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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兩句。 皇后恨恨地掐了一把,過后又覺得心疼,放輕了手勁,輕輕給他揉著。 屋外雨聲淅瀝,皇后低垂著眼,不知道想起什么,輕輕地笑出聲來。半晌,她宛聲道:“陛下,如今城兒同容相也算是情投意合,你若心中不放心,等他二人回京,就賜婚吧?!?/br> — 夜幕深沉,屋內燃著一盞昏黃的油燈。 容清慢慢睜開眼,微一轉眸看向身邊之人安靜的睡顏,竟不知今夕何夕。自重生以來,夜夜夢回從前之事,從未有一日睡得安穩(wěn),今日在她身側,卻是難得地睡了個好覺。 月色從窗中透進,傾瀉于他的臉上,柔和安謐。 屋中門窗緊閉,有些燥熱,云城睡得不老實,一腳便將被子踹到了下面。 容清眸中現(xiàn)出幾分笑意,重又將被子給她蓋回身上,掖好被角。 還沒有喝一盞茶的功夫,她卻是又不滿地嘟囔了一句,把被子掀開來。 睡時她穿得輕薄,只一件單衣,此刻被汗微微濡濕,緊貼在身上,月光澄澈,一道彎起的弧線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著。 容清呼吸一滯。 半晌他移開眼,將她的手交疊放在小腹處,免得壓住傷口。 冰涼的指尖觸碰之時,云城正渾身燥熱,不覺便向身邊的人靠過去,容清自小體寒,因此一年四季渾身都是泛著冷氣的。 不過片刻,云城便已手腳并用地攀在了他身上。 夜色沉靜,屋內安靜得只聽得到呼吸之聲。 容清隱忍著低喘了口氣,心中無端地升起一股燥熱,卻又不舍得將人拉下去。 溫香軟玉在懷,他修長的手緩緩下移,放在她輕軟的腰肢之上,正欲循著本能向更深處探去,云城發(fā)出了一聲嚶嚀,在他胸膛之上蹭了蹭,“熱?!彼絿佒?/br> 容清的手一僵,認命地嘆了一聲,將人小心地從身上拉下復放回一旁,眸中尚有幾分狼狽之色。 額邊的發(fā)被汗液浸濕,貼在面上。 容清坐在榻邊,卻是再也睡不著了。 月光溶溶,繁星高掛。 屋中白衣高華的男子輕輕俯身,珍之重之地輕吻在安睡女子的額上,眸中情意深重。 昏黃幽暗的燭光明滅,將二人的剪影映于墻壁之上,纏綿,而溫暖。 “云城,別再逼我了。”他無奈地低嘆一聲,“我不是柳下惠?!?/br> 心愛之人在側,焉能坐懷不亂。 半刻鐘后,容清披著外衫走出房門。 他輕輕敲開客棧老板的門,“勞煩,去燒些熱水來?!?/br> 旁邊的一扇門此時卻開了,唐彥之眸中尚有幾分睡意,輕靠在門框上,嗤笑了一聲,嘲諷道:“這位公子,姑娘身體尚未大好,未免也太過心急?!?/br> 容清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神色自若,“哦?我急什么?” “你這幾日夜夜同......姑娘宿在一處,干了些什么誰人不知?”唐彥之低笑一聲,湊近了些將手搭在他的肩上,耳語道:“千年的鐵樹也開了花,只是陛下若知曉此事,會不會氣得一刀宰了你?” 容清也低低笑了一聲,不著痕跡地退開一步,“心中污濁自是看世事都污濁,我同你不一樣?!?/br> “看你最近心情不錯,可是云川公主給你回信了?” 唐彥之神色一僵,恨恨地盯著容清,磨牙道:“你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么?” “只是提醒一句?!叭萸逦⑿?,“何必惱羞成怒?” 老頭端了一盆熱水來,容清接過微一頷首,“多謝您?!?/br> 待這老人復又回到屋里去,唐彥之戲謔的神情散去,借著屋內透出的微弱光線,依稀可見他嚴肅的目光。 他壓低了聲音,“你帶北軍過來,可有陛下的手諭?” 容清道:“并無。” “那你前來殿下封地,可同陛下提過?” “未曾?!?/br> 唐彥之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怎敢如此任性妄為!” 此時,長史突然跑來,夜色沉靜,鞋底踩在木階之上發(fā)出嘎吱的聲響,他走至二人身邊,警惕地向四周查看一番,這才壓低聲音道:“大人,陸侍郎來信,您所做之事陛下已然知曉,且心情不佳,侍郎讓屬下轉告您......”他頓了頓,覷了一眼容清的臉色,“他說,讓您好自為之?!?/br> 唐彥之臉色大變,容清卻是神情依舊。 “知道了。”他道:“你下去吧。” “你當如何?”唐彥之眉心緊皺,“你雖得陛下信任,可如此行事也太過狂妄,貶謫流放都是輕的。” “時間緊急,來不及。”容清淡聲道:“南郡事情理完,自會回去請罪,你不必cao心。” 聞言,唐彥之怒笑,“好,倒是我多管閑事了。” 容清微掀起眼皮,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本官記得曾給你去過一封信,囑咐你無論如何不得離開殿下半步。你倒是將我的話忘到耳邊去了?!?/br> 唐彥之的氣焰瞬時便被澆滅了,理屈地一縮脖子,“這是殿下的吩咐,我能如何?”他不服氣地道:“你怎么不去說她呢?” “舍不得?!比萸逍Φ迷频L輕,修長的手指探入他懷中,一翻,拿出一只白玉手鐲,“吩咐你的事情既沒辦好,東西便物歸原主吧?!?/br> “哎!”唐彥之急了,忙上前去奪,卻只能眼睜睜地瞧著容清將其放入內懷之中,忙道:“我這馬上就要入京了,這是要送給二殿下的,你現(xiàn)下拿走了,我怎么辦?” 他看著容清絲毫不為所動,欲哭無淚道:“你我好歹是自小長大的情意,你如今已抱得了美人歸,忍心看著兄弟為情所傷么?” 盆里的水晾了些時候,已是溫熱的,用來擦身最是適宜。他端起銅盆,施施然從他面前走過,“與我何干?” 人已走了,卻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你若是閑得睡不著,就去軍中看著那些俘虜,省得出了差錯?!?/br> 門輕輕地一聲響,人已進去了。唐彥之看著那屋亮起昏黃的燭火,一口氣不上不下地噎在喉中。他這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竟遇上這對不講道理的人。 他怒瞪了半晌,罵道:“你讓去老子便去?你以為你是誰,小時候還不是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