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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風(fēng)鼻間輕哼一聲。“……”“一樣是看起來乖巧可愛,實則是個討厭、壞心眼的家伙,還有……”洛尋風(fēng)看了肅羽一眼,而后道,“要是尋丘當(dāng)年像他一樣和我明著作對,而不是玩陰謀詭計,我一定把他揍得滿地找牙,讓他知道誰才是大哥?!?/br>“……”肅羽微怔,洛尋風(fēng)說話間臉上掛起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心情似乎看起來沒那么糟糕。月光忽然穿透云層,灑在清澈的河面上,碎成瑩瑩點點的亮光。洛尋風(fēng)看著眼前的青年,他額前的碎發(fā)在風(fēng)中微動,月光給他俊秀的五官打上朦朧的陰影,他微蹙的眉間似乎總藏著欲說還休的心事,如清冷的月、孤寂的雁,誘人探尋,卻又讓人感到莫名煩躁。“我都兌現(xiàn)了對你的承諾,沒讓你留在出云寨,你就不能……”洛尋風(fēng)吸了口氣,他心跳加快,血液奔涌,好似巖漿在血管中滲透、迸裂、燃燒,低沉的嗓音里不知為何帶了微微的喘/息,他眼尾微挑,語氣帶著嗔怨,“就不能對我做點什么嗎?”肅羽腦中轟隆一聲,像是被人在心頭狠狠揉了一把。軒昂俊逸的男子,自己虔心守護的男子,何曾以這般委屈模樣示人?為了兌現(xiàn)應(yīng)允自己的話,全是為了自己……肅羽身體微微顫栗起來,他癡迷的看向洛尋風(fēng),那人俊朗深邃的五官與他夢中的描摹完全重合,那雙微啟的唇,卻比夢中更加緋紅飽滿,讓肅羽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吻,淺嘗輒止、意猶未盡,一股淡淡的甘甜泛上他的口腔。像著魔一般,他慢慢伸出雙手,搭上洛尋風(fēng)的肩頭,那動作是如此小心,似乎怕稍一用力,眼前景象便如夢幻泡影,化作無形。洛尋風(fēng)的體溫透過衣衫傳遞到他手上,很熱很燙。月色靜謐,水聲淙淙,草地上兩道修長的人影,一道向著另一道漸漸靠近,鼻尖幾乎相碰——“別碰我!”洛尋風(fēng)的聲音忽然響起,猛地伸手一推。兩道人影倏然分離。肅羽踉蹌后退兩步,臉色剎時變得煞白。他穩(wěn)住身形,倉惶的看向洛尋風(fēng),卻見洛尋風(fēng)一手捂住胸口,向后倒退著,從脖子到臉都染上一片嫣紅,額角冒汗,張嘴難耐的喘/息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剛發(fā)現(xiàn)有幾個正常的表達感覺的詞,直接寫都顯示成口口了(◎o◎)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席允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7章空這章凈化作者有話要說: 大幅凈化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米橙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8章空章過第39章陰謀白仙閣內(nèi)。阿睿坐在大廳里低聲抽泣,時不時用手抹著眼淚。上官月在一旁道,“好了,輸了就輸了,說明那個肅羽確實和你無緣,別再難過了?!?/br>聽她這么一說,阿睿非但沒止住哭聲,反倒嘴巴一撇,嚎啕大哭起來。這時,一個清朗的男聲從門外傳來,“呵呵,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阿睿弟弟這是嘗到失戀的苦楚了,就讓他好好哭哭吧。”姐弟倆抬頭,就見端木述一手勾著一個小酒罐走了進來。“誰、誰要哭了!”阿睿趕忙抬起衣袖胡亂擦了擦臉。“端木長老,你怎么來了?”上官月問。“我這不是來看看上官小少爺怎么樣了么,順便把剛才剩下的桃花酒帶回來了。”端木述說著,把手中的酒罐往桌上一放。“紫鳶呢?”“她還想在春祭上玩一會兒?!?/br>兩人正說著,阿睿忽然沖到桌前,舉起酒罐作勢就要砸向地下,沒待兩人阻止,他又自己停下手來,一把掀開酒罐上的塞子,對著罐口仰起脖子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噗——!”阿睿猛地把酒從口中噴了出來。“阿睿,你怎么回事?”上官月皺眉,伸手去拍弟弟的后背。“這酒好甜!”阿睿捂著嘴道。“呵呵,難道不應(yīng)該是酒入愁腸苦上加苦嗎?”端木述有些忍俊不禁,他從桌上拿起一個杯子,接過酒罐倒了些酒進去,呷了一口,眉頭微蹙起來,“確實有點甜,這味道……紫鳶是放了多少‘駢當(dāng)歸’進去???”“駢當(dāng)歸?”阿睿剛想問個究竟,忽見一道人影一閃而至,迅如鬼魅,帶著nongnong的殺氣,阿睿只覺肩上一痛,人便被那道人影一把拽了過去。“把解藥交出來!”冷冽的聲音對著阿睿響起,不帶一絲一毫波瀾,卻讓人寒到心底。“肅羽哥哥?”/“肅公子?!”幾人這時才看清來人,不由心中一驚,青年仍舊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整個人卻仿佛從冰山變成了烈焰,任誰都能感到他渾身壓抑著的怒意。“肅羽哥哥,你抓的我好疼啊,你快放手?!卑㈩暝饋?。“快放了阿睿!”上官月叫道。“肅公子,你這是干什么?!”端木述問。兩人想要上前,肅羽拉著阿睿立刻后退了兩步。“說!你在剛才的酒里下了什么藥?快把解藥拿來?!泵C羽拽著阿睿問道。“什么解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阿睿伸手去掰肅羽的手,卻好似掰到一副鐵鉗,紋絲不動。“肅公子,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剛才的酒,我和阿睿都才喝過,并沒有什么問題啊。”端木述微微聽出了門道,指向桌上道。肅羽的視線掃向桌上,眸中略顯猶疑。“是風(fēng)公子出什么事了嗎?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我略通醫(yī)術(shù),讓我?guī)退埔磺?,再下結(jié)論也不遲。”端木述趁熱打鐵道。……片刻后,肅羽從門外將洛尋風(fēng)背了進來。此時的洛尋風(fēng)眼睛半閉半闔,眸中早已不復(fù)清明,他滿臉緋紅,脖上青筋綻起,汗水順著他的臉不斷滑落,喘/息粗重灼/熱,看起來非常痛苦。端木述趕忙抓起洛尋風(fēng)的手腕探起脈來。“少爺吃完竹蟲沒多久,便成了這樣。我試了他的脈搏,心跳過快、血流加速,是中了藥性的脈象,但我不知是何藥性,只得先點了少爺?shù)膞ue道減緩發(fā)作。今晚我一直跟在他身邊,除了那碗桃花酒,所有他碰過吃過的東西,都不止一人碰過吃過,只有那碗酒……”肅羽看向阿睿,阿睿朝上官月身后瑟縮了一下。“阿睿,你若想騙我整我,都沒關(guān)系,但你絕不能傷害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