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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流露出擔心,她不由心頭狂跳,臉也紅了起來,趕忙又低下頭去。“萍兒,你有沒有想過離開家去過自己的生活?”“啊?”萍兒不解的抬起頭。風洛尋吸了口氣道,“你為人勤快,手又靈巧,如果能離開家討到份賺錢的營生,雖然艱難,但是也未必不能自食其力?!?/br>“啊,那怎么行?”萍兒趕忙搖頭,“女子都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總歸是要依靠男子照顧,離開家怎么可能自己活下去?”“有什么不能呢?”風洛尋道,“我只看到你在為家里賺錢,照顧你爹,而你爹嗜賭成性,被人追債上門,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都勸不住他。離開家,自己賺錢自己生活,也許可以遇到另一片天地?!?/br>“可是,外面哪有女子能做的活呢?”萍兒覺得風洛尋說的話很奇怪,但還是忍不住追問下去。“嗯……我最近在辰沅縣認識了一家琉璃店鋪的老板,老板的人品不錯,現(xiàn)在店里正在招雜工,主要是做一些打掃整理的事,如果你愿意去,我可以給你介紹過去,說不定還可以學一些手藝?!?/br>“辰沅縣離這好遠……我爹不會讓我去的?!逼純好媛峨y色,又絞起了手指。“好吧,”風洛尋聳了下肩,道,“你不用現(xiàn)在答復我,在我離開這里之前,你想去都可來找我?!?/br>兩人已逐漸走到了村尾,風洛尋眼尖,遠遠看見自己院子外面站了一個黑衣的身影。那人垂首而立,站姿有種久遠而莫名的熟悉。就在這時,那人也感到了風洛尋他們的走近,向這邊看了過來。聽聞風洛尋說他還會離開村子,萍兒低頭咬了咬牙,終于細聲問到,“風大哥,你要離開村子的話,我可不可以……”話沒說完,她發(fā)現(xiàn)風洛尋停下了腳步。她抬頭順著風洛尋的目光看去,就見一個黑衣男子正站在不遠處的院外,那是一個瘦高挺拔的青年,黑發(fā)在風中飛揚,模樣很是清秀好看。萍兒看著他,無端想起戲臺上的將軍手中入鞘的寶劍,鋒芒凜冽卻盡數(shù)收斂。黑衣男子看向這邊,本是面無表情的臉上微微迷茫了一下,繼而表情難得生動了一瞬,就像浮冰被春水融開,他抬腿往前邁了半步,卻又生生止住。“風大哥?”萍兒看向風洛尋,卻沒發(fā)現(xiàn)他悄悄放下了剛才在身前小幅擺動的手。“沒事,萍兒,”風洛尋低頭對她道,“他是來找我的。你也快回家吧,看這天色,是要下雨了?!?/br>萍兒抬頭看了下越發(fā)低垂的烏云,有些依依不舍的和風洛尋道了別,轉身離開。第4章稟報“鑄戎山莊影衛(wèi)肅羽叩見大少爺!”風洛尋,哦不,應該說是洛尋風看著進屋便重重跪下向自己行禮的青年,眼眸微轉,不動聲色的走到屋內(nèi)桌前坐下,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肅羽聽到水聲,悄悄抬眼環(huán)顧了下洛尋風住的屋子,土坯的農(nóng)家房子,屋里桌椅床凳皆很簡陋,沒有半點華貴東西,他又想起剛才見到洛尋風的第一眼,只覺得他比記憶中青澀英俊的模樣成熟了好多,臉上的胡渣顯得憂郁落魄,心中不免酸澀難過。“肅羽,哪個肅羽?”頭頂傳來洛尋風硬朗低沉的聲音,“我早已不是鑄戎山莊的大少爺了,你不知道嗎?“屬下該死!”肅羽壓低了頭,忙解釋道,“屬下影堂編號十七,三年前在二少爺成人禮時,被莊主選為二少爺隨侍影衛(wèi)之一,得二少爺賜名‘肅羽’?!?/br>洛尋風輕“哦”了一聲,看著腳下的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那便是已經(jīng)認過主的影衛(wèi)了,怎么,不好好守著你的主人,來找我這個山莊逆子干嘛?”“大少爺——”肅羽實在忍不住了,抬起頭來,咬了咬牙道,“鑄戎山莊……已經(jīng)被圣上誅了三族!”咣當——洛尋風手里的茶杯摔到桌上,茶水順著桌沿滴答落下,他一時反應不過,只怔怔看著肅羽泛紅的雙眼。下一刻,他猛然跪到地上,揪住肅羽的衣襟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大少爺,鑄戎山莊被污蔑謀反,被圣上誅了三族……莊主、二少爺、影堂的人都死了!”肅羽眼中泛起淚光,這幾個月的逃亡、找尋、煎熬、惶恐,種種情緒,在此刻突然爆發(fā)了出來,他拼盡全力才沒有在洛尋風面前痛哭起來。“怎么會,怎么會……你沒有騙我吧?!”洛尋風整個人顫抖起來,抓著肅羽衣襟的手指節(jié)泛白。肅羽搖了搖頭,道,“去年臘月二十的事,江南到處張貼了皇榜,已經(jīng)人人皆知。”洛尋風松開肅羽,一下癱坐在地,“我不知道,我這幾個月都在湘西這邊,我不知道……”“事情太過突然,莊主和二少爺根本無從辯解……”“夠了!”洛尋風喝斥道,肅羽立刻垂首跪好,身子也在微微顫抖。洛尋風從地上站了起來,繞著屋子走來走去,不停的扯拽著自己的頭發(fā)。過了一會兒,終于有些平靜下來,對肅羽道,“你站起來,我有話問你?!?/br>肅羽在洛尋風的詢問下,把鑄戎山莊如何被定罪的事情仔細說出,洛尋風皺眉問道,“你說尋丘的泉淵劍被埋在了邕王自刎之地,我記得那柄劍是他十五歲生日時,爹親手打造給他的,他從來是劍不離身,又怎么會被埋到余杭海邊?”“事發(fā)前七天,二少爺從外面回來,就沒有帶回佩劍,當時我等也是覺得奇怪,但是二少爺卻絲毫沒有向我等提及此事。”肅羽垂首而立,恭敬的站在洛尋風身側答道。“他把佩劍丟了,怎么你們幾個隨侍都沒有注意到嗎?”“二少爺那次出門,喝令我等不得跟隨,故……”肅羽把頭低得更深。“這倒是奇怪了,那他那天回來有什么異樣嗎?”“并沒有……”肅羽搖了搖頭,忽然又道,“哦,二少爺那□□擺上破了個洞,回來后就把那件衣服扔了?!?/br>“是什么樣的洞?”洛尋風問。“像是被利器捅/穿的?!?/br>洛尋風鎖起眉頭,摸著下巴,“莫不是他在外面與人交手……”他放下手,又問,“我不在的這些年,你有沒有覺得尋丘或者我爹有什么異樣,我是說,哪怕是可能證明他們真的謀反的異樣……”“……”肅羽想了想,有些為難的道,“屬下跟隨……二少爺后,主要是被派在外院護衛(wèi),很少近身追隨,所以……所知甚少?!?/br>“嗯?”洛尋風挑起眉道,“按理說幾個隨侍影衛(wèi)應是輪班的,你為何總在外院?”肅羽趕忙單膝跪下,道,“屬下不知,或許是因為二少爺覺得屬下學藝不精,不配隨身護衛(wèi)?!?/br>“怎么會,你不是……”洛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