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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太過于重情,恐怕情劫難過。 之前也不是沒有遠古大神因為情劫而隕落的。 鳳鳴一愣,對啊,小姨的壽元該是多少歲? 修煉可以延長壽元,可小姨她又不能修煉。 這不是小事兒,所以他很快就起身,“小姨,我去幫你問問,中午吃飯告訴你?!彼驳泌s緊回去修煉了。 鳳鳴急匆匆的跑到鳳濯在這里的房間,“父君,小姨她壽元幾何啊?” 鳳濯低頭笑了一下,“你告訴她,擔心什么都不用擔心這個。像她這樣的......天選之子,只要還有靈氣給她吸,她就能長長久久的活著。還不趕緊修煉去?趕緊把你外祖父的修為煉化了,他的一分修為都夠你受用不盡的?!?/br> “是?!?/br> 中午的飯菜十分的豐盛,阿灼吃得很是歡快。 什么樣的人物就得有什么樣的待遇! 但聽到鳳鳴關(guān)于‘天選之子’的轉(zhuǎn)述,她囧了。 帝君怎么會知道她心底是怎么想的? 他還會讀心術(shù)啊?那以后跟他相處有點恐怖啊。 “讀心術(shù),不會。小姨,其實是你的心思真的很好猜。我都能看出來幾分?!?/br> 不是吧! 鳳鳴笑了一下,“你走路就差哼小調(diào)了?!?/br> 哼了,回宿處的路上哼了的。 如今宿處那邊人人都知道凌灼又咸魚翻身了,因為她大侄子有了比之前還要遠大的前途。 阿灼甚至都有點懷疑小耀這個機緣,是不是為了給她打掩護才有的。 可惜一個月只能見一次。他還有一叔或者姑的事只能下次告訴他了。 接下來的日子,阿灼就日日去小書庫報到。那里頭給她準備了一個傳送陣法。站在指定位置,直接就被傳送到她在禁地的修煉房間了。 崔管事得知阿灼的真實身份(鳳族秘密武器)如此重要,差點給她跪了。 “姑姑,請恕我老崔有眼不識泰山!”這回喊姑姑再沒什么不情愿了。 阿灼摸摸鼻子,“我天天照鏡子,也沒把自己認出來啊?!?/br> 崔管事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打好掩護的?!?/br> 接下來半個月,阿灼在禁地里吸足了靈氣。她自己都感覺狀態(tài)好了不少。 又一次見到帝君的時候,她忍不住問道:“帝君,如果靈魂修復(fù)好了。我跟我兄弟或者姐妹的魂魄能分離么?” 這件事鳳濯其實也很關(guān)心。但夜晴明跟他說的是另一個魂魄已經(jīng)沒什么生還的希望了。 “要是分開了,我們還是共用一具身體?換成一個白天出來,一個晚上出來么?” 他斟酌了一下道:“應(yīng)該是能夠分開的,因為你們畢竟沒有融合為一體。要融合早據(jù)該融合了。但你的兄弟或者姐妹,恐怕只還有一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生機?!?/br> 凌耀真正的姑姑本來就是如此。她的一線生機就在于能不能搭上無央的順風車。 至于身體,當年他第一個跳進去,找到了無央最后一抹還未消散的殘魂,搶出了她已經(jīng)失去生機的軀體。 天君只慢他一步。他搶走了無央的軀體。 天人一族有入土為安的習(xí)俗。天君將她葬在了上任天君、天后的耳室。 就不知道無央徹底醒過來之后,愿不愿挖她父母墓xue的耳室。 “阿灼,你不要想這么多。你現(xiàn)在只需要好好吸納靈氣就是?!?/br> “那我能不能加速?現(xiàn)在連上次在鬼族的速度都差得遠?!?/br> 30. 第30章 鳳濯搖頭,“目前就按我…… 鳳濯搖頭, “目前就按我給你定的速度。每半個月我會叫你來調(diào)整一次進度的。在鬼族是為了測試你的上限,那個速度不可能持久的。而且動靜大了萬一驚動了人,就隱藏不住了。你不要心急, 得循跡漸進。” “哦?!?/br> 白寧端著托盤進來, “帝君,該喝藥了。姑姑, 你在這里正好,你來端過去服侍帝君喝藥?!?/br> 阿灼走過去,以口型問道:“治那個病的?” 白寧仙官私下告訴她,小耀已經(jīng)同他講了。還說多謝自己提醒。 白寧點點頭。 治失心瘋的藥是特地找云游在外的藥師佛開的,對方答應(yīng)保密。 我佛慈悲, 他應(yīng)當也是憐憫鳳族眾生。 不過,白寧可不敢真拿治失心瘋的藥給鳳濯喝。這就是調(diào)養(yǎng)的藥。 正如季白所感知到的,這三百年為了滋養(yǎng)無央的魂魄和保住鳴兒的性命,鳳濯的修為不進反退。他耗損得著實厲害。 平常白寧挺cao心的,但要讓他乖乖喝藥不容易。 如今借著這個機會, 正好讓他調(diào)理、調(diào)理。今天這是第一碗, 他特地挑了阿灼在跟前的時候端來。 阿灼端著托盤過去擱在案上, “帝君, 你喝藥喜歡怎么喝?一口悶還是一勺一勺的喝?” “本君不喜歡喝藥?!?/br> “那就一口悶吧,一勺一勺的喝著實太煎熬。我也不喜歡喝藥, 都是一口悶的。” 鳳濯看她一眼。要不是每次喂她喝藥, 都得他兩口、她一口, 他就要信了她這話了。 阿灼每次生病,都得小耀抱著,喂飯、喂藥。 而且每次熬藥都得熬三碗,她喝一碗, 他得陪兩碗。 有一回的藥特別苦,還不能放多了糖,會降低藥效。 鳳濯有感而發(fā),“你實實在在是我的小祖宗!”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那種。 鳴兒從小到大都很敬畏他這個父君,可不敢這么折騰他。 想到這里,鳳濯伸手接過她遞上的藥碗,真的一口悶了。 阿灼趕緊把漱口的清水奉上。 鳳濯漱了口吐到一旁的痰盂里,然后就看到她攤開的手心里多了一顆蜜餞。 “帝君,你要吃蜜餞么?” 鳳濯伸手拿過,放進嘴里,“平時少給鳴兒吃一點零嘴。” “好的。” 阿灼用托盤端著空碗出去。 晚間吃第二碗藥,白寧親自端了進來,“帝君,用藥吧?!?/br> “端走——”鳳濯頭也不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