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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地將人抱得更緊。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小姑娘承受不住地掐了他一把,沈宴才不情不愿地松開了她的唇。 也不舍得離開太遠(yuǎn),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碰著她的鼻尖,眸光從她水潤(rùn)紅嫩的唇緩緩上滑,看進(jìn)了少女水光氤氳的眼睛。 “魚兒?!彼纳ひ羯成车模瑤е?xì)碎的笑音,“我才是最幸運(yùn)的那個(gè)?!?/br> 人生短短數(shù)十年,他原以為要就此孤老一生,卻沒想到竟碰見了個(gè)如此嬌軟可愛又貼心的小姑娘。 更幸運(yùn)的是,他們情意相投,相守不離。 這種纏綿好聽的話,沈宴不是頭一回說,可虞魚每回聽都忍不住紅了耳朵。 心里甜滋滋的,臉上熱乎乎的。虞魚伸手去推他,“起來啦,我要去找娘親。” 沈宴順勢(shì)往椅背上倒了倒,待她站起來走了兩步,他也起身跟上。 “我陪你?!?/br> 本想順便去跟未來岳母請(qǐng)個(gè)安,然而倆人剛出寶珠閣,就看到了快步而來的沈十六。 他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虞魚見狀松了手,“你先忙,忙完了去娘親那里找我?!?/br> 沈十六也算上他手下的得力干將,露出這副表情就說明此事不小。 沈宴揉著虞魚腦袋說了聲好。 目送她走遠(yuǎn),沈宴也懶得回去,就近找了個(gè)涼亭坐下。 “何事?” 沈十六遞上一封密信,“沈溪來信,肅王應(yīng)當(dāng)發(fā)現(xiàn)了京中之人并非王爺,近日異動(dòng)頻繁?!?/br> “另外——”沈十六憂心忡忡道,“陛下中了毒?!?/br> 沈宴眸光一凜,“人如何?” “不是什么劇毒,有御醫(yī)在,陛下龍?bào)w尚安,但總歸是有些虛弱?!?/br> 說完,沈十六小心翼翼地試探,“王爺,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這話說出來,沈十六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他們王爺和虞小姐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整日甜甜蜜蜜的看的他都羨慕。 況且虞小姐剛受了驚嚇,這會(huì)兒讓人回去,實(shí)在是太過殘忍。 沈宴抿著唇?jīng)]說話。 過了半晌,他才冷著眸光道:“傳令下去,讓影衛(wèi)同宮中死士一起保護(hù)好陛下和太后,若情況危急,無論何人,盡可先斬后奏!” “是!” 沈十六抱拳領(lǐng)命,想起自己那兒壓著的丞相和將軍府的來信,他又斗膽追問了句,“那王爺您——” 良久的沉默后,沈宴終是閉了閉眼,濃密長(zhǎng)睫遮住了眸底的痛苦和不舍,“回去準(zhǔn)備,明日…回京?!?/br> - 等沈宴安排好一切,準(zhǔn)備過去找他的寶貝時(shí),就見小姑娘已經(jīng)笑盈盈地過來了。 見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他,還俏皮地?fù)]了揮手,蹦蹦跳跳地小跑過來。 毛茸茸的奶兔子都沒她可愛。 沈宴一邊感慨,一邊恨的牙根癢癢。 該死的肅王! 這個(gè)節(jié)骨眼搗亂,這不是在要他的命! 既如此,就別怪他下手太狠了! 他桃花眼中的狠辣一閃而過,卻還是被虞魚瞧見了。 她雪腮邊的酒窩甜甜,心卻跟著沉了下去。 看來爹娘說的,是真的了。 “站那兒做什么?”見她突然停住,沈宴挑了挑眉,笑容玩味,“莫非見你夫君太美,看呆了?” 虞魚嬌嬌地皺了皺小鼻子,拾級(jí)而上,“哪有人這么夸自己的!不害臊!” 沈宴對(duì)此笑而不語(yǔ),拉她坐下,手撐著臉,桃花眸專注地寵溺地望著她,“魚兒接下來想做什么?” “嗯…” 虞魚拖長(zhǎng)尾音想了想,“我們?nèi)ス浣职?!?/br> “沒問題!” 沈宴一口答應(yīng),接過紅拂手里的傘,在暖融融的陽(yáng)光下,笑著朝她伸出了手。 “走吧,沈夫人?!?/br> - 虞家本就家底深厚,子孫后代又爭(zhēng)氣,又出了個(gè)自帶賺錢天賦的虞澄澈,不說是富可敵國(guó),也可以說是幾輩子都吃穿不愁了。 虞魚打回來收到了不少真金白銀,可根本沒地方去花。 胭脂水粉、衣物首飾,每個(gè)月都有專人送來,吃住就更不必說了。 因而平日逛街,大多是空手去,空手回,頂多就是買些吃的帶回來。 但今日,她心里惦記著沈宴,也終于有了下手的目標(biāo)。 衣物、配飾、吃食……但凡她能想到,路上沈宴能夠用上的,都買了個(gè)遍。 起先沈宴還有些驚喜的受寵若驚,可到后來,他也漸漸察覺到了什么。 “老板,麻煩把那個(gè)拿來我——” 話沒說完,就被人拉住了手,虞魚疑惑地轉(zhuǎn)頭望去,就見沈宴抿著唇道:“魚兒,夠了?!?/br> 看見他眸中的失落和不舍,虞魚唇邊的笑也漸漸消失了。 二人來到安靜的墻邊。 沈宴靠在墻上,低垂的眉眼看著有些憂傷,“魚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嗯?!庇蒴~乖巧地立在他身邊,眸光軟軟的,“爹都跟我說了?!?/br> “我……” 她不知道時(shí),沈宴不知該如何開口;如今她知道了,沈宴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反倒是虞魚先握住了他微涼的手指,小姑娘笑起來笑容又甜又軟,忽閃忽閃地杏兒眼像是藏著星星。 “你不要覺得為難。你是攝政王,又是小羽的叔叔,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回去幫幫他?!?/br> “至于我…”她偏頭笑了笑,“你就更不用擔(dān)心啦,爹娘和哥哥們這么疼我,誰都不敢欺負(fù)我的!” “我知道?!?/br> 沈宴拉住她的手,低沉的嗓音聽著很是委屈,“我就是舍不得你。” 說來有些丟人。 他向來是個(gè)隨意散漫的性子,從來不覺得這世上有什么東西能夠束縛住他。 可現(xiàn)在呢,人小姑娘只是隨手用繩子挽了個(gè)圈,他就迫不及待地鉆了進(jìn)去,甚至還埋怨這根繩子綁的不夠緊。 虞魚又何嘗舍得,可不能用滄瀾百姓的痛苦來?yè)Q她一人快樂。 不顧旁人的眼光,虞魚主動(dòng)伸手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