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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沉得住氣。 任憑他怎么無理取鬧, 沈宴也頂多是看他一眼,然后去做。 好脾氣到讓虞澄澈都有些不好意思, 但一想自家乖乖軟軟的meimei就要被他拐走了,虞澄澈又瞬間‘干勁十足’。 他笑容溫和地問:“王爺天生神力,不會連這點小忙都不幫吧?” 沈宴微微一笑,眼尾也隨著唇角揚起個好看的弧度,嗓音帶著幾分為難, “澄澈誤會了,不是本王不幫,是本王的肩頭似乎...” 院門外的腳步聲戛然而止,沈宴也隨之停頓,接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罷了, 一點小傷, 還是我來吧?!?/br> 他抬步朝巨木走去, 指尖剛觸及,就聽見背后傳來的嬌喝。 “別動!” 沈宴悄悄提起了唇。 虞魚大步走進來, 護犢子般將沈宴擋在身后, 氣鼓鼓地叉著腰看向虞澄澈, “二哥,你干嗎呀!” 沒想到被meimei正好撞上,虞澄澈也有些心虛,但他面上還是一臉無辜和疑惑, “怎么了?” 虞魚人雖小,氣勢卻足,仰著小臉替沈宴撐腰,“那么多人呢,干嗎非要讓他來搬!他今日已經(jīng)很辛苦了!” “旁人就不辛苦?” 虞澄澈指了指院里歪七扭八坐著的壯漢們,“你看看他們,站都站不起來,若叫他們來搬,非的傷到自己不可?!?/br> 嗯...一對比,確實沒有比沈宴更合適的人選了。 回頭看了眼沈宴,只見對方望著自己,桃花眼里水波蕩漾,全然的專注和信任。 虞魚瞬間又底氣十足,扭頭對自家二哥道:“既然這樣,可以明日再搬呀!” “明日?!?/br> 虞澄澈淡淡地重復(fù)一遍,星目中染了幾分受傷,“所以在囡囡心里,二哥就是在強人所難,我的事一點兒都不重要,對嗎?” 見狀虞魚頓時蔫了,握著拳頭手足無措道:“二哥,我、我不是那個是意思?!?/br> 虞澄澈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去,似乎不想再跟她多說,“好了,今日多謝各位,王爺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br> 說完,他連頭也不回,決絕的走進屋子,關(guān)上了門。 “二哥...” 頭一回在哥哥們這里吃閉門羹,虞魚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瞬間停止了思考。 她想過去跟二哥解釋,可是又怕看到他傷心的眼神,一時間竟也不知該怎么辦了。 “嘶——” 背后又傳來沈宴的吸氣聲,虞魚下意識回過了頭,杏兒眼滿是擔心,“你沒事吧?” 沈宴看著她發(fā)紅的眼睛,瞬間后悔了。 一塊木頭而已,給虞澄澈搬了就是了,這下好了,兄妹倆鬧了矛盾,小姑娘又要難過了。 “沒事,魚兒不用管我,去哄你二哥吧。” 虞魚抿著唇,糾結(jié)的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又看看滿眼期待的沈宴,終是低著頭蔫蔫道: “我還是送你回去,給你找大夫看看吧?!?/br> 至于二哥這里,她還是先想好怎么說再來找他賠罪吧。 看著二人并肩離開,躲在窗邊的虞澄澈強忍著追出去的沖動,酸的將窗子都摳下了一塊漆皮。 都說紅顏禍水,依他看,沈宴才是那個禍水!把他的囡囡迷的七葷八素,胳膊肘都往外拐了。 虞澄澈瞇著眼睛暗暗想,看來以后他應(yīng)該換種招數(shù)了。 - 回陽澄軒的路上,小姑娘一直安安靜靜,漂亮的眉眼耷拉著,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沈宴瞧著心疼壞了,只恨不得將人抱在懷里好好哄,可又怕嚇著她,只能放慢了腳步溫聲道: “你哥哥不會真生你氣的,別擔心?!?/br> “可是...”小姑娘抬起頭,癟著小嘴,眼圈紅紅道,“他都不理我了?!?/br> 靠近陽澄軒,下人也少了。 沈宴也沒了旁的顧及,右手搭在小姑娘的肩頭,左手輕輕拭掉她眼角的淚珠,“怎么會不理你,魚兒這么乖,他怎么舍得不理你?!?/br> 指背上的淚珠涼涼的,沈宴側(cè)眸看了眼,抬起手,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虞魚,伸出殷紅舌尖舔走了指背上的淚珠。 小姑娘沒見過這陣仗,也顧不上難過了,驚得花瓣唇都微微張開,小臉更是騰的紅了。 “苦的?!鄙蜓缣裘?,笑里帶著幾分玩味和邪氣,“還哭嗎?再哭——” 他俯下身,湊近小姑娘的耳根低聲道:“下次給你擦眼淚的,可就不是手指了?!?/br> 熱氣撲在耳根,又酥又麻,虞魚只覺得腦袋越發(fā)昏沉了。 不用手指擦,那、那用什么? 眼前驀地出現(xiàn)剛才沈宴舔去指背淚珠的畫面,她驀地反應(yīng)過來,‘呀’的一聲捂住了臉。 耳畔傳來男人磁性的低低的笑聲,“害羞了?” 豈止是害羞,她滿腦子都是沈宴殷紅的唇舌,現(xiàn)在只恨不得挖個地洞跳進去藏起來。 “你你讓開,我要回去了!”虞魚透過指縫小聲道。 “不行?!鄙蜓缣謸ё∷募珙^,強制性的將人帶走,“你走了,誰給我上藥?!?/br> 虞魚還在做無謂的掙扎,“沈十六呀!” “他不在。” “你院里不還有別的伺候的人!” 沈宴停了腳步,看過來的桃花眼哀怨,“你真的愿意讓別的女人看我的身子?” 當然不行??! 虞魚咳嗽一聲,偏頭看向一旁,“關(guān)我什么事。不過這樣確實不太合適,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次吧。” 沈宴聞言又低笑了聲,抬手捏了捏她發(fā)紅的耳垂,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小丫頭。 進了門。 沈十六果然不在,虞魚對這里也不是很熟悉,問道:“藥在哪里?” “枕頭旁邊的盒子里?!?/br> 虞魚走過去翻了翻,從里邊找出了外敷的消腫化瘀的膏藥,剛想合上盒子,又突然想起什么,扭頭問:“你需不需要內(nèi)...” 沈宴赤著上身坐在椅子上,散漫慵懶地看著她,笑問:“怎么不說了?內(nèi)什么?” 虞魚這才猛然驚醒,尖叫一聲回過了頭。 “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