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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危。” “本官只問你,想,亦或不想?” 宋清肅半晌未答。 容清也不勉強(qiáng),伸手推開府門,極清淺地道了句,“若是何時想明白了,便去吏部尋杜大人,他自會為你安排?!闭f罷,徑自入府。 雨聲嘩嘩,宋清肅垂手而立,許久,轉(zhuǎn)身往公主府而去,風(fēng)急雨密,遠(yuǎn)去的一抹背影挺拔如松。 思文才打了個盹,便瞧見容清攜著濃重的濕氣進(jìn)了屋,不禁一怔,隨即又惱了,“這么大的風(fēng)雨,殿下怎的不多留您片刻?” 他急拿了嶄新的外袍里衣,又忙著吩咐下人燒熱水。 容清自屏風(fēng)后換了衣出來,發(fā)梢微濕,他卻并未在意,走至桌案旁執(zhí)筆沾墨,須臾,他放下筆,將信函交給思文。 “將這上面十三人的背景盡數(shù)查清,暗中行事,莫要為人所知?!?/br> 風(fēng)雨怒號,暮色沉沉,屋內(nèi)一盞昏黃的燭火幽幽照映著他微沉的雙眸。 22. 恭喜恭喜 我與殿下情投意合 云城在府里好吃好喝地休養(yǎng)了一陣,每日里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一頓飽食過后便又睡去,閑來無事翻幾頁話本子,再逗逗榮輕,好不快意。 榮輕——云城給那條大黃狗取的新名字。 每每喚它來吃食時,云城總會露出一抹猥瑣而又十分快意的笑。 如此半月后,云城哼著小曲,神清氣爽地來上朝了。 四月過半,谷雨方過。昨夜又是才下過小雨,草木氣息清潤沁人,天際一道明霞瑞彩萬千,照應(yīng)著紅墻黃瓦,熠熠生輝。 云城十分欣慰地向來同她問候的朝臣們一一道謝,沒想到這么些時日未見,他們竟如此思念自己,果真是可歌可泣的君臣情意。 “殿下?!倍裴赞壑窖蝽汋獠蕉鴣恚舷麓蛄恐?,“這是大好了?” 云城應(yīng)了,眉眼笑意儼然,“老師近日里可還安好?” “嗯?!倍裴試?yán)肅頷首,“既大好了,就將這幾日的課業(yè)都補(bǔ)上,萬不可懈怠懶惰?!?/br> 說完,便又踱著步向乾寧殿而去。 云城盯著那背影,臉拉得老長,上一世備受他的摧殘,這一世仍是照舊,恨恨地磨牙,低聲咕噥了一句,“死老頭!” 耳邊忽地卻傳來一聲輕笑。 云城不悅看去,只見白衣出塵,容清自明艷霞光中緩步而來,嘴角含笑,“杜大人若知殿下在背后如此說,定是要罰的。” 聞言她警惕地壓低聲音,湊上前威脅道:“你同老師一向關(guān)系極佳,若是敢告密......” “如何?”容清淡淡反問。 云城瞪眼,“本宮便派人將你捆了,打一頓!” 容清卻笑,“殿下若果真如此,想必陛下不會允準(zhǔn)?!?/br> 云城也是說的玩笑話,容清官至一品,如若真叫她這么打一頓,父皇定會氣急敗壞地狠狠責(zé)罰于她。 她撇了撇嘴。 昭寧寺最后一聲鐘停,余音裊裊。 容清眼眸淡了,他望著遠(yuǎn)處巍巍宮殿,眸光悠遠(yuǎn),“今日四月十五,殿下可還記得將有何事發(fā)生?” “南郡大旱。”云城遂也收起笑意,眉心微蹙,回了四個字。 陽朔五十三年四月,南方大旱。 天高皇帝遠(yuǎn),南邊的郡守縣丞在其位卻不謀其職,懶散怠政,突臨大旱毫不作為,任憑百姓流離,餓殍千里。 直至民不聊生,百姓闖了縣署將糧庫中的余糧哄搶而光,這才慌了。急急寫了奏折上報災(zāi)情,祈求朝廷派兵鎮(zhèn)守,開倉放糧。 四月十五日,奏折快馬加鞭連夜奔襲千里被遞了上來。 父皇一向以仁政治國,這次卻動了怒,立即開倉放糧,派南邊軍隊(duì)鎮(zhèn)壓綿延十三余郡的災(zāi)民□□,并令容清親去南邊安撫百姓,整頓地方政府。 最后,將近百位的地方官員悉被嚴(yán)懲,抄家貶官,斬首流放,震動朝野,史稱——陽朔之變。 朝臣們向乾寧殿內(nèi)而去,只他二人立于玉階之下,遲遲未動。 “云池若想要陛下盡快確定儲君之位,此番必會主動請纓前去南郡以立功勛,爭得陛下信任?!比萸鍦\聲道。 “可父皇也會將你派去?!痹瞥前櫭?,“你久掌朝政,百官聽命。云池雖為王侯,手中卻無實(shí)權(quán),下面的人雖對他恭敬,可到底不如你這個宰相說話管用。” 天色湛藍(lán)無一物,清風(fēng)微拂,云霞爛漫。 朝霞透過云層普照而下,悉數(shù)落于容清眼底,激起萬千春色,落花如雨蕩于湖面,輕輕悠悠地泛出幾絲漣漪,又復(fù)歸平靜。 他抬眸望著澄澈碧空,唇角微彎。 “殿下,微臣此番,不去?!?/br> — 大殿之上靜得沒有一絲聲響。 方才急報傳來,南邊大旱。 消息傳來之時已是災(zāi)民遍地,躁動四起,陛下發(fā)了大火。 “戶部侍郎。”皇帝沉聲道。 陸歆應(yīng)聲而出,“臣在?!?/br> 皇帝眉心緊縮,不悅道:“出了如此大的事,你竟不知!這戶部你是怎么管的!” “此事確為臣失職之故,未能及時察覺,方造成如此大禍?!标戩Ч虻卣堊铮罢埍菹仑?zé)罰?!?/br> “陛下?!比萸迳锨耙徊綔芈暤溃骸案骺ぞ煽な亟y(tǒng)領(lǐng)管轄,若下面有意瞞報,陸大人未能及時發(fā)覺,也是情有可原。還請陛下從輕處罰。” “容相雖為你求情,卻仍是要罰?!被实劭粗蛟诘钌现耍岸闶Р熘?,罰一年俸祿,禁足兩月。” “起身吧?!?/br> “謝陛下?!标戩嘶亓形恢?。 “陛下,罪責(zé)可容后追究?!倍裴缘溃骸爱?dāng)務(wù)之急是安撫百姓,鎮(zhèn)壓叛亂,以免釀成更大的災(zāi)禍才是!” 皇帝面色緩和些許,“杜卿所說有理?!?/br> 云池站于下首,此時卻忽然站出來,朗聲道:“陛下,臣愿親自前往,以安百姓之心。” 云城眸光一瞬變冷。 皇帝思索片刻,“也好,不過你一人卻是不夠?!闭f著,眸光落于容清身上,正待開口,容清曼聲道:“陛下,長公主殿下可勘此任?!?/br>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