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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很煩躁。 這兩日府里的小姑娘一個(gè)勁地鬧脾氣就算了, 如今連人都尋不到,一睜眼就往外跑,難道外面有比他好看的人? 都說女大十八變, 依沈宴看, 自家的這個(gè)小姑娘不僅是越變?cè)狡?,還把性格都變了。 明明初來時(shí)那么粘著她, 用膳時(shí)若他不來連筷子都不動(dòng),現(xiàn)在可到好了,別說不等他用膳,只怕連跟他同桌都不稀罕了! 可這怪誰? 一是怪他給了她足夠的膽子和底氣;二怪...怪她交的那堆朋友!對(duì)!就是怪魚兒交友不慎! 一個(gè)小辣椒似的蘇妙,一個(gè)混在軍營(yíng)里的葉雪薇, 京城里就這么兩個(gè)‘女中豪杰’,全被魚兒給搜羅來了,日日廝混在一起,不被帶壞了才怪! 可憐他乖巧軟糯的魚兒,明明是個(gè)漂亮精致的小仙女, 生生成了惹他生氣的小魔女, 簡(jiǎn)直生來就是克他的! 沈宴羽玉眉緊擰, 心中暗道:不行, 他堂堂滄瀾攝政王,怎么能任由一個(gè)小姑娘拿捏, 等魚兒回來, 他一定要狠狠地責(zé)罰她, 重振一家之主的雄風(fēng)! 這邊剛下了決心,下一息,就聽見背后傳來的甜軟又干巴巴的叫聲。 沈宴眉眼一亮,下意識(shí)地扭過頭去。 “魚...” 看著背后小姑娘清亮的明眸, 沈宴終于又反應(yīng)了過來,唇角一拉,又扭頭看向了窗外,嗓音平淡涼薄,“你來做什么?!?/br> 虞魚忽閃著睫羽看著,心想沈宴不愧是連公主都想嫁的人,哪怕只有一個(gè)側(cè)顏,也俊俏的不像話。 自己的眼光可真好! 偷偷地翹了翹唇角,虞魚走上前,伸手拉住了沈宴的衣袖,輕輕晃了下,軟糯的嗓音里盡是撒嬌。 “宴哥哥,你怎么啦?” 猛地扭頭看向小臉含笑的少女,沈宴的桃花眼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幾分,“你、你叫我什么?” 見鬼了!怎么這丫頭出去一趟就不再鬧脾氣了!? 看清他的表情,虞魚有些不好意思,顫著睫羽軟聲道歉,“之前都是魚兒不好,宴哥哥別生魚兒的氣,好不好?” 一月之后還不知要分別多久,如果把相聚的時(shí)間都用在鬧脾氣上,實(shí)在是太不劃算。 眼前的少女杏眼明亮,眸光綿軟,她就這樣專注的微笑的望著你,好像你就是她所關(guān)心的全部。 她的全世界。 沈宴喉結(jié)滾了滾,偏過頭去,薄唇中吐出的字音幾分沙啞,“我沒生氣?!?/br> “沒生氣”虞魚好笑地松開了手,指了指滿地的狼藉,“那這些是怎么回事?莫非還有不知死活的小偷偷到宴哥哥這里來了?” 袖側(cè)的壓力驟然消失,沈宴莫名的有些失望,再聽著小姑娘打趣的話音,沈宴是又好氣又好笑,轉(zhuǎn)身就捏住了她軟軟的臉頰用力地揉捏著。 “你這個(gè)魚兒呀!”沈宴咬著牙無奈道。 難道是因?yàn)樗粤颂嗟聂~,所以老天爺就派她這條‘魚’來懲治自己?打不得罵不得,真成了他沈宴的小祖宗了。 臉頰雖有些痛,可這樣近距離的親密的接觸,讓虞魚心底騰升起了小小的甜蜜,于是一動(dòng)不動(dòng),任由沈宴拿捏。 小姑娘皮膚嬌嫩,沒揉捏兩下,指腹下的滑膩皮膚就開始泛紅發(fā)熱,沈宴趕緊松開了手指,只用掌心捧著她紅蘋果一樣的小臉。 “虞魚,我警告你!”沈宴咬著牙,努力做出一副狠辣的模樣,“下次再敢這么折騰,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 “知道啦?!?/br> 虞魚一口答應(yīng),鼓起勇氣抬手覆在了沈宴的手背上,“下次不敢啦。” 怕下不來臺(tái),她也只是短暫的貼了一下,接著輕輕拉下了沈宴的手,揉著自己的臉頰嗔怪道:“宴哥哥是把我的臉當(dāng)面團(tuán)捏了嗎?” 沈宴哼了聲,“再有下次,把你都裹上面團(tuán)放進(jìn)油鍋里!” 說完,沈宴又不放心地偏過頭來,“沒事吧?” 這么漂亮的小臉蛋,被他揉壞了確實(shí)可惜。 虞魚笑著搖搖頭,“沒事~宴哥哥也沒事了吧?” “只要你不折騰我,本王就一點(diǎn)兒事都沒有!”戳了戳她的額頭,沈宴又想起來,“你今兒一大早干什么去了?” 虞魚眨了眨眼,笑嘻嘻道:“保密!宴哥哥你也不要派人去查哦,這是我的秘密,以后再告訴你?!?/br> 沈宴聞言嗤笑一聲,“本王才不稀罕知道呢?!?/br> 說完,他就開始攆人。 “行了,快出去,書房本就亂,你在這兒顯得更亂了?!?/br> 攆走了小姑娘,將門一關(guān),沈宴抬手揉著眉心,片刻后,低笑出聲。 在門外侯著的沈溪看到虞魚笑靨如花的從書房里出來,就知道今兒這事妥了。果然,再次聽到自家主子的召喚時(shí),只聽他尾音都是上揚(yáng)的。 “沈溪?!?/br> 大抵骨子里天生的尊貴,即便是處于個(gè)亂糟糟的場(chǎng)景之中,一襲紅衣、三千墨發(fā),只是懶懶的坐在那兒,都是說不出的絕代風(fēng)華。 沈溪垂下眼眸,“王爺您吩咐。” “去幫我查查,魚兒今日去了哪、見了誰、說了什么,事無巨細(xì),查的越清楚越好?!?/br> “是!” 沈溪領(lǐng)命就要出門查探,然而左腳剛邁出去,就又被人給叫住了。 “算了,回來吧?!鄙蜓巛p嘆一聲,精致的眉眼間盡是妥協(xié)和寵溺,“讓她知道又要鬧脾氣了。” 他是真的怕了。 - 書房一事后,倆人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和睦,看著他們重修于好,沒有比王府的下人們更開心的了。 天知道前些日子他們是怎么熬過來的。 雖然虞小姐沒來時(shí),他們也是這么過的,但是俗話說的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享受了王爺好脾氣的日子,哪里還能承受這樣的狂風(fēng)暴雨。 眾人只恨不得把虞魚供起來,畢竟有她在,不愁沒好日子過。 在秋千架上晃呀晃的虞魚聽綠瑩這樣說,頓時(shí)好笑不已,“我哪有那么厲害,他們說的是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吧!” 聞言,綠瑩還沒說什么,在一旁侍弄花草的小丫鬟青青就說:“在咱們王府里,小姐可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