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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抓我呀?!?/br>老師可以往后挪挪。齊星漢也可以暫時往后挪一丟丟。但這件事兒挪不了,他必須得馬上弄清楚。不然處處都是覬覦他的敵人,十個里有八個想生吃了他,多危險啊。就是把老師勸住了,那也還得提防別的了。卡格拉盯著牧水臉上的笑容,艱難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頭。他又一次掃過了兇惡的小丑男人,還有頭上有洞的大個子,和一邊的骨頭架子……個個都兇神惡煞得讓他無法做出第二個選擇。就連眼前的少年,那張漂亮的臉上都滿滿寫著“我超兇”三個大字。作者有話要說:牧水覺得這種事,袁盛是很有可能做出來的。畢竟在他身上,好像沒什么“克制”可言。袁哥:克制早貢獻給水水了。第六十八章電話里的聲音郭勇聽見門打開的聲音,騰地就跳了起來。“我的老天?。∧@是去哪兒了?都失聯(lián)多久了?還有您這一屋子的鳥打哪兒來的?……”郭勇匆忙穿好鞋,趕到了門邊。然后他抬頭往外一看,就看見了渾身濕透的齊星漢。郭勇驚呆了。他都多少年沒見過這么狼狽的齊星漢了!“齊哥您這是……”郭勇趕緊扭過身,匆匆往浴室走,準備去找浴袍和毛巾。齊星漢面無表情地走進了門,并不在意身上的水。郭勇很快拿著浴袍和毛巾走了出來,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鳥我給您喂著了,但是吃完就焉了,我也沒什么養(yǎng)鳥的經(jīng)驗……齊哥您先擦一擦。”齊星漢越過他,徑直走到了沙發(fā)邊上,連接充電器,給手機充電。郭勇看著他的動作呆了下。他怎么不知道,齊哥什么時候變成手機上癮重癥患者了?回到家第一件事居然是給手機充電?郭勇走過去,把浴袍、毛巾放下,他不敢直接上手給齊星漢擦。除了拍戲需要講究敬業(yè)的時候,齊星漢不喜歡任何人離他太近,更別說是這么親近的動作了。等到手機重新開機之后,郭勇就注意到齊星漢的眉頭微微皺了下,然后他就看著齊星漢飛快地調(diào)出通話記錄,開始撥號。郭勇瞥了一眼,問:“牧先生沒和齊哥在一起嗎?”“沒?!饼R星漢這才開了口,然后就沒聲了。但就算是充上電了,電話也還是沒能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呆板僵硬的提示音:“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暫時不在服務區(qū)……”這年頭,信號塔修得到處都是,能找到一個沒信號的地方,都是不容易了。郭勇疑惑地出聲:“牧先生這是去哪兒了?”“不知道?!饼R星漢閉了下眼,面孔上的冷色更多了一點。“不知道?”郭勇的聲音微微變調(diào),他小心翼翼地將齊星漢打量了一遍,輕聲問:“您到底是去哪兒走了一趟回來?”齊星漢報了個地名,然后就放下手機,起身:“雪女鳥在哪里?”“這鳥叫雪女?”郭勇心想,有叫這名字的鳥嗎?他早已經(jīng)把之前在影視城里鬧雪災發(fā)生的事,忘了個干干凈凈。齊星漢回頭看了他一眼。少年的心理暗示是有用的,并且力量強大。郭勇把齊星漢帶到了客房里,他說:“牧先生之前住這間房對吧?這些鳥非往這個房間撲,攔都攔不住。一撲上去,就沒什么動靜了?!惫抡f著打開了墻上的燈。這還是之前齊星漢特地讓人給牧水裝的,郭勇就是裝燈的監(jiān)工,所以這會兒倒是熟門熟路。燈亮起,床上散落著十幾只鳥,一動也不動,看著跟死了一樣。齊星漢走進門,掃了一圈兒這個房間,然后有那么一瞬間的茫然。房間里空蕩蕩的,沒有了牧水的背包,椅子、床單被擺放得整整齊齊。那么幾只鳥,銀白的羽毛,落在雪白的被子上,毫無存在感。他突然感覺到了,牧水口中“實習結(jié)束之后會離開”的滋味兒。滋味兒是不好的。比作為一個死人,強行吃下活人的食物,苦澀、黏稠,難以下咽的滋味兒,還要不好。齊星漢邁動步子走到床邊,伸出手指戳了戳鳥兒。雪女鳥的眼瞼一張一合。說明還沒死,還活得好好的。那就行了。齊星漢轉(zhuǎn)身去拿手機。郭勇:?齊星漢把充了12%電量的手機抓在手里,對準床上的鳥拍了幾張照片,不過他實在不擅長拍別人,包括別的鳥。拍得丑了吧唧也沒關(guān)系。齊星漢對著照片看了看,能辨認就好。他也不知道牧水的手機什么時候才能有信號,但他還是先把這些照片發(fā)了過去。郭勇在旁邊看著這一系列cao作,愣了愣:“您發(fā)這照片有什么意思?那還不如發(fā)您自己的?”不然有什么意義呢?齊哥要真和牧先生有點親近的關(guān)系,那肯定是發(fā)點自己的照片過去才有意義?。?/br>“發(fā)我的?”齊星漢茫然了一瞬,顯然并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半個小時后,齊星漢在郭勇的指導下,又多發(fā)了一張自己的照片。等發(fā)完,齊星漢才坐在沙發(fā)上深思了一下,發(fā)自己的照片又有什么意義呢?牧水是吃完早餐兩個小時之后,才發(fā)現(xiàn)手機沒有信號的。他平時就很少使用手機,所以一時半會壓根想不起來打開手機看一看。在告訴了卡格拉應該怎么做之后,牧水瞪著手機上打了一個“×”的信號欄,茫然又無助地看向了一邊的談鏡。“這里沒有信號嗎?”“深山老林么,可不是沒信號嗎?!闭勭R笑著說。顯然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牧水自己可以不打電話,不上網(wǎng)。但卡格拉還得打電話出去。牧水站起身:“那要下山才有信號嗎?”“也不用,你去個開闊地帶就可以了,我?guī)闳ァ闭勭R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袁盛扣著面具,背對著他站在不遠處的前方。談鏡突然有種他隨時會轉(zhuǎn)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