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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聽來應(yīng)該歡喜的一句話,卻叫虞魚唇邊的笑意又垮了下來,乖有什么用? 她停頓片刻,忽而仰起小臉湊近了嚴肅問:“玉哥哥,你是男子,應(yīng)該更懂宴哥哥在想什么。你說,他為什么不喜歡我?” “這個...”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花香,蘇隱玉捏著魚竿的手緊了緊,“很難說。有人能夠一見生情,有人卻相處再久都無法契合,情之一字,本就是世間最難說?!?/br> 好有道理。 虞魚又蔫了下來,長嘆一聲,“那該怎么辦...宴哥哥他應(yīng)該是生氣了,連去江南的事情都沒有告訴我,等他回來,會不會把我從王府里趕出去啊?!?/br> “不會?!碧K隱玉斬釘截鐵道。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也唯有他們這些旁觀者才知道,攝政王沈宴到底有多在乎眼前這個小姑娘,又怎舍得把她趕出去。 看著少女疑惑的杏兒眼,蘇隱玉沒解釋,只是道:“與其擔(dān)心這個,你不如想想,等王爺從江南回來,你該如何面對他?!?/br> 虞魚聽著,默默又縮成了一團,低著頭好像是要把地上盯出一朵花來。 蘇隱玉也沒再出聲打擾,過了良久后,才聽見身側(cè)少女說: “我知道了?!?/br> 53. 第五十三章 江南的禮物 她先前還覺得不甘心, 沈宴如今不辭而別,倒如一記警鐘狠狠地敲醒了虞魚。 比起喜歡,失去能與沈宴朝夕相處的機會才更叫她難以接受。 所以, 虞魚握著小拳頭想, 她一定要趁這段時間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平靜且自如地同他再見, 讓沈宴覺得她已經(jīng)想通了并且放棄了才行。 這時,蘇隱玉偏頭看她一眼,“小魚就沒考慮過試試別的人嗎?” “別的人?” 虞魚驚訝的紅唇微張,像是才知道原來還有這種選擇,接著她搖了搖頭, “沒有?!?/br> 雖然這世間男子繁多,但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現(xiàn)在既然認定了沈宴,又何必再去考慮旁的人。 蘇隱玉默了默,才微笑著說:“王爺運氣可真好?!?/br> 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 虞魚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她心中既有了主意, 也沒有方才那般茫然無錯了, 一些姑娘家的心里話也不便同蘇隱玉講, 于是便出聲岔開了話題。 - 入夜。 江南的夜色也比京城要溫柔幾分,銀色的星月輝光輕輕地灑在大地上, 連黑色的影子都變得溫柔。 然而外頭的夜色有多么靜謐, 屋里的氣氛便有多么低沉。 “王爺真是料事如神, 尤爾果然進了王慶金的門!” 說這話時,沈溪分不清自己是佩服更多,還是憤怒更多。這尤爾也是王爺打乞丐堆里救出的人,他臉上雖長著丑陋的黑色胎記, 但是王爺見他能力出眾,又踏實肯學(xué),訓(xùn)練了一段時間后便讓他來了江南,做了江南分管。 誰成想這廝竟是如此的狼心狗肺,來了幾年竟和王國舅的兒子王慶金勾搭上了。 沈宴看著卻并不生氣的樣子,反而帶著股沈溪看不懂的驕傲,“可不是我料事如神,是有小仙女在幫我?!?/br> 仙女? 雖不知自家主子啥時候信鬼神一說了,但沈溪還是立刻道:“也得是王爺有福氣,才會引得貴人相助?!?/br> “跟著魚兒,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提起小姐,沈溪突然想起來,從懷里掏出一封信,“對了王爺,這是陛下給您的信?!?/br> 沈宴下意識地太陽xue一痛,看著沈溪手中薄薄的信封,目露嫌棄,“這小子,又闖什么麻煩了。” 沈溪忍著笑道:“既然王爺臨走時說過,若非必要之事不要打擾您出游,想來陛下一定是有要緊事同陛下商量的?!?/br> “他最好是?!?/br> 話雖這樣說,但沈宴還是懶得接過,伸手掐了掐眉心,倦懶道:“你來看看,究竟何事。” “是。” 沈溪低頭將信紙展開快速瀏覽一遍,神色復(fù)雜道:“王爺,這封信...是關(guān)于小姐的。小姐聽陛下說您來了江南,哭、哭了?!?/br> 大抵是見小姑娘哭的次數(shù)太多了,沈溪話音剛落,沈宴的腦海里隨之出現(xiàn)了虞魚哭的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 沈宴以手撫額,低啞又無奈的“嘖”了聲,“小姑娘家家的,真麻煩?!?/br> 明明是她先使小性子離家出走,如今一哭,倒全都成了他的錯。 他的神情隱藏在陰影中,沈溪摸不透他的意思,試探問:“那這信...還回嗎?” “燒了吧?!?/br> 沈溪應(yīng)了聲,將信條放在燭火上,看著它一點點被火光吞噬殆盡,房內(nèi)又恢復(fù)了沉寂后,沈宴才又緩緩開口:“挑幾樣江南的新鮮玩意給魚兒送去,告訴她,我再過幾日就回?!?/br> 沈溪這才松了口氣,連嗓音都輕快了許多,“是,屬下這就去辦!” “另外...”沈宴桃花眼半瞇著看向了不遠處跳躍的燭光,“吩咐下去,調(diào)整計劃,明日收網(wǎng)?!?/br> “明、明日?!”沈溪驚訝了,“可是有些環(huán)節(jié)還沒布置好,屬下?lián)娜f一出了什么紕漏,再傷了王爺您。” 沈宴聞言并不答話,只是唇角輕勾地看向了沈溪。 這樣的角度之下,房內(nèi)的燭光只能照亮沈宴的半張側(cè)臉,本就瀲滟的桃花眼,此刻又染上了幾分妖冶和不屑。 沈溪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方才的話有多好笑。 受傷?主子他最不怕的便是受傷。尚未成年時就敢把碎瓷片藏在血rou模糊的傷口里,靜待一個報仇的時機,就更不必說成年后的手段了。 除了這張臉,沈溪覺得王爺他身上大抵是沒有一塊無疤的皮rou了。 念此,他低下頭拱手道:“明白了,屬下即刻去辦。” “嗯。” 關(guān)門聲隨之響起,房內(nèi)又恢復(fù)了平靜。 沈宴盯著房內(nèi)唯一的一點燭光看了片刻,指尖微動,橙黃色的燭光頓時化為一股飄動的青煙。接著,距離十步之外的禁閉的窗戶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推動,驀地打開,銀白色的月光頓時傾泄?jié)M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