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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還對吳嬌念念不忘?” 徐嘉言早在建議假裝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她可能對自己有一些誤解,不過后面為了讓他們能夠有一個名正言順在一起的機(jī)會,他選擇了暫時隱瞞,等時機(jī)差不多的時候再解釋,沒想到當(dāng)時的一念之差,給這次意外埋下了禍患。 徐嘉言挨著她坐在床沿上,低下聲音解釋:“當(dāng)年出國的時候,我確實(shí)抱著換一個環(huán)境,專注我的學(xué)業(yè),忘掉她。我向來對我自己定下的目標(biāo)非常堅定,事實(shí)證明,在國外的這幾年,我漸漸打開了心扉,也早就接受她喜歡別人的事實(shí),回國在她的喜宴上,我是真的早就忘了她?!?/br> 程珊珊將信將疑:“那你為什么還祝福她說那樣的話?整的自己像個大圣母,而且還為了她醉的不省人事?!?/br> 徐嘉言想起最開始認(rèn)識她,好像就一直被她喊圣母,不禁笑了出來:“你當(dāng)真以為我是圣母呢?我是真心祝福,更不是強(qiáng)顏歡笑。我當(dāng)時回來,圈子里大大小小的公子哥,也看我笑話呢,走哪就有人給你敬酒,不喝就是還沒忘記呢,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程珊珊點(diǎn)點(diǎn)頭,勉強(qiáng)接受這個解釋。 “那凱琳說你從來都不拍人像,你……為什么要拍吳嬌……你還說不投入感情你拍不出好的人像來,但你拍了吳嬌,她……” 徐嘉言摟著她的肩膀,欺身上來,親住了她還在喋喋不休的唇。 程珊珊話還沒問完,原先有些推拒,雙手抵在徐嘉言的胸膛上,小幅度地掙扎。 但隨著唇齒的摩挲,嘗到了彼此的甜味,徐嘉言吻得纏綿而溫柔,她慢慢沉溺其中,身體柔軟下來,被徐嘉言整個抱在了懷里。 程珊珊兩只手也因?yàn)樽藙蓦y受,自然而然地將手環(huán)在了徐嘉言的脖子上。 兩個人轉(zhuǎn)換角度彼此互換氣息,就這樣糾糾纏纏親了10分鐘。 程珊珊被親的全身軟綿綿,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戳他的手臂。 他們兩個人親得有些忘情,停下來的時候,他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動,聲音有些暗?。骸拔遗臄z任何東西都是帶入了我的感情,我的老師善于拍攝人像,會捕捉一切美的事物,我嘗試過很多次,但都缺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情感,可能在別人看來很完美的作品,對我自己來說,根本無法過心里的那一關(guān),我曾經(jīng)以為那些被我拍的人。是因?yàn)槲覍λ麄儧]有那么深沉的感情?!?/br> 程珊珊:“所以你就拍了吳嬌?” 徐嘉言嗯了一聲:“可惜,拍出來的效果也是不盡如人意,甚至比曾經(jīng)的作品還要差一些,從那一次開始我就再也沒有嘗試過拍人像?!?/br> 表衷心道:“有朝一日我的人像技術(shù)得到提升,我也只拍你,如果連你都拍不好,我就一輩子不再拍人像了?!?/br> 程珊珊笑瞇了眼睛:“rou麻!” 程珊珊伸出腳不重不輕地踹了他的小腿一把,徐嘉言下意識向旁邊閃了一下,但他顯然忘記了自己只穿著一件寬松的浴袍,除此之外里面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程珊珊踹過來的腳收腳的時候不小心勾住了他浴袍的一邊,另一邊被徐嘉言躲閃的時候帶開。 