳來阿明不悅的一聲嘀咕。 許是覺得這大冷天的他們早已進(jìn)了屋,便同思文二人愈發(fā)肆無忌憚了,嗓門也愈發(fā)地大。 “誰說不是呢!在容府時(shí)相爺病倒不讓我們進(jìn)去伺候,反而叫那聽云姑娘去。” 思文刻意地壓低了些聲音,“雖說是相爺昏迷著,但男未婚女未嫁,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要貼身照看,怎么合適?” 這二人的大嗓門在寂靜的院中格外清晰。云城長睫微顫,慢慢睜開眼,輕喘了一口氣,手上用力,將容清推開了。 她看著容清。 容清苦笑一聲,垂眸不語。 “可別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