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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p聲道。 昨夜她娘已經(jīng)說了,虞家二老不僅救了她,還將她拉扯大,功勞苦勞都有,如今他們無以為報(bào), 就保留了二老給她起的名字,也算是另外一種紀(jì)念了。 虞魚。 宋琢光無聲念了遍,說不清心里是可惜還是慶幸,垂眸之際,就聽見秋霜偷笑道:“是虞魚也是虞嬌, 小公爺連自己的玩伴都不認(rèn)識(shí)了?” 說玩伴的程度都太淺, 依秋霜的意思, 說二人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 宋琢光聞言不知想到什么, 抱著胸,偏頭哼了聲, “她丟了這么長(zhǎng)時(shí)間, 少爺我早忘了長(zhǎng)什么樣了?!?/br> 時(shí)間過了太久, 腦海里那個(gè)粉雕玉琢的小團(tuán)子的模樣都漸漸模糊了,他唯一記著的,就是那雙清澈明媚的杏兒眼和笑起來時(shí)雪腮上可愛的小酒窩。 宋琢光又癟著嘴回頭看了一眼。 嗯,都還在, 眼前這位確實(shí)就是可惡的虞嬌! “喂?!鄙倌昀沙糁粡埬?,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問,“還記得我是誰嗎?” 他態(tài)度雖差了些,可看著并無惡意,又見秋霜認(rèn)識(shí),想來也是家中的親戚好友。 眸光流轉(zhuǎn)間,虞魚笑容無辜,嗓音軟綿,“我的腦袋受過傷,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所以...” 漂亮少女垂下蝶翼似的長(zhǎng)睫,不好意思地說:“還請(qǐng)公子莫要見怪?!?/br> 說完了,也不見少年吭聲,虞魚疑惑的抬起眼眸,就見對(duì)方一臉古怪地看著自己。 “公子?” “宋琢光?!?/br> 虞魚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宋公子?!?/br> 少女笑盈盈的態(tài)度極好,但宋琢光怎么看怎么別扭,聽見她還這么叫,嘶了一聲大聲道:“宋琢光!” 宋琢光就宋琢光嘛!這么一驚一乍做什么! 鬧不清他到底要搞什么把戲,虞魚沉默了一息,而后在少年隱隱期待的目光中試探道:“宋琢光公子?” “cao!”宋琢□□瞪圓了眼睛上前幾步,“虞嬌你生下來就是為了克我的吧?!” 叫個(gè)屁的公子,誰不知道誰??! 以前天天騎在他的頭上撒潑,現(xiàn)在成了嬌滴滴的小淑女了?莫說他,這滿池塘里的魚都不信! 宋琢光生的一副少年清朗模樣,但他個(gè)子高,咬牙切齒的走近了令人頓時(shí)覺得壓迫感十足。 虞魚不知哪里得罪到他了,剛壓下去的眼淚頓時(shí)又涌了上來。 她嚇得趕緊躲在紫俏身后,只露出一雙泛紅的水汪汪的杏兒眼,嗓音顫抖道:“你、你干嗎?這可是我家!” 宋琢光當(dāng)即看樂了。 真稀奇嘿,小魔女也有怕的時(shí)候。 還想再嘲笑幾句,但看著她泫然欲泣的可憐樣,宋琢光又瞬間沒了心思。 他扯扯唇角,“在自己家也害怕,虞嬌你可真丟人?!?/br> 反正在場(chǎng)的都是自己人,丟人也沒關(guān)系,不過虞魚聽著別扭,小聲嘀咕道:“我叫虞魚,不叫虞嬌。” 虞嬌是她的過去,可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宋琢光一聽又不樂意了,“虞嬌怎么了?比你的名字好聽多了!” 人就這么善變嗎?她小時(shí)候多喜歡自己的名字,天天非要逼著自己喊她嬌嬌,喊的少了或者喊的不好聽了,她都要鬧。 眼下可好了,人家不僅改了名字,還嫌棄起了以前的名字。 真是沒良心的小東西! 宋琢□□的胸口發(fā)悶,直想找人打一架,語氣也重了下來,“懶得和你說了。既然你先把以前的事忘干凈了,那就不算我食言。明白告訴你,我和云表妹兩情相悅,希望你也識(shí)相點(diǎn),別來打擾我們。” 虞魚聞言眨巴了下眼睛,紅唇微張的樣子看著既嬌憨又可愛。 “我為什么要打擾你們?”虞魚不解道,“我又不喜歡你,你們兩情相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虞!魚!”宋琢光握緊了拳頭,一字一句地咬牙說,“我真想掐死你!” 怕事情鬧大,秋霜趕緊小聲解釋,“小姐,您和小公爺是訂過娃娃親的。” “娃娃親!” 虞魚嚇得驚叫出聲,“真的假的?還能退...” 話還沒說完,軟軟的雪腮就被人給緊緊掐住了。 方才還在幾步外的宋琢光竟突然到了她的跟前,他長(zhǎng)得高,手臂也長(zhǎng),輕輕松松突破了紫俏的防線。 他也不說話,就咬著牙,拿一雙星目惡狠狠地看著她,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對(duì)不起他的事一樣。 虞魚又臉疼又委屈,淚花也化成顆顆珍珠順著眼角滾落下來。 她對(duì)著宋琢光又拍又撓,“壞蛋!放開我!” 被捏住了臉頰說話本就含糊不清,如今又帶了股哭腔,聽起來更加軟綿綿的沒有一點(diǎn)兒的威懾力。 嘖,做作死了。 宋琢光松開她,看了眼被她撓出血痕的手背,他不在意的甩了甩手,又不在意地說:“你想退就退,反正我堂堂宋國(guó)公府的小公爺,身邊從不缺女人?!?/br> 虞魚揉著通紅的臉蛋,脾氣也上來了幾分,咬著銀牙說:“是嗎?那她們可真倒霉!” 宋琢光簡(jiǎn)直比沈宴還要喜怒不定。 明明是他自己說的和他的什么表妹情投意合,那退婚對(duì)他來說是個(gè)大喜事才對(duì)。結(jié)果還突然怒了? 神經(jīng)病吧! 不想再搭理他,虞魚氣鼓鼓的提著裙子大步往前,“咱們走!” 一直走出去十余步,也沒聽見身后有腳步聲,虞魚這才徹底放了心。 越想越委屈,虞魚噘著嘴跺了跺腳,“待會(huì)見了大哥二哥,我非得把這事告訴他們!” “對(duì)!必須得說!”綠瑩心疼的揉揉虞魚紅撲撲的小臉,“咱們?cè)跍鏋憰r(shí),小姐可沒受過這種委屈!” 秋霜見狀忙賠笑著說:“小公爺此次的確過分了些,但嚴(yán)格說起來,也是...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虞魚震驚地指了指自己的臉蛋,“秋霜jiejie,他都把我的臉捏成猴子屁股了!” “這個(gè)...”秋霜低頭笑了笑,“小姐你幼時(shí),可是把小公爺給剃成了光禿禿的小和尚?!?/br> 宋夫人和她家夫人一見如故,因?yàn)樵衅谟窒嘟?,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