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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走不走?”凌恒咬咬牙,只得跟進去,恨恨的按了關門鍵。“不用跟我說點什么嗎?”他終還是忍不住,不敢質問,沒有那個立場,但起碼可以為自己討一個結果,主動點,別讓人家甩得一臉土。周明賜泄、欲不成,還要當轎夫送人去看病,心里已經(jīng)很不痛快了,居然又被這樣追問,當即口氣就很不善:“你想聽什么?!?/br>凌恒先自露怯,但再不說就來不及,便冒著冒犯他的危險問道:“我以后不用上去了?”周明賜這才知道他在糾結什么,語氣就不再像剛才那么強硬,說:“這事以后再說?!北緛硭€在想干脆把付飛哲交給凌恒去照顧,省得再惹出什么麻煩,但照現(xiàn)在看來,還是親自跑趟腿吧,頂多日后日過一日,就日復一日。想著便低頭看了看懷里的人,卻讓他大吃一驚,付飛哲已經(jīng)昏了過去。“阿哲!”周明賜徒勞的叫了一聲,不安的看看他,再看看電梯,門還沒全打開,他就抱著人沖了出去,他一時情急忘了今日是公司周年慶,照例酒店門口都會有很多記者等著圍堵藝人,他這一舉動首當其沖,閃光燈咔嚓咔嚓閃個不停。周明賜被晃得睜不開眼,怒喝道:“你們想干什么!讓開!”記者們都是眼尖腦子又活絡的人,第一時間認出周明賜懷里的人正是付飛哲,這樣曖、昧的情景,難免不讓人多想。于是有人不怕死的問道:“周先生,請問您和付飛哲是什么關系?”一人開腔,其他人就覺得好像有人堵槍口了,他們便無畏的跟風追問:“之前不是傳言您和凌恒在交往嗎?”“請問現(xiàn)在是移情別戀嗎?”“周先生,請回答一下!您真的是同、性戀嗎?”周明賜抱著付飛哲行動困難,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提問氣得他想揍人,要不是身負累贅,他早就一腳一個把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無冕之王踹到馬路對面了。“請讓一讓,付飛哲病了,我們正要送他去醫(yī)院,麻煩各位先讓讓!”被迫擠在一起的凌恒無奈開口。記者們又不是瞎子,他們眼睛比一般人還要敏銳,怎么會沒發(fā)現(xiàn)付飛哲的異樣,但為了爆料仍然圍堵著,周明賜簡直寸步難行。“都給我讓開!”周明賜怒不可遏,把付飛哲放下地,一手緊緊的把人箍在懷里摟住,另一手已經(jīng)攜全力朝近前一位男記者揮去。他一動手,眾人皆驚嚇住,一時都沒了聲音。周明賜趁機趕緊抱著付飛哲匆匆往停車位跑去。那些記者雖然平日都窩里斗,為了自己家的銷量恨不得把對方踩死,但總歸是一個行業(yè),就像一條繩上的螞蚱,對彼此的遭遇都感覺如同親受,眼見自己的同伙被揍,便同仇敵愾起來,追上周明賜一通猛拍,只等著明天爆料娛樂公司高層包、養(yǎng)旗下藝人,記者拍照求證遭其親手毒打。畢竟,周明賜的身份不是他們小小記者能夠惹得起的,沒人敢真的動手還擊。周明賜不再理會身后的聲音,把付飛哲放進車內,便立即發(fā)動車子,又瞥見凌恒孤自站著,顯然是沒車,便鳴笛招手,讓他一起走。凌恒釋然一笑,趕忙甩開圍著他的記者,跑著鉆進車里,長出了一口氣。開出去一段路,甩開了那些可能跟上來的記者,周明賜剎車停下,對凌恒說:“你到后面去坐,扶著他,免得從座上滾下去?!?/br>凌恒聞言,緩和的面色立刻又僵了,卻也不敢說什么,下去繞到后面,只是關門的時候比平時用力。周明賜重又開車,直到醫(yī)院都沒再開口說話。凌恒第二天還要開工,于是留下陪床的活就膽敢落在周老板身上了。醫(yī)生檢查過,付飛哲是急性胃膜炎,估計就是那會拼酒給鬧得,掛上點滴消了炎就沒事了,但因為他一直昏迷著,周明賜也不敢輕易走開。坐在病床前,他看著付飛哲平靜了的臉,不再那么蒼白,只是依然顯得很可憐,就有點心軟。周明賜抬手擰了一下他的鼻子,低聲說:“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找回本兒!”☆、第11章護士來收點滴的時候,付飛哲因為輕微的疼痛而驚醒,明亮的病房,一眼看到周明賜用手撐頭坐在床尾。他靜靜的看了一會,直到護士叫醒周明賜,他才閉上眼想繼續(xù)裝睡。周明賜好笑道:“要裝睡就裝像一點,眉頭皺那么緊干嘛,我能吃了你不成?”付飛哲窘的睜開眼,局促的想笑卻沒笑出來。“以后喝酒別那么拼,傷了胃很難治?!?/br>“哦?!?/br>“你感覺怎么樣?”“沒事了?!?/br>周明賜點點頭,看一眼手腕的百達翡麗,已經(jīng)是后半夜,他揉揉額角,說:“醫(yī)生讓你住兩天院觀察一下,你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讓殷俊過來陪你吧?!?/br>“多謝?!边@句話,付飛哲說的很有誠意。周明賜起身走到他跟前,俯低身,鼻尖幾乎湊到他的鼻上,用很曖昧的語氣,說:“口頭的謝謝我是不收的,換一個,嗯?”付飛哲眼睛瞪得大大的,輕輕眨一下,睫羽仿佛帶動起風,周明賜深吸一口氣,從口袋抽出一手,扶著他的后腦,便狠狠地吻了下去。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付飛哲暫時遺忘的幾個小時前的記憶全部想起來。從未有人碰觸過他身體的那種陌生觸感,被另一個男人擁抱濕、吻的纏、綿,高、潮時比任何一次都要刺激的興奮和快、感,隨著這個吻,讓他全身的毛孔都想起被另一雙溫熱的手撫摸過的滋味。周明賜咬著他的嘴唇,在一番激烈唇舌交織之后,不舍的放開,微喘著看著他,片刻低聲說:“我等你病好起來,你再來謝我。”說完便抽身頭也不回的走了。付飛哲大張著嘴拼命呼氣,心跳的令人恐懼,好像立刻就要從張開的嘴巴里跳出。周明賜關門出去的時候順手把燈也關了,眼睛還未適應突然地黑暗,他看著門的方向,緊緊的抓著胸口的衣服。剛才的吻居然讓他的身體有種興奮的渴望,似乎想要之前,在酒店套房的床上,周明賜對他的那些愛、撫。真是瘋了!