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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場合,又激動又緊張,早早地就爬起來了。 綠瑩看見后那叫一個高興,忙不迭進來伺候她洗漱,待她用過早膳后,連聲催著她坐到了梳妝鏡前。 “今兒是小姐第一次出現(xiàn)在貴人們面前,必須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行!”說著,綠瑩的嬌俏的臉蛋突然放大了,嚇得虞魚往后縮了縮。 “怎么了?”她問。 綠瑩道:“小姐好像白了不少?!?/br> “是嗎?”虞魚對著鏡子照了照,“還好吧?!?/br> 反正她天天看,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綠瑩也沒在這上面多糾結(jié),笑容滿面地拿起來胭脂水粉,在她的臉上肆意涂畫著。 等她滿意了,太陽也已經(jīng)高高掛在了藍天上。 怕錯過時辰,虞魚也沒仔細看,就趕緊帶著四朵花和準(zhǔn)備好的禮物匆匆出了門。 這次的她很需要壯膽,沒拒絕紅拂準(zhǔn)備好的轎子,只是把十八個護衛(wèi)減到了八個后,就趕緊出發(fā)了。 國舅府離得不遠,沒多久便到了。 轎簾被從外拉開,虞魚深吸口氣,握緊小拳頭,挺胸抬頭地走了出去。 接引的下人并不認(rèn)識她,但看著轎子上的金絲銀線和一眾剽悍的護衛(wèi),絲毫不敢怠慢,帖子都未多看,堆著笑就將人請了進去。 一路都是喜笑盈盈,虞魚心中的緊張剛消散一些,就被人領(lǐng)到了王詩雨待客的廳中。 廳內(nèi)已經(jīng)聚了不少的少女,歡笑聲不絕于耳,連空氣都被染上了甜甜的香味。 王詩雨就在門口同人說笑,很輕易地就瞥見了走來的虞魚。 她大喜,忙伸出手掌拍了拍,待場面略微安靜下來后,她才大聲道:“諸位,容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新人?!?/br> 朝虞魚來的方向伸出手,王詩雨道:“這位是虞魚姑娘,先前住在鄉(xiāng)下,才到京城,不太懂咱們這兒的規(guī)矩,諸位都多擔(dān)待?!?/br>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姐們一聽這個頓時目露鄙夷之色,還未看清來人,就已經(jīng)恨不得離得遠些,免得被她土到。 她們的反應(yīng)很好的取悅了王詩雨,在虞魚走近時,她笑容得意的繼續(xù)說:“對了!虞魚姑娘不會說話,只能用紙筆同大家交流,姐妹們不會介意吧?” 京城中的等級制度向來森嚴(yán),連名門小姐們的交朋友也是要先估量一下對方的身份的。 如今來了個農(nóng)女不說,還是個啞巴? 眾小姐們都很是不悅,只覺得自己被人怠慢了,但她們又不能同王詩雨發(fā)火,在發(fā)現(xiàn)王詩雨對這少女并無幾分好感后,默契地把苗頭對準(zhǔn)了虞魚。 “一個泥腿子哪來的臉面敢來參加詩雨的生辰宴。” “估計是想來攀高枝吧。” “唉,恕我直言。這野雞就是野雞,永遠變不成鳳凰?!?/br> “......” 一句句的嘲諷不必仔細去聽就能夠輕易地鉆進耳朵里,虞魚本就是鼓足了勇氣才敢踏出這一步,如今遭了這樣的對待,任她再怎樣安撫自己,眼圈還是不爭氣的紅透了。 不用看自家小姐的表情,光聽這些話,紫俏這個暴脾氣就忍不下去,剛要給她們來個‘紫俏暴打母老虎’,就聽見一聲清脆的瓷器碎裂的聲音。 “啪——” 場面隨之一靜,蘇妙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突出,她冷笑著:“諸位,這嘴癮過的可爽快?” 蘇妙是右相家的嫡長女,性子又烈,除了皇家女,還真無幾個敢同她叫板的。不過,阮淑君可不怕她,誰還不是丞相之女了? 她語氣聽上去溫溫柔柔的,“小姐們各說各的,又礙著你蘇大小姐什么事了?” 蘇妙最看不慣阮淑君這種裝模作樣的人,她翻了個白眼,“是,你說的對。這當(dāng)然不礙著我的事。不過...” “你們知道她是誰帶回來的嗎?” 在場的小姐們生的雖好,衣食無憂,但相對的就付出了自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市井之間的八卦消息一無所知。 然而王詩雨的臉色卻瞬間暗了下來,正要打個圓場把這事糊弄過去,就見紅拂上前一步。 “虞魚,當(dāng)今攝政王的救命恩人,焰王府唯一的小姐?!?/br> 看著剛剛還自認(rèn)為高人一等的少女們個個面如死灰,紅拂終于覺得心中的惡氣散了一些,笑容譏諷,“諸位可還認(rèn)為,這地方,我們小姐來不得?” 來不得? 只要攝政王愿意,皇宮她都隨意去! 而她們,竟將當(dāng)今攝政王的救命恩人得罪了,這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都不用王爺開口,父兄們都會直接扒了她們的皮去給虞魚當(dāng)?shù)靥海?/br> 如此驚恐之下,立刻就有人哭喪著臉連聲道歉:“虞小姐對不住,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小姐,在這里我給您賠個不是!” “是啊是啊,方才那些話、那些話您就當(dāng)我是在放屁!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虞魚聽了感覺更難過了。 原來京城的小姐們也會放屁,她先前還以為京城的漂亮小姐們是不會有三急的。 有了開頭的,后邊的便紛紛效仿,好好的生辰宴倒像是個反省會,嘰嘰喳喳外加痛哭流涕,聽得虞魚頭都疼了。 本著息事寧人的精神,虞魚同紅拂耳語兩句,對方比了個放心的手勢。 而后,紅拂高聲道:“諸位——” 嘰嘰喳喳的‘鳥兒’們瞬間被捏住了喉嚨,個個眼睛瞪得像銅鈴,緊張的看了過來。 紅拂微微一笑:“我家小姐說了,不知者無罪,就不同諸位計較了。” 沒想到她竟這么大方,諸位小姐們剛要慶幸,就聽見一旁的蘇妙幸災(zāi)樂禍地補充: “就是不知道王爺會不會跟你們計較了?!?/br> 正好戳中紅拂的心思,她微笑著看向蘇妙,滿眼都寫著‘少女,我很看好你’。 經(jīng)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諸位小姐們哪還有給王詩雨慶生的心思,任憑王詩雨再怎么活躍氣氛,甚至目露不悅,她們都收不出笑容里的苦澀。 畢竟比起得罪王詩雨,她們更害怕得罪了攝政王,以他那個如風(fēng)一般捉摸不透的性子,沖冠一怒為恩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念此,有小姐頓時悲從心中來,竟在宴席之上當(dāng)著王詩雨的面沒忍住地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