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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點點頭,嗓音驕傲,“當然!不僅要全都學(xué),還要學(xué)最好的!” 也許是自家侄兒太不上進? 在這樣的襯托下,沈宴突然有了一種極其微妙的老父親心態(tài),看到自家孩子主動要求上進頓時欣慰的不得了,大手一揮道:“這事你就別管了,我親自給你安排教習(xí)夫子!” 京城女子們該有的,自家孩子一樣都不能少,還必須得找最好的! 打定主意,沈宴吃飯都不香了,桌上的紅燒魚看著也不誘人了,他隨便吃了幾口,起身道:“我好了,你多吃點兒,瘦的跟竹竿似的,也不怕被風(fēng)掛到天上去?!?/br> 至于他么,得去找找京城最好的琴師是誰。 沈宴做事向來雷厲風(fēng)行,昨兒剛提,今兒就有了消息。 虞魚起床時就聽紅拂說沈溪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多時,她趕緊套上衣服將人請進來,客套了幾句后,沈溪微笑著說:“王爺讓小姐準備一下,今日巳時浮生院等候,會有夫子上門教您學(xué)習(xí)繪畫。” “這么快?!” “王爺做事向來利落?!鄙蛳f了句,又補充道,“另外您的每日課程王爺也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小姐請過目?!?/br> 紅拂伸手接過,給虞魚遞了過來,她仔細地看了眼,頓時感覺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會很忙碌。 今日學(xué)畫,明日是書法,后日是弈棋。 三日休息一次,休息過后便是琴藝和禮儀女紅,而后便從學(xué)畫開始循環(huán)往復(fù)。 這時沈溪道:“咱們王爺真的很重視小姐,連夜擬好了名單,并且教習(xí)小姐的夫子也都是京城中最好的,假以時日,小姐保準能從貴女之中脫穎而出!” 脫穎而出這種事虞魚無所謂,畢竟她是中途開始學(xué),短時間內(nèi)肯定是攆不上她們的。只是沈宴這么用心,那她更是全力以赴地對待才行! 念此,虞魚趕忙道:“綠瑩jiejie快幫我梳妝,咱們早點過去等著夫子!” 頭一回見面,得給夫子留個好印象才行! - 胡夫子來的路上一直在猜測,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能夠讓攝政王親自登門拜訪,但是猜來猜去,也萬萬沒料到,在院子里等著自己的竟是個嬌憨可人的小姑娘。 留下來的沈溪負責(zé)介紹二人認識,他抱拳行了一禮,“胡夫子,這位便是虞魚姑娘,王爺拜托您教導(dǎo)的人?!?/br> “是位...姑娘?” 胡夫子愛畫成癡,無事就在書房中作畫,對外面的事一無所知,猛地見焰王府出現(xiàn)了個小姑娘,還有些震驚。 見他這樣,虞魚還以為是他對自己不滿意,連忙表態(tài):“虞魚見過夫子!夫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跟您學(xué)習(xí)的!” 只張嘴不出聲? 胡夫子越發(fā)驚訝,“姑娘的嗓子...” 9. 第九章 預(yù)知夢 沈溪回道:“虞姑娘之前被大火所困,嗓子被煙熏壞了,無法出聲。不過我等都會唇語,姑娘也會寫字,相信不會影響和夫子的交流?!?/br> 不影響自然是最好,可就算是影響,胡夫子也不敢撂挑子走人。 一番客套過后,虞魚的第一堂課便正式開始了。 鑒于這位是毫無經(jīng)驗的初學(xué)者,胡夫子便從最基礎(chǔ)的筆墨講起。這種原理性的東西枯燥無味,胡夫子原以為這小姑娘會仗著背后的靠山偷懶或者使點小性子,卻不想,對方認真的很,邊聽邊跟著念不說,手上還飛快的寫著什么。 胡夫子不由得有些好奇,探頭看了眼,“虞姑娘在寫什么?” 虞魚見狀趕緊伸手捂了下,但她手小,還是被胡夫子看了去,看完之后他就忍不住大笑:“這些東西你了解就行,真正動手之后你就會慢慢都記住并理解了?!?/br> 胡夫子的笑聲沒有惡意,但虞魚還是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我、我怕我忘記了?!?/br> 前些日子胡夫子剛得了個軟糯的外孫女,只可惜不能時常相見,如今見到眼前的小姑娘神情嬌憨,眼眸澄澈,做事又極為認真,比起初見時,心中不禁多了幾分喜愛。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你有這份心也是好事,希望你以后無論對待什么,你都能有這樣認真的負責(zé)的態(tài)度?!?/br> 虞魚鄭重地點點頭,“是,多謝夫子教誨,我會努力的!” 誰不愛認真的學(xué)生? 胡夫子的笑容間多了幾分喜愛,點頭道:“好,那咱們繼續(xù)吧。” 托了溫和的胡夫子的福,虞魚對于上課的恐懼驟然減少,甚至在紅拂來提醒時間到了之后,還有些戀戀不舍。 一個時辰怎么過得這么快... 但不管怎樣,這一次課程還是收獲頗豐,而且還得了幾句鼓勵性的夸獎,這讓虞魚信心大增,在接下來的幾天里表現(xiàn)都十分不錯。 眨眼間三天的課程就悄然過去,到了該休息的時候。 七月的天還是十分悶熱,但一連認真學(xué)習(xí)了幾日的虞魚是真的想出門透透氣了。 見狀紅拂建道:“小姐暈船否?不若明日去荷花湖玩上一圈,屆時還可以嘗嘗新鮮的蓮蓬呢?!?/br> 虞魚聽了感覺很新鮮,連忙答應(yīng)了,又練了幾張字之后,這才上床休息。 京城的夜晚也是靜悄悄的,唯有窗外偶爾響起幾聲蟲鳴。 虞魚聽著,不自覺的就進入了夢鄉(xiāng),然而沒過多久,她就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床頭邊的鈴鐺也被她碰到了地上,紫俏立馬擔心地敲了敲門。 “小姐?您沒事吧小姐?” 虞魚趕忙俯身撿起掉在地上的鈴鐺晃了兩下。這是她們之間的暗號,一聲有需要,二聲則是無事,不用進來。 紫俏這才放心,低聲道:“那小姐早點歇息,我一直守在這兒,您有什么事就叫我?!?/br> 虞魚自顧自地說了聲好之后,才抓緊薄被,緩緩躺了回去。 她做了個噩夢。 夢里是她在去荷花湖的路上,碰見了一對夫婦,丈夫像是喝多了,一直追著婦人打,引來許多人圍觀卻并未有人上前,這時候,蘇妙來了。 她保護了那個婦人,卻不成想那喝多的丈夫身上竟帶著刀子,一刀捅進了蘇妙的心窩,登時血流如注。 蘇妙痛苦的表情還歷歷在目,殷紅的鮮血更是彌漫在虞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