露出里面空蕩蕩的大腿和大腿根部來。 程珊珊捂住眼睛,驚天動地地喊了一聲:“?。。。 ?/br> “徐嘉言你個老流氓!” 徐嘉言簡直百口難辯,連忙將睡袍穿好,拘束地站在一邊,尷尬一笑:“我……我先回去了?!?/br> *** 徐嘉言辦完了他的攝影展,在國內(nèi)基本上便空了下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陪一陪珊珊大小姐。 然而程珊珊扭傷了腳,短時間內(nèi)沒有辦法遠(yuǎn)行去采風(fēng)。 她的寫生的裝備也在這次的大坑里摔得七零八落,為了她的一個夢想“犧牲”了。有些設(shè)備全是國外的設(shè)計大師特意定制的,想要再次弄齊這些設(shè)備,還需要一段時間。 第二天徐嘉言就開車載著程珊珊回到了程家。 早上程珊珊有給李雋打過電話,大概中午時分的時候會到。 李雋早在他們半小時前就在門口等著了。 程珊珊從車?yán)锉恍旒窝员聛?,翹著一只腳站在院子里等徐嘉言停車, 李雋走上來,紅著眼睛,一把將程珊珊抱住。 “寶貝,你嚇?biāo)續(xù)ama了?!?/br> 程珊珊眼淚一下子又掉下來。 母女兩人抱著在院子門口嚎啕大哭。 李雋:“都怪我不好,你一個人去也不陪著你?!?/br> 程珊珊:“媽,我以后不再任性了?!?/br> 李雋:“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br> 徐嘉言停好車,原先想要將程珊珊抱進(jìn)去,程珊珊擺了擺手,表示想自己走進(jìn)去。 程珊珊一只手搭在徐嘉言的腰上,徐嘉言摟著她的肩膀,陪著她慢慢走。 李雋走在前面,時不時地回過頭看一下他們。 她掖了掖眼角的淚,眼睛里慢慢有了笑意。 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她總覺得經(jīng)過今天這樣的一件事情,他們兩個人之間有種特別的甜蜜在里面。 總之是那一種別人怎么也無法插嘴的甜,和從前他們之間好像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拘謹(jǐn)在里面又有很多的不同。 現(xiàn)在怎么看這個無形的拘束的墻已經(jīng)沒有了。 他們進(jìn)了門,阿姨們已經(jīng)將燒好的飯菜上了桌。 李雋給他們兩個人拉椅子,一邊幫著攙扶著程珊珊坐下,一邊牢sao:“我看啊,珊珊她這次一個人跑去這么偏僻的地方,就是閑的。” 程珊珊撅著嘴,表示不服:“媽,你才說擔(dān)心死我了,現(xiàn)在又嫌棄我。” 李雋彎起一只手指頭給了她腦門一個rou栗子:“我這哪是嫌棄你,我這是擔(dān)心你?!?/br> 程珊珊捂著腦門吃痛一聲。 李雋給程珊珊擺好碗筷:“唉,可惜你們年輕人不愿意跟我們這些老人家一起玩,不然我也能陪陪她?!?/br> 徐嘉言哪能聽不出意有所指呢,夾了一個雞腿放到程珊珊的碗里,又夾了一個給李雋道:“阿姨,您可一點(diǎn)不老,走出去別人都以為您是我姐。再說了珊珊以后有我了,也不會一個人。” 李雋就喜歡他這一點(diǎn),說的話全說在了你的心坎上,沒有一處不舒坦的。 *** 徐嘉言還需要將展廳里面屬于自己的作品帶走,必須得去一趟,下午的時候他又開著車匆匆趕去了。 必須在晚飯前趕回來和他們一起用飯。 程珊珊腳受了傷,自己挪到了原來畫室的陽臺上面的躺椅里,雙腳擱在前面的小茶幾上面,氣溫暖洋洋的,她躺著有些昏昏欲睡。 外面陽光正盛,春時的院子里綠葉滿枝,花香四溢。有蝴蝶在樓下小花園里飛舞,七色的翅膀載著金色的天光,泛著晶亮的熒光。 程珊珊躺在遮陰部分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