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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同他說笑,坐至桌案旁提筆回信,“將吳克那幫子人派兵一鍋端了,財產(chǎn)盡數(shù)剿沒?!?/br> 阿明一愣,又問道:“您知道殿下將五王爺怎么著了么?” “關(guān)起來了。” 阿明傻眼了,“您這是有千里眼和順風(fēng)耳??!” “她那個急躁性子,怎可能按照我的囑咐徐徐圖之,既有兵,她定會一干打盡,省得麻煩?!?/br> “殿下是舒服了,您可倒霉了?!卑⒚髀裨梗熬爸菽菐腿素M是容易解決的,后續(xù)還不知要鬧出多少幺蛾子?!?/br> “無妨?!比萸宓暤溃骸翱偛粫颂烊??!?/br> 他將信放入函中,“去把這二日公務(wù)奏折都搬來?!?/br> “大人!”阿明叫起來,“您又要通宵!” “心中總覺得不踏實,提前將事情處理完了我親自去一趟南邊?!比萸鍖⑿藕f給他,叮囑道:“快馬加急?!?/br> 31. 請求 他請求我保您安危 城外一處高地上,一隊人馬肅靜而立,整裝待發(fā)。 忽地,后面的一輛馬車內(nèi)爆出一聲怒吼:“唐彥之,你給本宮滾回去!” 云城瞪著被緊緊拽住的馬車韁繩,兩眼冒火:“你信不信本宮治你個不聽君命之罪!” 跟隨著的將士聞言向他們的將軍看去,卻見這位治軍森嚴的軍中閻羅正無賴地攔在長公主馬車前,不禁目瞪口呆。 唐彥之面色扭曲地接受著眾將士的注目,心中只覺悲涼,自己戎馬半生,到頭來卻在這里顏面掃地。 他悲壯地一閉眼,索性破罐子破摔地一屁股坐在駕車處,死活不動了。 “你是大梁的子民,陛下親封的將軍!”云城氣道:“流民剛進城,若同景州郡內(nèi)百姓發(fā)生沖突怎么辦!景州官員均被拘禁,出了事群龍無首你不待在這兒誰來整頓?” 唐彥之糾結(jié)了一瞬,大聲道:“殿下已將軍隊半數(shù)留在景州,現(xiàn)下還要微臣也留下,您的安危怎么辦!” “保護殿下的安危才是微臣的職責(zé)!” “放你娘的屁!”云城隨手拿起座旁的一個小枕扔了過去,也顧不得什么形態(tài),提起裙子跳下馬車便破口大罵:“你是大梁的鎮(zhèn)南將軍!不是我云城的將軍!” 她冷冷地瞧著他,“回去!” 唐彥之巋然不動。 云城額上青筋直跳,斜睨著他。 若不是念著他前世守衛(wèi)大梁有功,是個難得的忠臣,此刻定要狠狠踹他一腳。 她平息著心中怒火,勉強勸道:“流民入城定會造成sao動,你......”說到一半,云城忽地反應(yīng)過來。這唐彥之自入軍以來便戰(zhàn)功赫赫,一向以家國安定為重,這樣淺顯的道理又何須她來勸。 且他神情掙扎,分明是不愿。 一個轉(zhuǎn)瞬之間,云城已想明白。她輕笑了一聲,盯著唐彥之緩緩道:“唐彥之,本宮記得你同容相自小長大,情同手足?!?/br> 唐彥之神色有一瞬的怪異。 “說罷,容清同你說什么了?”她冷哼一聲,又補充了一句,“若是他威脅了你什么,大可說出來,本宮替你作主?!?/br> 云城見他欲言又止,眼珠微微一轉(zhuǎn),“機不可失,唐將軍好好想清楚?!?/br> 今日雨已停了,天卻還是陰的,風(fēng)起云動,不見一絲日光。 唐彥之猶豫了半晌,喪氣地嘆了一聲,“殿下恕罪,守城本該是末將該做的。只是......容相相求,不能不應(yīng)?!?/br> “他求你?”云城訝然地挑起眉,“我們這位容相看著溫和,實則內(nèi)里孤傲又清冷,是個打碎牙往肚子里吞的性子,竟也會求人了?!彼σ宦?,“他求你什么?” “這.......”唐彥之躊躇著,俊朗的臉都皺在了一起。半晌,他才道:“他同末將說......” “他不想再一次經(jīng)歷失去您的痛徹心扉,所以,他請求末將無論發(fā)生何事都要將殿下安危放在第一位?!?/br> 唐彥之頹然地嘆了口氣,“您也知道,容清同末將一同長大,從未見他求人,這第一次,也不好拒絕?!?/br> “不過......”他有些疑惑,“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城門處從南邊逃來的老弱病殘相攜往城門處走去,細弱的□□之聲順著風(fēng)送進她的耳朵。 云城摟緊了身上的輕紗,默然半晌,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扶在馬車上的手漸漸收緊,又放開。 不過片刻,她神色恢復(fù)如常,復(fù)又提起裙擺自上了馬車,殷紅的指尖挑起車簾,云城望著唐彥之,淡聲道:“五百金吾衛(wèi)護衛(wèi)已足夠,你自去景州守城。收繳的財物派人先去北邊買糧,一部分分給郡中百姓,剩下的送往南郡。還有那些官員和本宮皇叔,好生看著,別出了差錯,待事情一了,本宮親自來接?!?/br> 她臉上沒了笑意,“可聽清楚了?” “殿下......” 云城眼睫垂下,輕聲道:“本宮會護好自己,你聽命即可,至于容相那里,你不用管,本宮自會去說。” 車簾放下,里面?zhèn)鞒隼淅涞囊粋€女聲,“走?!?/br> 人馬蜿蜒而行,一行人馬漸遠,唐彥之竟也沒再去攔。 唐彥之看著遠去的馬車,英挺的面容顯出一分少年意氣,他這位情同手足的發(fā)小,是鐵樹終于開了花了。 下一瞬,他忽地又想起什么,面色猝然間凝重起來。 唐彥之立于高處,眺望著西南方的遙遙天色,沉沉嘆了一口氣,“難吶!” “將軍,什么難?”跟著的副將丈二摸不著頭腦。 “嘖!”唐彥之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他一掌,訓(xùn)道:“還不快去干活,殿下的吩咐沒聽見?” — “殿下,您這樣的做法十分不對,雖說景州官員確實有做的不妥當(dāng)之處,但畢竟是五品以上官員,怎能不經(jīng)刑部審理便擅自用刑?” “還有,五王爺身為您的皇叔,受陛下之命隨您一同來南邊治災(zāi),您竟將他關(guān)在景州城中?罔顧倫理綱常!孔夫子曾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過了景州進入南邊地界,這天卻是一日熱似一日了。頭頂?shù)奶柣鹎蛞话阒丝局?,直叫人心中也煩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