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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吳嬌是心里喜歡了徐嘉言,這種心理大概就是,原來喜歡我的人突然間去喜歡了別人,在沒有備胎了的那種失落感吧。 程珊珊在跟人打嘴架,自認還沒有輸過,特別是對付這種人前裝可憐的白蓮花,那就更是小菜一碟。 程珊珊裝作沒聽到某人在一邊聽起來大方實際上檸檬的不行的言論,將手從徐嘉言的手心里抽出來,摸上了他的臉。唔,手指不安分的從倆頰上摸上去,特意在他眼角的淚痣上面流連了一會。 見嘉言哥好像并沒有什么反對的意思,那手就更囂張了,當著幾人的面堂而皇之摸上了徐嘉言的眼睛還有長長的眼睫,語氣輕松,像是在關(guān)照徐嘉言:“嘉言哥哥,咱們的眼睛瞎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好了,可別再壞了。”輕聲細語,就像是情人間普通的呢喃。 不過現(xiàn)場的人都是聰明的知情人,這話中什么意思,大家都聽得懂,凌晨有意想幫幫自家老婆,只是珊珊這話雖然意有所指卻也沒有指名道姓在說吳嬌,自己要是橫插一腳場面只會更加尷尬。 吳嬌自然也聽出了程珊珊的言外之意。她知道程珊珊是在說徐嘉言看上她瞎了眼,可惜她憋了半天的話,也就憋出來一個“我……”。 程珊珊翻了個白眼,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話,我后面,她的眼淚很快就要掉下來了。她在心里倒數(shù)了三秒。 不過這次吳嬌讓她失望了,硬生生將眼淚憋回了眼眶里,紅著眼睛可憐兮兮地朝凌晨道:“凌晨,看來珊珊還在誤會我,我們還是先進去吧?!?/br> 倆人剛要走。程珊珊挽著徐嘉言快走幾步,路過他們倆人的時候,程珊珊轉(zhuǎn)過頭,對著凌晨微笑:“凌晨哥,你什么時間去看眼科的話,讓嘉言哥哥把醫(yī)生介紹給你啊,年紀輕輕的,瞎了可不行呢?!?/br> 也不等吳嬌他們說話,又轉(zhuǎn)過頭朝著徐嘉言撒嬌:“嘉言哥哥,外面實在太冷了,你看我手都凍僵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看完一場大戲的,全程插不上話,一臉懵逼的凌薇:“……”可惜語文學的差,一句握草走天下。 握草,我們珊珊也太帥了吧啊啊啊??! 雖然被埋汰是她親哥,但她一點也不同情。甚至還有點開心。 哼,活該。 程珊珊步履矯健一點也不像踩著尖細的高跟鞋的女子,半拖著徐嘉言走的飛快。走進宴廳深處,將倆人遠遠甩在身后才停下腳步,呼出一口氣。 就是要讓他們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才好,打嘴仗就是這樣,丟一個雷,趕緊閃人,不能戀戰(zhàn)。否則這個雷可是會爆炸的,要是將自己也給炸傷了,那多虧啊。 程珊珊只顧著后面跟著的凌晨倆人,也沒怎么注意到宴廳的情況,作為這場晚宴的主人——徐嘉言無疑是這個晚宴上面的焦點。 他們倆人又是俊男美女,一路手挽著手風風火火從側(cè)門進來,一路接受叔叔伯伯阿姨伯母和圈里塑料姐妹們的注目禮。 原本還喧鬧的宴廳,幾乎落針可聞。 李雋唇角哆嗦,眼角是掩不住的驚詫:“珊珊,你……你們?”指了指倆人挽著親密靠在一起的身體,笑意慢慢爬上了眼角。 心里贊賞:珊珊不愧是我生的,就是這么的迅速。想當年她拿下她爸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雷厲風行,眼疾手快。 