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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屎筝p輕一笑,舉起酒杯, “大皇子還是要多注意些,容后太醫(yī)會去行宮再替皇子診治一番,莫要留下病根才是?!?/br> “謝娘娘。” 皇帝抬手示意,隨即便有內(nèi)侍前來引他三人落座,席位設(shè)在御座下首第一列之處。 “今日是大梁中秋佳節(jié)?!被实坌Φ溃骸昂雇鮼淼恼菚r(shí)候,過幾日京中會有游園集會,極為熱鬧,到時(shí)可去一觀?!?/br> 汗王舉酒杯同皇帝遙遙相敬,頷首一笑。 月至中空,深黑夜幕之上星子點(diǎn)綴,月光流瀉,澄澈如華練。 宮女著淡色襦裙上殿,素手中托著玉盤,里面盛著精致菜肴。宮中伶人著舞裙上殿,姿態(tài)窈窕,絲竹琵琶聲聲,朝臣們遙相對飲。 汗王手中執(zhí)著酒杯,抵在唇邊,一雙鷹眸盯著殿中令人眼花繚亂之景,面色微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答骨坐得端正,眸光卻又黏在了一旁倒酒的宮女身上,只覺一陣□□從下騰然而起,燒得他眼眸通紅。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怒火,不過是全了那混帳的心愿,他這個(gè)三皇弟竟下如此狠手! 他抬眸看向坐于上首盛裝的云川,只見她面若三月桃花,一雙眸中水光盈盈,嬌俏靈動,將這殿中都照得亮了一亮。下腹不由得又是一緊。 阿答骨神色頓沉,緊盯著云川。這么個(gè)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倒是便宜那個(gè)混帳了。不過......瞧他那副惱羞成怒的樣子,怎么,是動心了,寶貝得竟都不敢碰么? 云川正托著腮看歌舞,忽覺一道炙熱目光傳來。她回眸看去,只見那戎族大皇子正緊盯著她,眸光陰郁,不禁怔了怔,礙著禮數(shù),便微微一頷首。 那大皇子似是一愣,隨即唇邊勾起一抹笑,端起酒杯朝她一敬,隨即一飲而盡。 陸歆執(zhí)著銀箸的手一頓,眸光頓暗。 阿爾丹蹙起眉,疑惑地看了一眼阿答骨,嗤笑一聲低聲道:“怎么,又看上人家大梁二公主了?” “人家不過剛及笄不久的年歲,你還是積點(diǎn)德吧?!?/br> “我哪敢啊?!彼p浮地笑了一聲,“這小美人早就心有所屬,且還是位我惹不起的角色。說起來......這位也是你極為相熟之人。”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 阿爾丹美目瞬間便有了幾分凌厲,她皺眉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再理會。 舞女衣裙蹁躚,佳釀沁人,如此美景好時(shí)節(jié),眾朝臣的眉目之間卻都似有隱隱憂色,強(qiáng)顏歡笑而已。 “陛下?!卑柕ばα艘宦暎酒鹕淼溃骸皬那奥犎苏f起過,中原的中秋節(jié)意為團(tuán)圓相聚,今日一看......”她美眸緩緩掃過殿中諸人,對上云池安寧如深湖一般的眸子,笑了笑,“果真如此?!?/br> “只是......”她驀地一轉(zhuǎn)話頭,“我瞧著今日似是少了兩位極重要之人!” 眾人心中俱是一凜,笑意頓散。 “大梁長公主和容相怎的不在此處?”阿爾丹輕飄飄一句話落地,臉上笑意儼然。 皇帝眉心微皺,正待要開口。 “幾月前長公主與容相前往南郡,現(xiàn)下正在返程途中?!被屎蟮_口,眉眼似籠上了一層薄霧,“難為公主記掛著?!?/br> 皇帝愣了一下。 “按從前禮節(jié),我戎族覲見,當(dāng)由長公主和宰輔親自迎接?!卑柕s道:“今年怎的就不一樣了呢?” 她頓了頓,輕聲道:“難不成是大梁朝瞧不上我小小戎部,立了個(gè)下馬威?” 此言一出,眾人面色俱是一凝。 殿中舞樂之聲猶自響著,卻只剩了阿答骨悠閑地靠坐在席位上觀賞。 半晌,皇帝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殿中瞬時(shí)便陷入了一陣寂靜之中。 “公主誤會了?!被实鄢谅暤溃骸澳戏秸顷幱陼r(shí)節(jié),路途不便,他們確實(shí)耽擱了,并無不敬之意?!?/br> 阿爾丹一身湖綠色外裙盈盈立于殿中,笑意儼然,卻仍是不依不饒之態(tài)。 汗王坐于一旁,低垂著眸,不發(fā)一言。 戎族臣服于大梁已數(shù)十載,近幾年西疆之地卻頻頻異動,自戎族三皇子掌軍之后,勢力愈發(fā)強(qiáng)盛,也是愈發(fā)地不安分起來。 若換作十幾年前,定是大軍出征直抵西疆,但近些年來大梁朝的國力確實(shí)一日一日地不如從前,若是擅自開動戰(zhàn)爭,定是民不聊生,損失慘重,便只能硬生生地咽下了這一口氣。 朝中之人只知長公主與容清遇難,生死不明,因此現(xiàn)下俱是心中忐忑。 “確實(shí)如此?!标戩鹕?,淡聲開口道:“大梁與戎族交好數(shù)十年,絕不會有任何輕視之意,還望公主莫要妄加揣測,影響了兩國邦交?!?/br> 阿爾丹輕笑了一聲,從席位之上離身,腰肢輕擺裙擺微晃,走到距他不到五步之處,輕歪著頭嫵媚一笑:“陸大人,我本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若真是路上耽擱倒也罷了,只是......” 她頓了頓,眸光緩緩掃過諸人,“來的路上聽到人說,長公主和容相在天目山之處跌落懸崖,至今生死未明。也不知是真是假?!?/br> “若是假的倒罷了?!彼曇趄嚨匕胃撸裆鋮?,“如若是真的......我戎族直率坦誠,從不與假惺惺的人交朋友!這兩國邦交我看也該到頭了!” 眾人面色俱是一變。 那汗王坐于一旁,專心致志地品著杯中佳釀,面色無波瀾。 皇帝與皇后相視一眼,眉心緊蹙。 “你胡說什么!”云川早已忍無可忍,站起身道:“你聽信謠言在大殿之上如此質(zhì)問,這便是你戎族的禮節(jié)?” 她發(fā)上的珠釵微微晃動著,因著氣惱,面上已泛上一層薄紅。 “倒不是有意為之?!卑柕っ技庖惶?,訝然地看著這位小公主,美目流轉(zhuǎn),“只是此事重大,如若是假的,還請二殿下拿出證據(jù),也好叫我們安心?!?/br> “我......”云川咬緊了唇。 云城與容清雖已脫險(xiǎn),確在返程途中,但這又何來的證據(jù)? 此事為機(jī)密,總不能拿著君臣之間的密令去給外族之人瞧。 她有些不知所措,惶惶然抬眸求救般地看向殿中長身玉立的陸歆。 兩人眼眸相撞,陸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