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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明賜穿過別墅區(qū),車依然沒停,付飛哲奇怪了,一路看著窗外,不遠處就是一個不大的湖,后面有什么,因為天黑被樹掩映著,他看不清。車上了橋,付飛哲看到幽幽的湖水,然后便停了車,聽到周明賜說:“到了。”打開門,車就停在橋上,湖水倒映著一彎新月,清新的空氣冷冽的侵入肺里,付飛哲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從這如畫一般的美景中清醒過來。想不到,滿身銅臭的周老板,居然還有這般詩情畫意的審美,難得,太難得。走下橋,一路有微亮的黃色地燈,烘托得氣氛很是寧靜祥和,這里背山面水,簡直就像世外桃源,但交通又極為便利,不遠就是城區(qū)鬧市。到了門口,付飛哲看著頗有些年頭的大門,幽聲道:“鬼屋?”周明賜猛的轉身,將他逼斤廊柱,低頭注視著他,抬起一手,撐在他臉旁,說:“嗯,我還是吸血鬼呢?!?/br>付飛哲嗤笑:“吸血鬼可沒你這么丑的?!?/br>“都得是你這樣的吧?”“可惜,我不太喜歡人血的味道?!?/br>周明賜一把摟住他的腰,帶到懷里,捏著他的下巴,聲音極低,鬼魅誘惑:“喜歡精、液的味道?”付飛哲呼吸一滯,抬手扇了周明賜一掌,但力道不大,不滿的瞪著眼,一股子怨氣。周明賜摸摸臉,十分驚訝于自己的平靜和對付飛哲的忍耐,這臭小子還真敢挑戰(zhàn)他的底線。不過,這點小脾氣正是他喜歡的。周明賜隱隱的覺得自己真是賤,凌恒對他百依百順,不過幾次他就膩歪了,要不是沒找到喜歡的,他可能當時就讓凌恒不用去了。他貼近了,嘴唇就要貼到付飛哲的唇上,不料他卻把頭一偏,躲了開去。這下就真的周明賜有點不悅了。他不出聲,就那么看著付飛哲,直到他回眸來看。“你喜歡我什么?”付飛哲問。“這個你不用管?!敝苊髻n答。付飛哲輕推開他,從他的禁錮里躲開,嘲道:“爬到你床上的人太多了,你只不過是順手干一次,覺得有趣就多干幾次,我也是這樣的吧?”周明賜看著他的背影,有點硬裝出來的不以為意。便走過去,從后面抱著他,攏在懷里:“別鬧脾氣?!?/br>“我哪敢呢,才跟著你,我還沒撈到好處,怎么敢跟你鬧?!备讹w哲輕聲冷笑,光潔的臉在月光下清冷。周明賜輕吻上去,想把他轉個身,付飛哲卻執(zhí)拗的僵著不動,他便自己轉到他身前,擋住一天一地的月光,將他罩在自己的身影里。冰涼倔強的小臉,嘴唇熨燙了一遍也不見有半分回暖。他用拇指摩挲著付飛哲的臉頰,語氣溫柔:“不用擔心,你和他們不一樣?!?/br>“對誰都說這種話吧,凌恒肯定聽過不少,哪天去找他交流交流。”付飛哲明顯不買賬。周明賜略微頭疼,便生氣的用額頭撞了他的頭一下:“那你想怎樣?”“不敢。”付飛哲冷硬起來像塊石頭。周明賜蹙眉,這是蹬鼻子上臉的節(jié)奏啊,不可驕縱,便虎著臉:“再不說我就進屋了??!”付飛哲氣呼呼的瞪了他一會,干脆的把頭一扭。“呵,你還來勁了!”周明賜抱著付飛哲的腿往上一舉,扛起他便走。付飛哲嚇了一跳,緊抓著他的衣服叫:“放我下來!”周明賜閑閑地說:“到了床上,自然放你下來?!?/br>“我不是來……我不要!”“那可不歸你說了算。”周明賜走到門口,打開指紋鎖,進了屋,傭人隨后關上門,他扛著付飛哲往樓上去,說:“你不是說了嗎,有興趣的我就多干幾次,我對你還略有一點興趣,只干一次顯然不夠。”付飛哲被扔到床上,他馬上爬起來,四下看了看,見無路可退,便只有無賴的拒絕:“我不!”周明賜脫了外套,蹬了鞋子,解開皮帶脫褲子,付飛哲忽然安靜了,他解開襯衣扣子,坐在床邊,捏著他的臉:“不鬧了?”付飛哲看看他,撇開他的手,靜了一下,忽然起身,脫了外衣脫內衣,卻被周明賜按住,四目相對,付飛哲忽然覺得極為委屈,低頭流淚。周明賜嘆了口氣,把他往懷里一抱,付飛哲合身撲過去,抱著他的脖子無聲的流淚。哭得有點莫名其妙,但周明賜也沒說什么,只當他是年輕孩子氣。周明賜撫拍著他的背,過了一會付飛哲才停下哭,但仍然抱著他的脖子不松手,悶悶的說:“我不想像凌恒那樣……”“本來就不一樣?!敝苊髻n偏頭輕輕wen了wen他的耳朵。“等你覺得我沒勁了,提前告訴我,別讓我看到你帶著別的人?!?/br>“好,聽你的?!?/br>付飛哲兩手勒的更緊了點,但沒有再說什么。好久,周明賜實在有些撐不住,便苦笑道:“小考拉,放開我點,脖子都快讓你勒斷了?!?/br>付飛哲只好松開,把身上的衣服穿好,低聲說:“我不想做……疼……”“今天本來也不打算做?!敝苊髻n起身,出門片刻回來,換了寬松的居家服,來問他:“喜歡吃什么,我讓人做?!?/br>“青菜,海鮮吧,味道清淡些。”周明賜站在門口朝他勾勾手:“走,帶你去看雪茄?!?/br>付飛哲抹了抹眼睛,下床穿上鞋,讓他牽著手,像個小孩似的。周明賜的家只有兩層樓,看的出年代久遠,裝修都是上世紀的風格,古舊中透著一種時光的韻度。長長的走廊,掛著幾幅字畫,極簡的抽象風格,付飛哲瞥了幾眼,毫無興趣,他一竅不通,就是想附庸風雅都做不到,要知道多說多錯,開口自取其辱的事他才不干。盡頭是一個雕花窗,擺著一棵蘭草,頗有古意。周明賜推開一扇門,開了燈,里面特意設定的溫度就讓人知道這間房與眾不同。付飛哲赤腳踩著長絨地毯,好奇的環(huán)視了一圈,房間頗大,墻紙花紋非常特別,看著好像是有規(guī)律的排列,細瞧之下才令人驚訝,極其相似,卻絕不相同。“來看吧?!敝苊髻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