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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說,誰敢欺負咱們小姐?!奔t拂笑著看了眼在床上打滾的虞魚,笑道,“明明是桃花運來了,小姐正發(fā)愁呢?!?/br> 綠瑩一聽來勁了,跑過去拉著虞魚的手直晃,“什么桃花運,小姐快說來聽聽!” 虞魚煩躁的要命,想著說出來或許會好受一些,于是就坐了起來,將方才發(fā)生的事都告訴了她們。 說完,虞魚抬手扶了扶紫俏和綠瑩的下巴,“收一收,下巴都要掉下來了?!?/br> 紫俏這才反應過來,吸溜了下口水,不可思議道:“大公子和葉小將軍竟然都喜歡小姐?!” 虞魚下意識地點點頭,又覺得不對勁,小手叉腰道:“什么意思嘛,什么叫竟然,我有那么不好?!” “不是不是!”紫俏趕緊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賠笑道,“小姐的魅力毋庸置疑,只是我沒想到,二位公子看著表現(xiàn)都挺自然的,沒想到還存了這種心思!” “是你沒發(fā)覺。” 藍怡難得開口,聲音雖小,但里邊的得意卻是藏不住的,“自從葉小將軍送小姐兔子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那你怎么早不說!”紫俏拔高聲音道。 藍怡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你們也沒問啊...” “好了好了,爭這個有意思么?!?/br> 紅拂出來打圓場,旋即看向虞魚問,“小姐是怎么打算的?” 66. 第六十六章(一更) 沈宴吃醋…… 說實話, 虞魚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若是兩個不相熟的人,干脆拒絕了也就算了, 可這兩個都是她好朋友的哥哥, 單憑這一點,就足夠讓她進退兩難。 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個法子, 虞魚煩躁的把頭埋進了被子里,無奈道:“走一步看一步吧?!?/br> 大不了以后她躲著他們兩個就是了。 說躲著,虞魚就是認真的,對外就說自己病了,連葉雪薇和蘇妙都不見, 連沈宴都納悶起來。 晚膳之時,看著安靜喝粥的小姑娘,沈宴欲言又止。 既想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又不想聽見她那聲冷冰冰的疏離的‘王爺’。糾結(jié)之下,沈宴干脆 夾起一塊魚rou狠狠的咬了下去。 不說就算了, 他還不想知道呢! - 入夜。 沈溪像往常一般匯報著今日京中要事, “王國舅近日和肅王來往密切, 聽聞還想將王詩雨嫁與肅王, 他們這是鐵了心要與您和陛下過不去,王爺, 您打算如何處理?” 話說完等了一會兒, 也不見垂眸作思索狀的男人有反應, 沈溪見狀提高音量又喚了聲,“王爺?” “還沒死,不用叫魂?!?/br> 男人嗓音冰冷,入耳更是冰的人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知曉自家主子這幾日心情不好, 沈溪也不去想緣由,立馬低頭認錯,只是沒等他開口,就聽見沈宴咳了一聲, “魚兒近日怎么了?為何連府門都不出了?” 沈溪一聽目露難色,“這個···屬下也不知。” “不知?!”沈宴震驚問,“這事都不知道,你平日里都在忙些什么?” 沈溪想了想,掰著手指頭一樣樣數(shù),“屬下確實還挺忙的。監(jiān)察百官、傳遞消息、審訊犯人···” 說到后面沈溪就更委屈了,他這么盡心盡力,竟然還要被數(shù)落! 于是他低著頭嘟囔道:“還不是王爺您說不讓屬下管小姐的事了?!?/br> 那日午膳虞魚離開后,沈溪就記得王爺回書房里發(fā)了好大一通火,連最喜歡的青玉硯都摔了個粉碎,還放狠話說以后不管虞魚了,有關(guān)她的消息也一律不準上報。所以他也是領(lǐng)命行事。 沈宴聞言也有些尷尬。 這話的確是他說的,可那時他也是正在氣頭上,一時脫口而出罷了,誰知道這小子竟然就當真了。 “行了,知道你能干?!鄙蜓绨矒嵋痪?,“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查出來我就把橙霖許給你當媳婦?!?/br> 沈溪聞言雙眼放光,“真的?!” 他傻小子般的模樣將沈宴逗笑了,“騙你做甚。不過本王只能給你們倆牽個線,一切都還得人家姑娘同意才行。” “同意同意!她一定同意!” 想起橙霖,沈溪就干勁滿滿,激動的像猴子一樣蹦著就出去了,“王爺,我馬上回來!” 跟了自己這么多年,沈宴還是頭一回見沈溪這么孩子氣的模樣,不過是娶個媳婦而已,至于這么激動? 無奈地搖搖頭,沈宴拿起桌上的信封,耐著性子看了下去。 剛看沒兩封,沈溪又跳著沖進來了,“王爺,大事不好了!紅拂說,葉小將軍和蘇大公子都喜歡小姐!” 沈宴聽了一點兒不驚訝,悠閑的拆著信封,“她才看出來?” “不是看出來的!是葉小將軍把小姐堵在包間里自己說的!” “堵?” 瞬間掀起的桃花眼頓時變得冷冽起來,沈宴沉聲問,“還說什么了?” 沈溪道:“對了,紅拂還說小姐不出門,就是不知該怎么辦,在躲著他們呢?!?/br> 這話聽得沈宴心里又悶又煩。 他是死的嗎?不知道該怎么辦倒是來找他??! 越想越氣,也顧不上什么面子了,沈宴站起來就往外走,快步來到了南熏院,哐當一聲推開了房門。 “怎么了怎么了?!” 聽見聲響,虞魚擦著頭發(fā)、光著腳丫從內(nèi)室跑了出來,看見沈宴薄怒到眼尾發(fā)紅的樣子,笑容一僵地停在了原地。 “王爺怎么來了?”虞魚垂著睫羽輕聲問。 又是王爺,沈宴眉間的‘小山’又明顯了兩分,但還是沒再計較這個稱呼,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我聽說,你被葉鈞堵在了包間里?” 他是為這事來的? 努力忽視心底騰升的絲絲喜悅,虞魚輕輕地嗯了聲。 即便已經(jīng)提前知道,見她承認了,沈宴還是覺得胸口悶得慌,他倒了口涼茶一飲而盡,接著看向了虞魚。 “這事你怎么不和我說?” 虞魚擦著頭發(fā)的手頓了頓,杏兒眼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