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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石頭也比扔鞋子好,怎么,穿鞋影響你發(fā)揮了?” “你還說!”虞魚越聽越惱,又斗不過,杏兒眼都?xì)饧t了,晶瑩的淚珠在里邊打著轉(zhuǎn),下一秒好像就要落下來。 “好好,我不說了。”沈宴終是妥協(xié),抬手給她抹著眼淚,“你這條魚呀,越養(yǎng)越嬌氣?!?/br> 現(xiàn)在連說兩句都要生氣,哪還有剛來時候那怯生生的他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樣子。 虞魚一聽眼淚也不要他擦了,“嫌我嬌氣你就送我回去好了!” 沈宴:“少胡說。” 他哪里嫌棄,他明明就很喜歡她嬌氣,他沈宴養(yǎng)的魚兒,哪怕是嬌蠻,那也是旁人無法比擬的可愛! 怕這丫頭再離家出走,沈宴哄了一路才終于又把人給哄好了,享受夠了,虞魚也終于想起自己還有正事要辦。 “剛剛,有好多位公子過來說、說...” “說心悅你、愛慕你、想娶你為妻?”沈宴快速補(bǔ)充道。 虞魚訝然,“你怎么知道?” “很難猜嗎?”沈宴反問,“攝政王救命恩人的身份,還不夠讓他們心動?” 當(dāng)然,沈宴相信,只憑他魚兒這個人也足夠讓他們喜歡,但京城的小姐公子們的嫁娶往往不是自己能夠做得了主的,背后沒有家族的摻和是絕對不可能。 虞魚點(diǎn)了下頭后又覺得不對,“所以你其實(shí)知道,我之前跟人說我有心上人的事。” “嗯?!?/br> 虞魚的心頓時沉了下來,嗓音也變得悶悶的,“除了嗯,你就沒有別的要說的?” “說什么?”沈宴垂眼把玩著手中的杯盞,“喜歡誰是你的自由,我總不能棒打鴛鴦吧?!?/br> 所以他不問,因?yàn)樗?,虞魚說誰他都瞧不上,有了答案之后肯定會忍不住地去做一些棒打鴛鴦的事。若是再因此惹了小姑娘的怨恨,單是想想,沈宴都煩的要命。 這話太體貼了,若是虞魚喜歡上別的人,定會因?yàn)榇硕袆拥臒o以復(fù)加,可她喜歡的,偏偏是眼前這一人。 察覺到眼淚又涌了上來,虞魚趕緊低下頭,指尖一圈一圈的繞著落在胸前的長發(fā),半晌后,她才又開口道:“宴哥哥,我該怎么辦?” “不喜歡的就拒絕?!?/br> “可是他們會問我的心上人到底是誰?!?/br> 沈宴抬眼看她,“不能說?” 小姑娘搖著頭輕輕道:“不能?!?/br> 沈宴聞言心中一緊。他的小姑娘到底對誰心動了,怎的連名字都不能說?難不成...她喜歡的是寺里的禿驢?! 震驚之下,杯中g(shù)untang的茶水也濺到了手上,沈宴將杯子放下,不動聲色道:“那你先找個關(guān)系好的隨便說一下,葉鈞、蘇隱玉,都可以?!?/br> “這種事怎么能隨便說...” 怎么不能。沈宴心道,他感覺那兩個人還巴不得呢。 他說話,虞魚心中煩躁又難過,他不吭聲了,虞魚反而更心慌。 回府路上想好的計劃也全都被打亂了,虞魚緊緊地閉了下眼神,而后抬起頭,看向沉思中的沈宴。 “是你?!彼p聲道。 50. 第五十章(一更) 不是這種,是她…… 沈宴一愣, 顯然沒明白她在說些什么。開弓沒有回頭箭,說出來了,虞魚反倒沒有不緊張了, 直直的看進(jìn)那雙迷茫中的桃花眼, 認(rèn)真又鄭重地重復(fù): “我說,我的心上人, 是你?!?/br> 沈宴明顯地懵了一瞬,旋即桃花眼里的迷茫被濃重的得意取代,接著放聲大笑,歡喜的好像是統(tǒng)一了天下一樣。 虞魚被笑惱了,又羞又慌地拿繡著珍珠的鞋子去踢他, “你笑什么?不許笑!再笑我不理你了!” 這話顯然沒有威懾力,沈宴依舊是笑個不停,虞魚感覺自己的臉熱的都能燙熟一顆雞蛋,無奈之下,只得撲過去伸手捂住了沈宴的嘴。 “別笑了?!毙」媚镄叩醚鄣锥既玖司К摐I花, 聲音輕的像小動物的嗚咽, “求求你...” 看到她這般, 沈宴終于停下, 但眉眼間的得意和歡喜卻怎么也掩藏不住。 “我就知道,沒有人能夠逃過本王的颯爽英姿!” 頗為得意地摸了摸下巴后, 沈宴這才大發(fā)慈悲地去安慰羞惱不已的小姑娘, “乖魚兒, 你也別害羞!爹爹的風(fēng)采在滄瀾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也淪陷其中,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但是...” 沈宴痛心疾首,“我是你爹, 我們兩個是不能在一起的!” 聽到這話,虞魚只覺得一口氣堵在了心口,猛地抬頭反駁道:“宴哥哥你清醒一點(diǎn),我們并沒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 “是沒有?!鄙蜓缣峙牧伺挠蒴~的肩膀,“但在我心里,你我關(guān)系就是如此?!?/br> 見小姑娘一直低著頭不吭聲,沈宴還以為她是羞的,正要說幾句俏皮話安慰一番,就見方才還笑盈盈的小姑娘,在抬眼時小臉已經(jīng)滿是淚痕。 “沈宴?!彼B哥哥都不叫了,嗓音里帶著哭腔道,“我是認(rèn)真的,我真的很喜歡你?!?/br> 說句話的功夫,眼淚就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顆顆往下掉,沈宴下意識伸出手,掌心的冰涼讓沈宴也沒了打趣的心思,翹起的唇線也慢慢地?fù)崞搅恕?/br> “魚兒。”沈宴目露悲憫,連嗓音都是溫柔的,可說出來的話卻毫不留情,“我對你沒有男女之情,你喜歡錯人了,知道嗎?” 她應(yīng)該是知道的。虞魚想,可喜歡這種事,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 從前她還是個小啞巴時,哭起來就足夠叫沈宴心疼且煩躁,如今嗓子好了,聽著她強(qiáng)忍著的嗚咽,沈宴擰緊了眉頭,后悔剛剛把話說的這么重了。 “好了?!鄙蜓鐕@息道,“攝政王沈宴的名號能止小兒夜啼,朝中更不知有多少人恨我至死,還吃了好多你最愛的魚,有什么值得你喜歡的。況且你還小,或許是把喜歡和崇拜給混...” 不等他說完,虞魚輕聲問:“我最喜歡吃的菜是什么?” 沈宴被問的一頭霧水,但還是下意識回:“粉蒸rou,怎...” “我最喜歡什么顏色?”虞魚打斷他,又問。 “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