李雋話還沒說完,就被更加激動的徐爸爸給一頓搶白:“嘉言,還不給我介紹一下?” 程珊珊連忙將手從徐嘉言臂彎里抽出來,搶在徐嘉言說話前,禮節(jié)性的朝徐爸爸微笑自我介紹:“徐伯伯,我叫程珊珊,這是我爸爸,這是我mama,您也可以直接叫我珊珊,我跟嘉言哥哥是很好的朋友?!?/br> “只是朋友?那剛才,你們……挽著手,那樣?普通朋友能那樣?”周圍的人都抻著脖子,拉長了耳朵圍觀,手里端著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李雋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在這樣的大場面下落一個不清不楚的朋友關(guān)系下來,這樣以后珊珊的名聲可咋整。 程珊珊一點也沒get到她mama的良苦用心,還在想著要怎么不讓人誤會。 程珊珊靈機一動,作勢站不住半靠住她mama,嘴里還裝腔作勢地嘶嘶嘶:“媽,剛才我在院子里走路,高跟鞋崴了腳,還好嘉言哥哥也在那邊,扶著他我才能走過來?!?/br> “謝謝嘉言哥哥?!背躺荷阂贿呣D(zhuǎn)頭道謝,一邊給徐嘉言使眼色。 徐嘉言無奈地笑笑,配合道:“是的,爸爸,還有伯母,確實是珊珊腳崴了?!?/br> 李雋:“……”你們年輕人壞的很,別以為我剛才沒看到你們剛才走進來腳步如風,非但一點事也沒有,要是后面追個狗,珊珊那腳程可能還能上天。 李雋&徐爸爸表示理解的點點頭:“你們年輕人想再談一談再公布,我們都懂得,但別讓我們等太久啊。” 程珊珊:“……” 這年頭,繼有一種冷叫爸媽覺得我冷以后,又出現(xiàn)了,有一種戀愛叫爸媽覺得你們在談。 第14章 chapter14 程珊珊從晚宴上回來后就在老宅的房間里睡了,老宅別墅占地較廣,家家閉戶只在院里活動,闊太太們即使串門也是約上幾個姐妹在某家“圍墻”館,砌個長城喝點下午茶點心,聊聊圈里內(nèi)外八卦。 樓下來往穿梭的也僅僅是自家院里的雜掃,阿姨,管家和傭人,他們是訓(xùn)練有素的專業(yè)機構(gòu)聘請,就連做家務(wù)和打理院子都是井然有序,彼此配合默契,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 窗外只剩下風吹高大常青樹葉的沙沙聲,伴著冬日里最柔軟的日光,最是好睡的時候。 程珊珊酒量不好,三杯啤酒就能倒的酒量,昨晚為緩解尷尬來回穿梭在這些叔叔伯伯間,連連敬酒好幾輪,莫不是她酒意上頭有些慢,早就倒在了昨夜的推杯換盞里。 她醒過來已過晌午,早上她有過片刻的蘇醒,奈何頭疼欲裂,精神萎靡的像是宿醉未醒,她重又倒了回去。 李雋早用過了午飯和隔壁太太約著去美容spa了。 程珊珊下樓的時候,傭人們重新做了午飯一碟接著一碟歸置在餐桌上。 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程珊珊看到了落在客廳沙發(fā)上的,徐嘉言的外套。 程珊珊眼皮狂跳,這外套難道我沒有還回去嗎? 所以昨晚的情況就是——她,自以為偽裝良好,自以為鎮(zhèn)靜自若,自以為光明磊落地披著徐嘉言的外套在屬于徐嘉言的晚宴上,囫圇地轉(zhuǎn)了幾圈…… 所以昨晚那些怪異的眼神仿佛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年輕人,你可別裝了,小年輕談戀愛咋還這么靦腆呢?我都看到你肩頭的衣服了,就承認了吧。 她坐進餐椅里身子陷進柔軟的坐墊時,突然有種不良的預(yù)感。 她原以為手機安靜如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